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古文明之旅（3）

“前面不是讲过吗？他们的魔法飞弹很厉害，但能源是来自於外，在姆大陆沉没以后，空气中的灵气开始降低，他们的魔法飞弹就开始出问题。两千年后，魔族逮着机会，整合西大陆海军，甚至联合东大陆一部分的妖怪，在西大陆撒尔纳亚海面上发动了对亚特兰提斯海军的突击。那场战斗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双方兵力都折损超过六成以上。但修罗族输得起，失去该亚沙夏海军本部跟造船厂的亚特兰提斯海军却输不起。那时候已经垂垂老矣的亚特兰提斯非常伤心，他终其一生都在争取东西大陆上其他修罗族的认同，想建立对魔族的联合战线。没想到到头来，修罗族不论东西两大陆，都选择站在魔族那一边，只有龙族挺他。为了国家安全，他亲自下令全面解禁魔法炉应用，重启巨神兵研究，还有向天界申诉，人类要回到人间去了，灵界没有人类容身之处。”释返真说 “听起来是你们不对耶，大长老。”巴鲁说 “我承认，那次我们东大陆妖族绝对是选错了。但没办法呀，巴鲁，我们修罗族不只是个松散的多种族族群，我们有一个专门统治者的，天阿修罗王。天阿修罗王对人族那时候很不高兴，自然也影响到了我们的态度。”释返真说 “天阿修罗王是甚么人呀，大长老？”岳云问 “我们这区阿修罗族全族的统治者。灵界地底其实连接地狱，从那里又连接另外九个世界，这十个世界的修罗族，都是归天阿修罗王统治，我们称之为王座。但王座直接统治的世界不是我们这个世界，是另外三个世界，他也几乎不到这个世界来。因为这里有两大魔王，东大陆阎魔王，西大陆傲慢魔王在管理。不过有事，还是得由王座来裁夺，要有一定地位的修罗族才能到王座所在的世界去，不才我有幸有此殊荣。”释返真说 “那天阿修罗王长甚么样子呀，大长老。”巴鲁问 “相貌堂堂，背有三对羽翼，非常威武，王者威仪非凡人所能想像。阿云，巴鲁，王座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那是另外一个世界，与此处无关。而且王座最不喜欢我们下属在私底下讨论他，我们说过就算了。”释返真说 “应该是个好人吧？”岳云问 “我认为王座很讲理，最重要是他不好杀戮，有人说他会偏袒一些人，但就我所见，他公平的程度不会差过天界。天阿修罗王都不算魔王，自然都不差，只是仍然很有脾气，这是修罗族的通病，不然都应该是天王的。”释返真说 “很强吗？”巴鲁问 “很强喔，巴鲁，王座一瞬间可以毁灭一个星球！他治下修罗族全部联合起来，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他强到可以向天界挑战。”释返真说 “那，比起我的前世，那个傀儡师，更厉害吗？”巴鲁问 “就我所知，似乎是傀儡师更厉害。”释返真说 “耶，我最猛，哈哈哈哈。”巴鲁说 “是呀，巴鲁，以后你要保护我们喔，拜托你了。”释返真说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是好朋友嘛。”巴鲁说 “你别臭屁了，臭巴鲁。那个虎妖小姐现在都可以把你吃掉，你是在邱甚么？”岳云说 “好了，我们回到正题，我也不知道亚特兰提斯的堕落，是不是从此战开始的。经过这场海战以后，魔族开始与亚特兰提斯来往，希望双方停战。因为亚特兰提斯恢复魔法炉应用以后，为了取得足够的金属来源，他们向东与西各占领了一些沿海岛屿，取得了当地的矿脉，也完全封锁了东西大陆的海上交通。魔族向他提出和谈，不然就算甘冒天界干预的风险，他们也要使用魔族铁卫。从长远来看，魔王陛下似乎看出了阿特兰提斯人的堕落，要从这里瓦解他的存在。在经过几百年磨合期以后，双方都没有再发动大规模战争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亚特兰提斯从农业立国，转变成工商业立国，因为耕地不足，而且他们需要大量财力，为回到人间去做准备。人间可是一点魔法金属都没有的，他们得从灵界带过去。” 说完，释返真带着他们又来到另外一幅大壁画的前面，上面描绘着另外一个历史事件。亚特兰提斯舰队在挪威登陆的景况。一群原始人拿着木棒跟投石器，蜂拥的冲向全副武装的巨人军队。 “哈哈哈哈。”