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工作餐

初七说完就摇着扇子坐太师椅上，静静地看着大家，大家都私下议论纷纷。初七让凤一他们拿出拟好的合约，笑道，“有愿意的就过来签合同吧。”，那十五个愿意学习新游戏的只有十个考虑了很久以后过来签了合约，初七点头道，“那这样的话，剩下的人签另一份合约，六个月内在四海赌坊工作，每月一两银子，不得改变，还有句话，我提下说下，如果以后想再学新游戏，做新游戏荷官的，那收入只能是万分之一，赌坊挣一万两你们收入才一两的。”，剩下的十个人点头称是也都签订了合约。 初七让凤一收好了合约，带着十个荷官和凤一等人来到了内堂，司马无情和豹子头也跟着蹭了进来，初七笑道：“你们两个又不是荷官，进来作甚？”司马无情笑道，“我也来开开眼。”豹子头谄媚的说道，“师傅到哪儿徒弟就到哪儿？” 初七笑道，“好吧，你们两个一起学，不过有个条件，司马公子，以后你要负责给来加盟这个游戏的人讲解游戏，并且上门指导，直到人家会了为止；豹子头，你以后要在荷官忙不过来的时候做荷官，帮忙玩新游戏。”二人忙都称好。 初七拿出预先做好的扑克牌，跟众人讲了起来，毕竟都有底子的，一个时辰，这十个荷官已经能百分之九十的机率获胜，连凤一他们也能百分之八十的机率赢钱，按照分值点分计算，每一把赌场都赢钱的，如果荷官入伙，还要从赢得数值里再分成。 司马无情内心是澎湃的，他知道这三个游戏会火的…… 初七将凤二等留下跟荷官们一起练习，带着凤一找到上次的裁缝铺子，按照现在赌场的荷官穿的马甲给十个荷官和甲、乙、丙、丁等人做了新衣服，就带着凤一回到了小院，找到了珍珠，说明了要管三顿饭的事情，慌得珍珠不知如何是好？ 初七安慰道，“跟平时差不多的样子，也不用那么紧张。” 珍珠回到，“咱们自己人吃怎么都好，关键是要给场子里的把子们吃，怕坏了小姐的大事。” 初七笑道，“不碍事。”就跟珍珠慢慢的筹划。 翡翠也忙过来搭话道，“这工作的饭，奴婢们谁也没做过的，怎么弄才好？” 初七笑问道，“现在时令蔬菜中什么便宜些？” 翡翠笑道，“那自然是土豆、白菜、萝卜了，这些要是买的话，一百文钱就一大车了。” 初七点头道，“那你就跟凤二和甲去拉上两大车土豆，两大车白菜，两大车萝卜，然后去买十袋子面粉，回来我再教给你们做几个简单的工作餐。” 翡翠忙应了要走，初七叫到“你让春风去通知他们，一起去买，你随我去买几个生头子菜去。” 春雨忙放下手头的活计，立刻出门去四海赌坊不提。 初七让珍珠准备炉子、刷净大锅，碗、筷子又让夏雨她们准备装工作餐的食盒子，自己带着翡翠出了门。 初七带着翡翠来到了上次买半头猪的肉铺子，老板笑着印出来，问道，“小爷您是要猪肉吗？” 初七笑着点头，“掌柜的，我以后想天天再你这里买肉，你看看这个价格？” 那屠户满脸横肉的堆笑说，“小爷，您看，俺叫郑老三，人家都叫俺郑屠户，您就喊俺老三就行，您要买那自然多多的给您便宜。” 初七道，“你这里的猪下水怎么卖的？” 那郑屠户挠头说道，“这下水，膻气重，没有人要的，您看，您要是要，就给俺二百文，每天俺给您留个一百斤，如何？” 初七忙笑道，称好。 接着掏出了十两银子，留给郑屠户，郑屠户忙将一百斤左右的猪下水装好，让小伙计给初七送回家去了。 初七带着翡翠继续走，随口问“这里有什么新鲜的蔬菜之类的？” 翡翠道，“前几天给您做的那个南瓜，是个稀罕菜，除了土豆、白菜、萝卜、其他的东西就比较稀罕了，像是什么菠菜、茄子、辣椒、那都是金贵菜呢。” 初七想道，那还真是物质条件比较贫乏，前几天忙活着买房、买人、赢赌场、都没怎么注意饭菜，就是糊口而已，现在看来，这里的蔬菜比较匮乏的了。 翡翠带着初七到了城东的菜市，初七大体转了一下，真如翡翠所说，大多都是那几种蔬菜，正好遇到了来买菜的凤二和甲还有春风，几人见过后，一起转了起来。 初七见一大摊位前有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布衣男子在张罗着卖菜，初七等人走近后，那男子立马走到初七面前行了个礼，问道，“爷，您要点什么？” 初七道，“老板，你这土豆、白菜、萝卜各给我两车。” 老板一见是大主户，立马张罗着让人装车，一车一百钱，一共六百钱，一车大约一百斤不到的样子。 