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新欢多情种

类别:古代言情 作者:君怀乱字数:2004更新时间:20/12/02 08:49:53
蓝月见我满眼焦急的神情,并没心思去追究那个过错,一笑接口解答我的问题,同时也巧妙的转移开话题。 “据说年前,您的修行、要比陛下厉害很多,你们的道行可以双双飞升为仙,去做令人艳羡的神仙伴侣了” 她说到这里稍作停顿,突然话题一转道。 “可惜天雷渡劫时,您为了保护尘嚣行陛下,被霹雳震伤了脑袋,老陛下用圣冠法力把您救醒,可自此后您就痴痴傻傻,变成个失忆的傻瓜。” “尘嚣行陛下为此、愧疚心痛多日,后带您闭关不出,完全把自己与世隔绝的封闭了。” “啊,那后来呢?”我听到这里,吃惊的问。 “直到圣冠宣布易主之日,他才被老陛下请出,动员您极力劝说他,陛下才勉为其难的答应接掌圣冠,不过他有个条件” “是什么条件?”我忍不住再次插口问。 “他说要他继位也可以,条件就是要立您为后,他才肯继位男人国,老陛下没办法,就只有答应他了,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的了。” “啊,真是这样的?” 我暂时忽略她们话中的错漏,抚胸惊叹,感叹居然应了我心中的猜测。 “难道年前,我就被天雷震得魂飞魄散,去世纪那里投胎了,所以这里的花想衣没有了魂魄,变成了一个失忆的傻瓜?” “不然为什么这么巧合,年前她遭雷劫,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投胎,难道我真是花想衣再世为人?” “可她为什么还会活着,难道她厉害到会魂魄分身,我又为什么自幼身带异象,那个女王头像代表什么?” “是巧合,还是想要以此昭告天下,我就是女儿国的女王?” “不然为什么年后的今天,我会莫名其妙从世纪跑来这里,与她花想衣二合一?” “还有,为什么我们会长得一模一样,这么多的离奇事件,难道仅仅是巧合?” “还是我真的就是花想衣,我是她失去了年的灵魂,今天逢时回归?” 我听了她们的话后,痛苦的抱头展开联想,喃喃自语的猜测种种可能,之后仍是郁闷万千的不得要领,摇头晃脑的皱眉自语。 “可我为何没有花想衣的记忆,难道是投胎时喝了孟婆汤,才失去了前世的记忆?如果是这样,只要去一趟地府不就明白了?” 我并不知道,自己这番自说自话的言语,却深深震撼了五个人, 他们就是分别用圣冠与魔戒,关注着我这边一切动静的尘嚣行和日东楼, 再有就是我面前这两个丫头,另外一个则是久等,不见我人影的东晓,刚好此时进来听见我这番推理分析,整个人傻傻呆在了哪里。 空气瞬间静止在这里般,没了一点声息,沉静得吓人。 少顷,一个及时响起声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听见他拍手哈哈笑说。 “精彩,想儿真有你的!” 东晓说着,人已向我走过来。 “肯定是这样,等下我们去托鬼妾回一趟娘家,就什么都解决了,马上就可以证实你的身份,今后看谁还敢再怀疑,说你不是花想衣?杀!” 他说到这儿,手一翻做了个很酷的‘斩’势,带起一串我和他,混合一起的哈哈笑声。 “啊哟,我说我的女王陛下,您这个澡究竟打算、要洗到什么时候?您不饿,东晓可真饿得受不了咯!” 东晓说着,蹲身在我面前浴池边,看我抱抱拳,煞有其事的苦着脸说。 “拜托,算我求您了,给我快点好吗,不然我打劫啦!” 说着伸手过来就摸到,我藏在水中的肌肤,我大叫着惊慌的躲避他手,他却皱起了好看的眉峰。 “紫宸,蓝月,你们怎么搞的?水都这么凉了,也不赶快放热水,不知道娘娘大病初愈、身子虚弱啊,如果想儿再发烧昏迷,我要你们两个的命!” “额,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就只顾着说话了!” 两女慌张的放热水,手忙脚乱的样子冷汗涔涔下。 “哎,怎么说话的你?”我佯作不悦的瞪东晓,郑重说道:“紫宸和蓝月是我的好妹妹,今后我不准你们任何人欺负她们。”指他:“下不为例啊!” “好啦,我知道她们是你的左膀右臂,我只是吓吓她们,怎么敢把她们怎么样嘛?” 东晓见状,顽皮的看我眨眨眼,星光闪闪的看我笑,刮我鼻子说。 “快点洗好出来,我们晚膳后去拜访鬼妾,知道没有?” “O啦,我知道了!” 我也顽皮的用手比划一个OK的手势,推他快点出去。 顺便说下:在我的强势要求下,他已经不敢再自称什么‘妾身’‘贱妾’那些乱七八糟,恶心到吐的称谓了,孺子可教也?哈哈哈! 晚膳我只简单吃了点粥和面食,是东晓说我饿太久,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太饱,要慢慢把胃调理好才能饱食, 所以啊,这餐饭吃得我眼馋肚子叫,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却是能看不能吃,气鼓鼓的直瞪东晓。 逗得东晓开心得直乐,那双璀璨的星眸,隐在飘散的碎发后,看我笑得星光闪烁。 “想儿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比我还小两岁,大哥比你大整整五岁呢?” 东晓把剥好的大龙虾,沾好酱送到我口中后,顺手刮下我鼻子,笑着述说往事。 “那年你出现在他宫中时,是我先发现你的,你也很喜欢和我玩,可是后来你需要他给的保护,慢慢你就认定他了。” 说着,他语调渐转低沉,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认真的看我眼睛说。 “从此以后,我就频繁的出现在他宫中,其实目的就是想看看你,希望能找机会和你说说话,玩上一会儿都好。” 我就这么沉静的看着他,陷入回忆中缅怀美丽的往事。 “就这么等啊盼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觉中就是千年的光阴。” 说话间,他在餐桌上的水碗中净手后,扯起身上铺垫的餐巾擦擦丢开,拉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