一看到这张画像，岳云跟巴鲁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这里有段录影画面，你们可以看看。”释返真说完，操作起了一台小台的投影机。 接下来出现一段画面，十几个巨人武士，把一群原始人团团包围起来，那群人吓死了，缩成一团看着彼此，不知如何是好。有个巨人武士非常生气，用陌生的语言，不知道在向他们咆啸些甚么。 “怎么了，大长老？”岳云问 “那个小部落为了迎接神明，在神明面前举行了活人献祭，他们在亚特兰提斯人面前活活把一个少女开膛剖腹，把心跟肝取出来献给他们。把他们给气疯了。”释返真说 “唉呦威呀。”巴鲁说 “那次探险旅程的指挥官回去向亚特兰提斯报告的时候，对他说，如果失去魔法炉的人类是他所看到的，那样一群污秽邪恶的小家伙，完全不知道道德礼法为何物，只知道互相残害，遂行一切邪恶堕落的行为，相信一些根本不存在实体的假偶像，还视为神明！那他宁愿与魔法炉一起葬身在姆大陆的大海里，也不愿这样活着。”释返真说 “有欧洲人遇到第三世界原住民的味道喔。”岳云说 “就是这样啊，阿云，最初亚特兰提斯人也是抱着救世情怀，想要把文明交还给那些失去魔法文明的人类同胞，却发现对方落后丑恶到自己无法接受的程度。而没想到自己的道德感，也渐渐被西大陆的魔族跟地面上人类的堕落所同化。阿特兰死去以后，本来是选择他的几个部下来接任执政官的位置，传过三任以后，又回到他儿子手上，就一直连任下去了。亚特兰提斯人就这样在艰困的环境中挣扎，一方面要从虎视眈眈的魔族眼皮底下，取得足够发展的魔法金属，一方面又要教育改造，他们认为比野兽好不了多少的原始人。这些困境，激发了他们的邪恶，他们明知道魔法炉过度利用会毁掉亚特兰提斯，却让它存在的密度比在姆大陆时更多十倍，还全部带到地球上去使用。越来越大的金属需求，还有他们面对困境时需要纾压所产生的消费需求，以及为了支付一切所需的经济成长，他们就越来越像魔族。来，这边来。”释返真说 说完，他带着两人来到一个玻璃柜前，有个发出微光的金属人形放在里面。 “这是甚么？”岳云问 “英灵战士，就是跟奥丁主神同在的英灵战士！他们在北大西洋沿岸一带，建立一连串的人类王国。任由他们自相攻战，然后选出最善战的灵魂，锁进这套盔甲里，创造出他们的魔族铁卫，称之为英灵战士。所谓奥丁主神，名为奥丁提斯，亚特兰提斯的孙子，他是第一个称王的。亚特兰提斯历三五五四年，他从最高议会那里获得加冕，成为亚特兰提斯国王。他的全名是，亚特兰提斯之王，人间与灵界所有人类的守护神，奥丁，亚特兰意志与使命的继承者。”释返真说 “然后就跟灵界开战了吗？大长老。”巴鲁问 “还早呢，巴鲁，不是一万年？”岳云问 “是呀，其实前王国时期，亚特兰提斯人还保留着一定的水准。他们面对艰困的挑战，虽然说是堕落了，但仔细来看，也可以说是面对环境的权宜之举，还不算逾矩啦。综观它们后面几任奥丁国王下来，其实都还保持着姆大陆传下来的法律与道德习俗，自认承继着亚特兰提斯传下来的，复兴人类文明的重大使命。那个时代的亚特兰提斯，相较於索多玛与娥摩拉，仍然是道德与理性之乡。问题是出在最后的那一场大战上，来，跟我来，其他我们就不看了吧，以后你们有空随时来玩。”释返真说 释返真才说完，又发动神足通，他们又来到一个只有一台投影机的房间里。 “我来给大家介绍，我们灵界有名的大战役，诸神之黄昏之战！” 说完，释返真发动投影机，整个房间随即被立体影像给充满了。一个独眼的白发老人家，口沫横飞地拿着光耀的闪电在一大群人面前发表激昂的演说，他非常高大壮硕，一看就知道是北欧神话中的奥丁主神。 本来不知道机哩瓜啦的他在讲甚么，释返真手指一弹，奥丁就开始说起了国语，还是道地的北京京片子呢。 “伟大的亚特兰提斯同胞们，我决定回绝天界的要求。我们不可能放弃魔法炉与英灵战士，就这样光溜溜地回到地球上去，然后关闭一切与灵界的通道。如此一来，我们会像那些渺小的地面人一样失去一切，堕落成丑恶的存在，最后呢？还不是在地狱里燃烧？！我们人族本来就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我知道我们总有天要停用魔法炉，但这必须在我们找到替代品之后！我绝不会带领我的子民走向堕落之路！如果没有选择，就让我们在与魔族的战争中光荣战死吧！让我们去追寻我们姆大陆的同胞，我宁愿光荣的死去，也不愿苟活於烂泥之中，最后燃烧在地狱里，愿意追随我的人留下来！