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魂有守恒控生死孤家不寡夜生情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 “他跳楼的时我们就在现场，当时大约是9点20左右。”纪成坐在民警对面，认真的回答。男人跳楼后他们报了警，救护车到来后确认他当场死亡，当然对于纪成来说根本不需要医生的确认，他看得见那个灵魂的走进一抹黑暗的空间就像被吞噬一样。 “你们当时正好经过那里？”民警继续问道。 “不是，我们是X北大学的学生，我今晚到那里是去做家教。”这回次答民警问题的是蓝心，她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不再是在事发现场那样震惊慌张。 “那他那？”民警指的是纪成。 “他来接我。” “他是你男朋友？” “是。”纪成感到蓝心对这个问题有些犹豫便替她答道，他倒不是想占她便宜，但是如果解释他们的关系的话必然会扯出女王及几个人之间惊世骇俗的关系，这只会令问题复杂到别的方面去，他不想因根本案无关的事情耗费唇舌和时间。 民警没有听到蓝心的正面回答，只以为那是女孩的矜持，并不值得他去对这件事怀疑，“嗯，你去做家教的人家也在那栋楼？” “就是死者家，我是给他高二的女儿补习功课。” 嗯？民警听到这里开始细心起来，“那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死者家？” “就在他跳楼的前4、5分钟吧。”蓝心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 “那你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喽？” “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知道在我们走后还有没有其他人去过他家。”纪成担心蓝心回答的太绝对对自己不利，只好再次替她答道。 “当时你也在死者家？”民警皱起了眉头，不知是对纪成的抢答不满意还是有了其他的疑虑。 “嗯，我去他家接的她。”纪成对每个问题的回答都很镇静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那当时你们有没有发现死者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他说话带着酒气像是刚喝过酒，其他的我没发现什么不同。”纪成没有提到在男人家里发生的不愉快，不想对蓝心造成不好的影响。 “那你那？”纪成的回答里似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民警又开始问蓝心，女孩子说不定会细心一些发现什么不同，但是他失望了，女孩的回答和他男朋友的一样，他并不死心，继续问女孩，“你说你是去给死者的女儿补课，可是他的女儿并不在家啊，这个你怎么解释？” “对不起警官，我们只是目击者并不是嫌疑人，请注意一下您的提问方式。”纪成觉得这警察有些神经质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蓝心没有杀人，男人是不是自己跳楼他不敢说，但绝对与他们无关，至少在人类的领域是这样，他不喜欢对方用对待嫌疑人的方式质问蓝心，她已经在那间屋子受过不公正待遇不能到这里来继续受委屈。 “哦，呵呵，对不起，可能是职业病，两位见谅。”民警也发现这个女孩的男朋友不是好对付的主，干笑着道了句歉，“那方便告诉我为什么他女儿不在你还在他家吗？” “我给他女儿补完课，她就去了她妈妈那里，说是她姥姥过生日去陪姥姥，他们夫妻好像不住在一起的。”蓝心本来被警察问的已经有些紧张，毕竟她刚刚没把男人对自己有企图的事说出来，可是纪成在身边不时的为自己分担并要求民警尊重自己，这给了她很大的鼓励，她现在很冷静把自己知道的都尽量说出来。 “那这么说是他女儿先走的了？” “嗯，她妈妈那边很急催促过好几次，我本来想先让孩子先去改天再补回来，可是钟先生没同意说学习比什么都要紧。”那个男人姓钟。 “那他的孩子是几点离开的家？” “8点40左右。”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约九点。” “能说说孩子走后到九点你离开前这段时间你在他家做了什么吗？”民警似乎对这20分钟发生的事有些怀疑。 “谈一些孩子学习上的问题。”蓝心回答的很合理。 “哦。”民警表示理解，“你是九点离开的，那为什么你们9点20还在小区里？” “我回去向钟先生辞职。” “怎么不想做了？”民警似乎问的很随意。 “是我不让她做的，女孩子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很危险，我不是每天有时间来接她。”纪成无视民警的皱眉依然选择性的替蓝心答道，他说的借口很合理，民警找不到怀疑的理由。 民警又问了几个问题，让他们再笔录上签了字才放两人离开，这时候夜已经很深，从报警到现场处理回派出所做笔录整整用了近三个小时，现在是深夜11点多，夜风已经有了冲击人的体温的力量，纪成脱下外套照在蓝心的身上，他这个临时男友总要进些义务。 “今天，谢谢你。”蓝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不敢看纪成的眼睛。 “客气什么，都说了保护你是女王分配给我的任务，再说好歹我也做了3个小时你的临时男友啊，做这些都是应该的。”纪成努力展现出自己最温暖的微笑，他不想让面前的女孩在这样的夜里感到寒冷，“不过现在你有麻烦了，这么晚了寝室大门肯定关了，看来你今晚要无家可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