第11章 玻璃之城

在网吧里呆了近二个小时，孙艺珍一声令下方五行又骑上单车愉快出发。不过这次只短短几分钟就在人民医院的住院部停车坪前停下。孙艺珍说这里停车有人看守又不要钱，离电影院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方五行马上明白，原来接下来的节目是看电影。太阳下两人放快脚步，到电影院售票处已是大汗直流。平阳这座城市有些奇怪，你说小吧但它却是山南省第二大城市。人口也稳居第二，交通发达矿产丰富。只是比起周边兄弟市的发展速度、经济增长情况“老二”这名号实在有点名不副实。 更不消同省会城市常沙比。无论是市民素质还是市容市貌都差了许多。这不整个城市竟然只有一家像样的电影院。其他的全是录像厅。孙艺珍拿钱就想买票。方五行赶紧制止：“我身上有，昨天找老爸要的。你今天是寿星怎么好劳烦你破费。” 瞄了一会又说：“《爱情命运号》，刘德华主演，应该不难看。但我更想看另外两部。”“想进情侣包厢看就直说。”孙艺珍脸上微红。方五行轻捏她的手说：“我是想上包厢看，但吸引我的不仅是安静的私人空间，还有那部电影《玻璃之城》。你可能没留意影评，看过的人都说感动。其实这部片子去年就在香港上映，内地不知怎么搞的没有公映。” “听说还是这届金像奖热门电影，不看可惜。噢，还有《大开眼界》，汤姆克鲁斯和妮可基德曼演的。夫妻档叻，这部不是大片估计内地也不会公映，所以多花二十五块钱坐情侣包厢，看两部不会公映的好片绝对划得来。” 孙艺珍还是有些犹豫：“那海报挺露骨的，是不是黄片啊？”方五行边拉她向窗口边说：“这里是电影院，又不是录像厅。汤姆克鲁斯和妮可基德曼那是好莱坞一流明星，人家演的能黄到哪去？” 平阳的录像厅基本靠放三级片毛片吸引顾客，这些情况孙艺珍有所耳闻。面对竞争，这家唯一的公家影院放些没有版权的录像带也就可以理解了。想通后孙艺珍点头同意。 所谓的情侣包厢就是在小放映厅里位置是一张可容两人宽座的单沙发。不同的是沙发扶手比平常的要宽要高。高到两人一坐进去像跌进草堆里。在灯光全无的厅内即使从身旁经过，也未必知道沙发里到底有没有人。 看了五分钟，两人不约而同的收起一些遐思绮念。慢慢进入了港生与韵文的世界里。争铜锣，听讲座，聚餐，舞会，老同学相聚。 这是同样的空间被时间的绵延而串连。而漫漫长途，一根银线，多少思念，一句 “下次趱够了钱再打”也说不完整。这是同一时间被空间的距离所疏离。 片中不少对高楼大厦的玻璃的特写。绚丽的光彩，多变而神秘。可是玻璃之后会 隐藏些什么？是一颗颗疲惫而易碎的心？是一个个美好而遥远的梦？烟花灿烂如斯，留给夜空的也只是短暂的温度。 上面这一段是方五行多年以后无意中看到一个博客里所写关于《玻璃之城》的评论。只是当时孙艺珍感动地留下眼泪。方五行也不知是被影片感动还是被孙艺珍的真情流露所感动。两人紧紧相拥，在那悠远绵长的歌声里感伤回味，生怕一松手电影里的生离死别便会在现实中真实上演。 “你不在我身边时，我才最爱你。”孙艺珍带着泪又带着笑咀嚼这句心酸的情话。又仿佛是对方五行的表白。方五行把孙艺珍转身抱在双腿上，一口吻下去。孙艺珍没有闪躲，而是抱紧他的脖子双唇努力回应着。 等到双唇从熟悉到依恋，方五行总算掌握了必要的技巧。尽管脸上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孙艺珍的泪。那湿润、冷热交替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方五行试图逮住那条丁香小舌，奈何它来去匆匆。不得已只好放弃。方五行轻吻孙艺珍的睫毛、眼睛、泪水还有脸。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自己都不太明白的呢喃。一番温存后，那条丁香小舌竟主动投降，任由方五行吮吸、品尝。 两人的动作渐大呼吸越发粗重。终于，双方感觉透不过气来时停下。