不然就照着天界的要求，放下所有魔法的一切，到地球上找个地方生活去吧！我不强迫任何人，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 “就我所知，还是有一些人选择接受天界的要求，放弃魔法的一切，跑到妖界所在的亚洲大陆去生活。不过绝大多数亚特兰提斯人，选择与他们的领袖同在。”释返真说 接下来的影像，转换成一连串战争的画面。西大陆全境，东大陆一部分，北欧一带，几乎全面陷入了修罗族与人类的战火之中。双方军队在战场上拚杀，战场几乎都被鲜血与战火给染红了。 最后，两方在斯堪地那维亚半岛上决战！整座半岛，几乎都被战火烧成灰烬，领军的奥丁最后倒下去了。但他在死前战斗的非常英勇，死状凄惨的景像，反而激励了人族大军，终於击溃了魔族军队，将他们驱出战场，取得了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 “诸神黄昏之战，最后是人族胜利吗？这跟传说不一样。不是地底军团获胜吗？”岳云问 “不，是人族赢了，但对北欧居民来说，他们最后只看到奥丁神倒下的那场恶战，后面在灵界的战役他们没看到。最后一战是在西大陆底比斯王国进行的，那一战把那里打成灰烬，现在那里还有很多遗迹呢。那一战以后，魔族突然叫停了，向人族提出了停战的要求，把胜利给了他们，并提出和平条约，约定未来一万年，魔族不会再对人族发动战争，而且会充分供应人族的魔法金属需要。”释返真说 释返真说话的时候，录影画面转到亚特兰提斯各地，所有人又哭又笑，抱成一团，哭是为了他们战死在战场上的亲友，笑是为了他们争取到的，人类一个全新的光明未来。 “看起来很美好阿，后来怎么了？”岳云问 “跟我来！” 释返真说完施展神足通，他们又来到一个新的展示间，展示间里到处都是希腊式的美丽雕像与画像，许多都是黄金打造的。 “奥丁王战死的时候，提斯家族也跟着一起全部灭亡了。他们不是战死，就是遭到魔族的暗杀，全族死的一个都不剩。失去了王族，谁来继承王位，就成了人族大军所剩十大将领的难题。你猜他们怎么着？他们宣称自己是新的十个神，因为天界已经管不到他们了。另外两个神，冥王黑蒂斯其实是魔族大君，负责与人族的来往，工匠之神，爱神的老公，他其实是鬼族。就这样，成了奥林帕斯山十二大神。也成了柏拉图所说的，亚特兰提斯十大王国的十国贵族。”释返真一边说，一边带领他们两人穿过这一堆艺术品。 “所以他们就开始堕落了？”岳云问 “哈哈哈，看希腊神话不就知道了吗？”释返真说完，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房间前，上面写道：“此影像展示间只允许成年者进入，未成年者，绝对禁止进入参观。” “阿云，你刚刚不是问过为什么我们要看电视，不用他们的投影机吗？”释返真说 “喔，我明白了。”岳云说 “真是色胚。”巴鲁说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让人轻松愉快。但还是眼见为实吧。巴鲁，麻烦你把这个眼罩戴上，里面播甚么，长大以后你再来看。”释返真拿出眼罩道 “不用了，我不进去了，在这里等你，你们进去看吧。”巴鲁说 “不可以进来喔，偷看都不可以。”说完，释返真走进了里面，一进去，他叹了口气，对岳云说：“阿云，你已经成年了，又是开放的M国人，我不好建议你甚么，你以后能少来这里还是少来吧。” “哀~A片我看多了，又不是没真做过，这没甚么了不起啦。”岳云说 “最好是，我看过一次，现在再播我都不敢睁眼呢。”释返真说 释返真说完，操纵起里面的投影机，放了一套希腊式的立体A片，放的时候他眼睛都不敢张开，而岳云看的眼睛都大了！他这才明白，隔着萤幕，跟活生生在眼前表演，那真的差太多了，而且这出内容还很夸张！ “怪不得亚特兰提斯人会被天界消灭阿！”岳云想道 当他们走出那间房间，释返真说：“可以了，我送你们回家吧。”说完，他又施展神足通，把他们连机车都送回他们在新都的那间三合院里，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时间，都凌晨一点了！岳云跟巴鲁转过头来，才发现释返真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