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石雅忽的站起来说：“你说什么，你不话说清楚点我又不是什么。我明白了，你是在嫌弃我是吗，陈磊你想清楚是你自己赖着不走，我又没留你，你现在也可以走啊” 陈磊说：“石雅，我不是那个意思” 石雅说：“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啊” 陈磊说：“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其实我们都是处在青春期的正常男女，有这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的，这也当然是自愿的，你不同意这也正常不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 石雅说：“对不起，我也不应该骗你，我跟我的前男友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是骗你的” 陈磊高兴的抱着石雅转了一圈说：“真的，这是真的，我太高兴了，我就说吗，怎么会呢” 石雅轻抚着陈磊的脸说：“其实我说那话也挺后悔的，作为男人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再纯洁了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我早想解释的可是我怎么解释啊” 陈磊将石雅拥进怀里说：“即使是真的我还会喜欢你，只是每当想起那事心还是会痛” 石雅说：“正常男人都会那样吧，陈磊，我还是挺感动的，我骗你，你竟然还是留下来了。 你知道那天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我是多么伤心” 陈磊说：“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石雅说：“陈磊，请你尊重我好吗，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做不到” 陈磊说：“对不起，是我过份了，你睡吧” 说完在石雅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陈磊和石雅在这僻静的小村庄里暂时平静的生活着，张鑫的故事却刚刚登场。 在县城的某工地旁边分布着许多专为农民工兄弟开设的简陋的饭馆和商店，饭馆的卫生和饭菜的质量当然不敢恭维，好处当然是方便，便宜了，一对回族姐妹的小店相比之下还算火爆，理由非常简单，吃饭的同时一对年轻漂亮的小姐妹任你胡来换去的，姐妹俩如蝴蝶般在人群中飞来窜去的，视觉味觉双享受，让我们的农民工兄弟即使不为吃饭也常来坐坐。 我们的张鑫同志也是常客。而且很熟。 夜以深，饭馆也人见稀少，张鑫依然在那儿，姐姐常玉说：“张鑫，你每次都是回去这么晚，你明天不用上班啊” 妹妹常雪说：“姐姐，这可是你不对了，咱们哪有撵人走的道理呀。张鑫别听她的，在这玩会儿，我还想和你说会话呢” 张鑫说：“你们这儿的夜市上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常雪说：“当然有了，有羊肉串，麻辣串，还有火锅呢” 张鑫说：“那太好了，能带我去尝尝吗” 常玉说：“我不去，都累了一天了” 常雪：“去吧，咱们可老长时间没出去玩了，我在这儿收拾，你们去吧” 常玉说：“我不想去” 常雪说：“要不咱们三个一块去，我想去，走吧姐” 三个人没走出多远常雪就说：“我忘了我还有点事要做，我不去了” 张鑫说：“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啊” 常雪说：“张鑫你知足吧，有我姐这个大美女陪着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呀你，我走了，张鑫你给我记住可不许你欺负我姐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常玉要说什么的常雪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张鑫说：“咱们走吧，想吃什么我请客” 常玉说：“随便吧” 张鑫说：“这可难办了，说具体一点吗” 常玉说：“那咱们去看书吧” 夜市的书摊上几乎清一色的盗版书，但是对于低收入人群来说就不太在乎那些了，最吸引她们的是盗版书的价格低的让人心动，至于印刷质量就不敢恭维了，情节颠三倒四不说，错别字充斥其中。两个人在地摊上翻看着，老板热情的过来打招呼，拿着一本《白鹿原》说：“看看这本，可是好书，都快卖没了，虽说是盗版可也是盗版中的正版，激光影印的绝对没有错别字，你看这装订水平绝对可以以假乱真，很划算的” 常玉接过来看了看也确实比其它盗版书质量要好一点就说：“老板这本书要多少钱” 老板笑着说：“不贵十五块钱” 张鑫说：“还不贵，你这些书不都是四五块钱一本吗” 老板说：“这本书质量好成本高，我进价当然就高了，放心吧就我们这些摆地摊的也就是混口饭吃，再说咱们都是农民工兄弟我怎么能挣你们钱呢” 张鑫说：“你不挣我们的钱挣谁的钱，城里人会来买你种破书。便宜点我买了” 老板说：“那倒也是，看你也挺实在的一口价十二块钱” 常玉说：“太贵了，咱们不要了” 张鑫说：“我要，老板说个卖价，差不多我就拿着了” 老板说：“你真的想要” 张鑫说：“你当我拿你寻开心呢，真想要” 老板说：“十块钱拿走” 张鑫拿着书在手里晃了晃说：“五块钱，行我拿走，不行就给你放这儿了”说完把书扔在书摊上。 老板说：“你这兄弟也太宰人了吧，八块” 张鑫站起来说：“六块”老板说：“六块就赔了” 张鑫说：“常玉咱们去那边看看” 老板急忙说：“兄弟加点” 张鑫说：“是六块我们就拿走，不是我们去那边买” 老板说：“六块就六块吧” 张鑫付了钱说：“你早这么痛快多好” 老板说：“那我还怎么挣钱” 常玉拿这书爱不释手的说：“张鑫这书我先看行吗” 张鑫说：“送给你了，这书我已经看过了，写的不错，我看你那么喜欢我买了送你的” 常玉说：“我怎么随便收你的东西呢” 张鑫说：“你那么喜欢看书你往地摊那儿一站我就看出来了，既然咱们都喜欢看书也算同道中人了，送本书有什么好奇怪的，收下吧” 常玉看着手里的书说：“那就谢谢你了” 张鑫说：“见外了吧” 常玉说：“张鑫你真厉害十五块钱的书你竟然六块钱就卖了，要是我的话他说十二的时候我就买了” 张鑫说：“你怎么能那样，大方也要分时候，其实我这也是书买多了有点经验了” 张鑫说：“常玉你看咱们吃点什么呢：” 常玉说：“吃麻辣串吧，都老长时间没吃了” “好啊，咱们走” 张鑫说着拉了常玉的手就走，常玉本能的把手往回抽了一下，但没能挣脱掉，一本盗版书神奇的拉近了两个年轻人心灵的距离。 