接下来又是新一轮的轻吻、挑逗、追索。数个回合下来孙艺珍害羞又满足地趴在五行同学的身上不再言语，享受此时的无声胜有声。 《大开眼界》已经演了将近二三十分钟，好像听到什么怪声。孙艺珍转头往银幕上看。这一刻不要紧，吓得她马上把头埋进方五行的胸口抱怨：“还说不是黄片，脱guang了衣服在做呢。” “就几分钟的镜头，看看也没什么”方五行使坏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敢看听听也行啊。”孙艺珍无力地捶打他一下。方五行从孙艺珍的头发一直摸下，在背上略作停留手便到了腰上。孙艺珍说怕痒。方五行笑应了一句是吗双手毫无征兆地握住孙艺珍双峰。 孙艺珍身子一僵，刚想说话口就被五行同学火热的双唇封住。似是习惯成自然，孙艺珍的丁香小舌立马不争气地回应。慢慢的，孙艺珍渐渐忘了胸前那对魔爪。方五行好奇地隔着胸罩比划孙艺珍的胸形。似乎找到了全世界最奇妙最好玩的事物，不知疲倦地还在探索。 “只会摸一个地方么？”觉察到话里的语病孙艺珍害羞不已。方五行故作恍然大悟状欢快地说：“得令”随即把手钻进裙里往孙艺珍腿上摸。“呀”孙艺珍尖叫。饶是方五行估计到结果也没料到反映会这么大。方五行赶紧用手捂住孙艺珍的嘴讪讪地说：“逗你的，我没想摸那里，最多就想亲手体会体会你皮肤的弹性。” 这次孙艺珍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拿起他的手似重还轻地咬上一口，然后转身在方五行双腿中间坐下。电影不电影的已不重要，五行怀抱着温暖、年轻、美好的身体倒没有露出急色的样子，而是轻轻地、缠mian地表达出对这身体这个人的喜爱、依恋。当然，此时用的是他的魔爪。 感觉到头靠着的心跳得那么有力那么快，自己的心何尝不是这样啊。当一只手笨拙地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揉捏时，孙艺珍在最初的颤栗后竟然有种得到释放的快感。哪个少女不怀春？如果说孙艺珍偶尔在洗澡、睡觉换衣时会有点不知羞耻的欣赏自己美好傲人的身体，那么害羞后唯一想到的男人就是他。本来我的身体我的爱一切一切都是为五行留的啊。 方五行听不到孙艺珍发自心底最柔软地声音。可他冥冥中用歌声在应和。开始没注意，后来孙艺珍感觉他哼的歌竟是《玻璃之城》的插曲。“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孙艺珍欢喜地说。 “是首老歌，以前听过。” “看来我什么都不懂，你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傻瓜，懂不懂有很大关系吗，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足够了，”方五行毫不介意地说。 “那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孙艺珍想起这事问道。 方五行呵呵一笑：“告诉你就没惊喜了，你还要不要知道？” “那就算了”突然想起似的，孙艺珍用力一掐他 ，妖娆地说：“死色鬼，我的这件内衣基本毁在你手里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主要是没经验。下次应该熟能生巧了吧。”方五行半真半假地说。 “下你个大头鬼，还想下次，做梦去吧。” 方五行遗憾地说：“没有下次？那该把这件内衣留给我做纪念品啊，等我孤独寂寞的时候拿出来闻闻、看看多好。”孙艺珍不做声，用指甲抗议。方五行认真看了会电影，突然在她耳边小声地问：“那个，嗯，你的尺寸是多少？我指的是这里。” 用力把讨厌的爪子打开，好一会才听见一个胆怯的声音“36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