初七问道，“老板你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便宜菜吗？” 老板回到，“小的，姓王，叫王五，这大柳子菜就是这些东西，还有些卖相不好的或者断了半边的茄子、豆角、辣椒之类的，俺都自己吃或者做个搭头子送给老主户。” “那这些有多少斤？”初七问道 “估摸一天能有个五十斤的样子”王五回到 初七点头，“那以后这些搭头子老板就都留给我，我给你五十个钱，如何？” 王五忙称愿。 初七给王五留了五两银子要他派人将这六车蔬菜送回小院，并让凤二他们回去。 初七带着翡翠和甲一起去买了新的碗筷，和蒸笼，顺道买了十袋子面粉，一起带回了小院。 一切准备就绪后，初七叫春风夏雨两人蒸了三笼馒头大约一百个，叫秋霜冬雪把土豆、白菜、萝卜洗净了一些，土豆切块、白菜切丝、萝卜切条，让甲乙把猪下水烧水烫了好多遍，仔细的处理干净了，按照心肝脾肺肠分开，叫来珍珠和翡翠，教给她们土豆块炖猪心，白菜丝炒猪肺，萝卜条腌制成小咸菜，用猪大肠里面放上面粉和切碎的下水混合的肉馅子，做成小火腿肠，这样四个小菜就得了。 震得珍珠翡翠一阵目瞪口呆…… 初七又教珍珠她们二人将搭头子做配菜，用茄子、豆角和土豆一起炖猪心，辣椒陪白菜丝炒猪肺，讲了色香味的搭配问题。 等她们二人逐渐上了手，初七带着凤一去看了舞女们排的《小冤家》，约定明早辰时在四海赌坊见面，又去看了荷官们的工作服，约定今晚必须交货，又去看了荷官们的手法，一切顺利后就回了小院，吃了饭，与众人玩笑了一阵子便睡了。 第二天蒙蒙亮初七就招呼大家都起来了，先是遣了凤二带着甲乙他们去了四海赌坊，将赌桌位置之类的调成可以玩保皇斗地主的样式，又去监督着把四海赌坊的卫生搞好，又命翡翠和春风买了些茶果切成小块放在盒子里做好，由秋霜冬雪带去四海赌坊，接着命翡翠带着大家准备中午的饭菜，自己则带着凤一和珍珠去妓院将舞女们招呼齐全了，到了四海赌坊门口。 四海赌坊位置是最好的，简易的搭了个台子，把演员都画好了装，鼓乐师傅也齐备了，初七着了人开始放鞭炮，大约在上午十点左右，赌坊门口聚集了好多人，初七摆了摆手，正戏开锣了。 只见十个穿着透视装，身材曼妙多姿的妙龄少女缓缓的从两边鱼贯而出，随着鼓乐师傅的音乐声起，这些个美女边跳边唱小冤家，春风等四人也端着果盘将赌客们往四海赌坊里面让，一时间热闹非凡。 只要人进了四海赌坊，就有穿着统一面带微笑的荷官来领您到您想玩的游戏前，您可以先看荷官们演示，也可以自己玩，想听规则讲解有皇城帅哥司马无情二十四小时滚动播出三个新游戏规则，一时间四海赌坊有三个新游戏的消息传遍了皇城。由于这游戏简单，大约看上三遍就有人想自己下手试试水了，这时候，会有专业的荷官请您到固定的地方兑换筹码，按照金额的大小分发不同颜色的筹码，同时也有甲乙等人奉茶伺候着。 初七笑看着这个场面，心里默算收入，一时间真是开心至极，虽然母亲把嫁妆一起给了自己，但是现在一大家子人要吃饭呢，初七也想着，等忙完这几天可得好好看看收支情况，也得教会珍珠等人数字和算账，要是什么都得自己干就累死了。 等着好戏开锣了，初七又让甲乙等人回去帮翡翠他们将午饭弄来，又着凤一去买了些大麦酒，倒是便宜的狠，一壶酒才两文钱。大约花了一百文。 就在这一天里，小冤家这首歌，飘荡了整整一天…… 大约午饭十分，翡翠和甲乙等人将六十人左右的饭菜带了来，先给了十个舞女和四个琴师每人一盒子，有让二十个荷官倒替着吃了饭，自己的十五个人也吃了，又让了豹子头和司马无情等人，还有一些，就送给了想去吃饭的食客们，一时间，大家对着工作餐很是满意，在吃饭的时候，对于能喝两杯的，初七都让人给倒了一杯酒，解解乏，并顺便把那一壶给他们，让他们带回家去喝，荷官们一时间感恩戴德，莫不用命。 下午又跳了两遍小冤家，初七就让舞女们回去了，同时将衣服也送给了她们，这些女子倒是高兴得很，都做了福，初七就着人收拾干净了台面子，准备明天继续。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街一个名叫“食为天”的酒楼三楼一个窗户的影子看到了眼里，只见这影子，慢慢地端起酒杯，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有些意思”。 