两个人在一个地摊上坐下，老板娘热情的过来打招呼：“你们两个要吃点什么可以自己去选” 常玉说：“不用了”便如数家珍般的要了几样。 张鑫说：“我跟她一样” 老板娘说：“你们喝啤酒吗” 张鑫说：“要，当然要，先拿一包，喝不了再退给你” 老板娘应声而去，一会拿来啤酒，张鑫打开一瓶给常玉倒了一杯。 常玉说：“我不喝酒的” 张鑫说：“见外了吧，年轻人哪有不喝酒的，少喝点” 常玉喝了几杯就已面若耳桃花，眼神迷离了。张鑫担心常玉喝多了常雪那儿自己没法交代就说：“常玉，今天就这样吧，咱们有时间再来好不好” 常玉笑着说：“不好，我还喝” 张鑫说：“天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咱们回去吧” 常玉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说不喝吧，你偏要我喝，我自己想喝了你又不让喝了，真没劲” 张鑫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付账，对常玉说：“常玉走了” 常玉傻笑着说：“我不走，要走可以，你背我” 张鑫说：“常玉听话咱们走了” 常玉说：“你拉我起来” 张鑫把常玉拽起来，常玉说：“你背我” 张鑫说：“常玉别闹了，赶紧回去” 张鑫扶着常玉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到了公园常玉不走了，要到公园里坐会儿，张鑫心想反正快到了他要去坐会儿就坐会吧。 两个人在长椅上坐下，常玉把头靠在张鑫的肩上说：“张鑫，找对象了没有” 张鑫说：“还没呢，你呢” 常玉说：“我猜也是，就你这样谁肯嫁给你啊，张鑫，你看我行吗” 张鑫说：“常玉你喝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常玉说：“我不回去，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让我回去，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张鑫你还没回答我呢，行还是不行啊” 张鑫说：“当然行了，我盼不得呢” 常玉说：“美得你吧，我还没想好呢” 说着竟在张鑫怀里睡着了。 邮政局钟楼上的大钟已经显示此时已是十二点一刻了，常玉就这么温顺的睡在张鑫怀里，张鑫想走又不忍心把常玉叫醒，这时过来两人巡逻的民警，民警甲说：“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把她叫醒都站起来” 常玉在睡梦里吓的抖了一下，张鑫说：“你们能不能小点声，你看把她吓的” 民警乙说：“好小子，见了警察居然不怕，胆子不小啊” 张鑫说：“人民警察是对付坏人的，像我们这样的小百姓你们应该保护才对” 民警甲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好人，这么晚了你们不回家在这儿干什么” 张鑫说：“你们警察怎么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啊，坏人见到你们早就跑了，还能待在这里等你们抓呀” 民警乙说：“你他妈的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鑫说：“真希望你们遇到歹徒也能表现的这么神勇” 民警乙上来就要动手，被民警甲拽住说：“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又说：“不要怕，你们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 张鑫说：“我跟我女朋友去朋友家吃饭我女朋友喝多了” 民警甲说：“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张鑫说：“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民警乙说：“跟他费什么话” 民警甲说：“对不起，我们正在执法，需要你们配合，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 张鑫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民警甲。 民警甲说：“请你把你女朋友的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张鑫轻轻推了推常玉说：“常玉醒醒” 常玉迷迷糊糊的说：“什么事呀，你让我再睡一会” 张鑫说：“警察叔叔要看一下你的身份证” 常玉说：“在我裤兜里，你自己拿” 张鑫拿出常玉的钱包从里面拿出身份证递给民警甲，民警乙凑过来说：“看清楚点，是不是娼的” 张鑫生气的说：“你老婆才是娼的呢” 民警乙惊异的说：“回族” 民警甲说：“你是在这儿干什么的” 张鑫说：“我能干啥，干建筑的” 民警甲说：“你们确实是恋爱关系” 张鑫说：“都什么年代了，找对象还用藏着掖着” 民警甲说：“你女朋友喝成这样要不要我们找车送你们回去” 张鑫说：“还是不用了，用你们的车把我们送回去别人还指不定以为我们出什么事了呢” 民警甲说：“既然这样就算了，小伙子你要记住你女朋友是回族同胞，一定要注意民族团结” 张鑫笑着说：“知道了，警察叔叔” 民警甲笑着说：“我们才多大呀，怎么就成叔叔了，你们算赶上好时候了，看你们多幸福” 凌晨三点天就要亮了，张鑫心想不能再等了，常玉还是赖着不走，张鑫索性把常玉背回了饭馆。常雪没睡正等的着急呢，见两个人以这种形式回来又好气又好笑，责怪张鑫说：“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鑫说：“你姐喝多了” 常雪生气的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呀，我姐她不能喝酒，看都喝成怎么样了，快把我姐放到铺上” 张鑫和常雪把常玉放在铺上，常玉突然抓住张鑫的衣服说：“你要去哪儿，不许走” 常雪小声说：“出去” 张鑫刚出来就被常雪一把推到墙角，张鑫刚要说什么，常雪已经把一把菜刀架在张鑫的脖子上，吓到张鑫说：“常雪你要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常雪冷冷的盯着张鑫说：“张鑫，你说实话你对我姐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