初七宣布了一两个时辰不打烊的消息，大家都跃跃欲试，翡翠等人又送来了下午的饭菜，这次有一百人份之多，大家倒换着吃了，初七将凤二凤三和甲乙丙丁留下，帮着看夜场，告诉他们如果饿了就热着盒饭吃，并给他们留了点酒，累了就少喝点，同时又辞别了司马无情，带着珍珠和凤一就赶回了家去。 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初七找来了纸笔，计算下，近期的收支情况： 收入：母亲二十万两，碎银子一千两 支出：院子二百两 被褥碗筷一两 印章二两 收入：第一次去四海赌坊赌博二十万两 支出：赏银小二一两 洋行掌柜的一两五两 买四个护卫四个小厮四个丫鬟一共是一85两 看病买衣服十两 月钱每月1人 春夏秋冬五百个钱 甲乙丙丁六百个钱 凤一二两 凤二凤三凤四一两 司赌局大人红包一百两 半头猪三十两 纸笔硬纸盒做扑克牌十两 舞女跳舞三百两三十（琴师） 舞女透视装十套一百两 荷官衣服二十套一百两 郑屠户：十两银子定钱，二百文一百斤猪下水。 王五菜贩子：五两银子定钱，土豆、白菜、萝卜各两车共六百钱，搭头子五十个钱 新蒸笼、碗筷、食盒子、油盐酱醋一两 面粉十袋子十两银子每袋子五十斤 十五个人每五天吃饭、穿衣、各项用度大约用一两银子 写着写着，初七觉得这样看不太清楚，于是就着纸画了一个T型账户，分为左右两边。 左边写着收入：右边写上支出： 收入支出 200，000.00 200.00院子 200，000.00 1，000.00 1.00被褥碗筷 2.00印章 1.00赏银小二 6.00洋行掌柜的买人 195.00买人看病 100.00司赌局大人红包 30.00半头猪 10.00纸笔硬纸盒做扑克牌 330.00妓女跳舞琴师 100.00妓女透视装 100.00荷官衣服 10.00郑屠户 5.00王五菜贩子 1.00新蒸笼、碗筷、食盒子、油盐酱醋 10.00面粉 正好珍珠拿着灯走了进来，笑道，“小姐，这是画什么花样子呢？” 初七笑道，“正要叫你，你就来了，你把他们都叫来，我有事吩咐。”珍珠忙应了走了出去。 等到人到齐了，初七问了谁会写字？谁认得数字？竟有一半是不识的的。 初七简单的教给她们自己的名字，又教给她们写阿拉伯数字，教了一个多时辰才放她们走了。 初七将珍珠和翡翠留下，让她们俩学习记账本，二人笑道，“这走还不会来呢，小姐就让我们跑了？” 初七笑道，“光走永远也不会跑，你们来，我细细的说与你们听。” 她们二人努力的学，学了大约两个时辰，才渐渐的上了手，春风过来请了两、三遍才去洗澡，又等着初七的头发干了，又笑了一会子才睡下了。 每逢夜里，凤一、凤二、凤三、凤四还有甲乙丙丁两人一组守夜，这现在院子里住满了人，也不觉得怎样，倒是热热闹闹的有家的感觉。 兴许是前世初七一个人孤单惯了，初七现在喜欢热热闹闹的样子，不想在一个人过了。 临睡前初七对珍珠说，“刚才教你看的那个账本子，就能看出咱们还有多少钱？花了多少钱？以后你也这样记着，我可是要查的。” 珍珠笑道，“小姐，这是让俺做管家娘子呀，但是俺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材料呢？” 初七笑道，“必须是，我这里可不养闲人的，做不好是要扣月钱的。” 珍珠拿起账本子问道，“现在咱们还有多少钱？” 初七问，“你也学了一晚上了，你也算给我听听。” 珍珠当真拿了账本子仔细的瞧了，认真的算着，初七偷偷地笑了笑，问道：“小娘子，算的怎么样了？” 珍珠当即羞红了脸，“主子真是越来越没有正行了，净拿奴才取笑。” 初七臊到“那你到底算出来没有？” 珍珠说道，“现在大约还有三十九万两多一点，不算月钱的话。” 初七满意的点头，说，“以后你在家就细细的算，多算几遍。”珍珠忙应是。 笑闹了一会以后，初七躺上了床准备睡觉，珍珠将被子掖好，吹灭了灯，带着春风等人伙着凤一他们在园子里四处看过了，门窗都闭严合了，就遣了他们各自休息，珍珠又走到初七屋里，轻手轻脚的看过初七的被子，一切都好，才又转身轻轻的出来。来到外间，伙着翡翠收拾床铺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