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鱼丸奇案（3）

“娘，我也需要走这一趟吗？”许长亭问 “大ㄚ头，姥姥虽然没说，但既然她老人家让勇毅跟中廷也一起去，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趁这个机会，你给姥姥请个安。”席玉贞说 “那阿祖嬷，我要去吗？”林亚真问 “你不要去了，阿真。你阿嬷去就够了。”席玉贞说 “那阿嬷，我要出去，我有事。我去牵我的机车。”林亚真说 “才回来你要跑哪里去？那么闲去后山把落叶扫一扫！”许长亭说 “厚！奶奶，我跟朋友约好了啦！我回来再扫，可以吗？当作修练。我去新竹顺便可以去探望老爸阿！”林亚真说 “那阿真，你顺便给你爸带一些换洗衣服去，我还要帮人批流年，晚一点才能去看他。”诸葛锦说 “你看吧，奶奶，我要替妈咪给老爸送衣服，我一定得去新竹。”林亚真说 “你就会找借口！那好吧，你替你妈跑一趟。先去看你爸，再去跟你朋友混！”许长亭说 “大丫头，我们上车吧，直接到清泉去，别让姥姥等。如意，我们上车以后，直接把我们送到姥姥宅前的停车场上面去。”席玉贞说 “是！小姐。”如意铃说 一群人才下车来，就这样又被席玉贞赶上车去。才上车，后车盖才盖上，如意铃就告诉他们到姥姥家了。於是，他们又下车来。 姥姥家经过这些年，反而变化很大，前面多了几栋建筑物，更加的富丽堂皇，后面十几座山头，姥姥把她在东北看习惯的花花草草，大树奇木也带到台湾来了，顺便还跟着来一群野生动物。现在的姥姥家，几乎就是隐藏版的东北高山自然生态区。 但停车场还是那个老样子，放着姥姥出游时的车辆，还有妖狐侍卫们的交通工具。这时服侍守卫姥姥的领头者是川将臣，老先生穿着轻便的便服，领着一群狐在门口迎接他们。 “属下川将臣，拜见席长老。”川将臣说完，领着众狐向席玉贞一鞠躬。 “将军不必多礼。勇毅，中廷，快给长辈们见礼。”席玉贞说 “是！阿祖嬷，小狐拜见各位长辈了！”两小狐说完，朝众狐标准九十度鞠躬。 “老大，我该怎么办？”岳云在心中问道 “你是客人，就继续这样傻站着就好。”如意铃说 “将军，好久不见了，很开心见你一切安好。”许长亭屈身施礼道 “嗯，确实是好久不见了，长亭，也很高兴你一切安好。”川将臣说 “将军，姥姥呢？我们该去见礼了。”席玉贞说，就在这个时候，大地略略晃动了起来，她脸色一变，问：“出了甚么事？姥姥生气了吗？” “是呀，席长老，地府跟天界为了姥姥带回来的那头猪在互踢皮球，最后还把事推到姥姥身上来，到现在姥姥还很不高兴呢！”川将臣说 “那头猪怎么了？就算化为妖身，送去灵界兽妖栖身之处便可，怎么会扯到天界上面去呢？”席玉贞问 “禀长老，那头猪看来大有来头。事情是这样的：当姥姥带那头猪回来，便请来土地跟地府执笔法曹，看该是怎么发落那头猪妖。姥姥首先是担心被那头猪妖害死的那些人命，便先问法曹此事可否从宽发落，没想到法曹却说那些人早就直接送入枉死城，不关那头猪之事，而土地却带来天界法旨，说天界希望姥姥开导那头猪，不要再伤害人命，等那头猪答应，把它放回南投信义乡去，既然它已成妖，任它以妖身流转千年。”川将臣说 “什么？人命关天，有这种事！”席玉贞说 “长老，我那时就在旁边，我也觉得很奇怪。我就问那法曹那猪死后杀伤人命，不该先送到阎罗殿问罪吗？法曹说祂也很奇怪，但祂手中文书记载很清楚，那些人食肉偿命，此帐已了，既然冥府律书有载，祂们也只能销案。对於那头猪妖，本来六十年寿终正寝后另行轮回，成妖那一刻，律书上就没有它的文案了，祂们也管不了那头猪。”川将臣说 “哦，我懂了！那头猪妖恐怕应该是天上犯事的神仙，给贬到人间来的。”席玉贞说 “是呀，那时我也是这么想，姥姥她老人家也直接跟土地质问了这点。土地说他不知道，反正法旨送来就是这么说的，本地土地看来吞吞吐吐的，我跟他也多有往来，一看他就知道有甚么苦衷。姥姥问了半天，就见他在那里推托，姥姥气的不理他了！就转头向地府法曹说，那头猪妖法力大不寻常，放在人间实在太危险，何况还放它在台湾人这么多的地方流转千年，怎么可能不出事？它最好送到灵界去。到东大陆百兽森林需要地府的批文，就请法曹给它一个批文，姥姥会亲自送它过去，请那里的猪妖长老好好妥善安置它。”川将臣说 “嗯，既然那些人命没算到它头上，这是最妥当的解决方法了。”席玉贞点头道 “是呀，本来讲到这理，事情也该圆满解决。以姥姥的身分就向他们讨一份批文，还不是小事一件吗？没想到那法曹回地府又回来时，却带来秦广王的亲笔信，说此事祂没办法作主，给姥姥添麻烦他很抱歉，但那头猪不能入灵界，只能在人间待到寿终，谁都不能改变这一点。”川将臣说 “哈，那我真等不及要看看这头猪了，究竟甚么来头？居然只能待在人间？”席玉贞说 “长老，我也很好奇。姥姥看完信，便跟土地说，她老人家也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但这猪妖不能摆在人间是事实，天界总要有个说法。那土地回去又回来，带来法旨居然说，既然如此，就请姥姥收留那头猪妖吧！不然人间哪里合适，人迹罕至，就让那头猪妖过去，反正以它的妖力，谋生不难。”川将臣说 “呵呵呵，还有这样的。”席玉贞笑道：“看来就是要逼姥姥收留它就是了。” “长老，到这里姥姥一点都没生气。她老人家笑笑说：“既然如此，我收留它就是了，这里地方这么大，它就随我住在这里。”没想到气人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姥姥一答应要收留那头猪，土地马上就感应到天界招唤就回去了，结果又拿一道法旨来。说姥姥既然要养那头猪，就必须知道一些事项，不能教那头猪任何法术，不能让那头猪使用任何法宝，不能带那头猪到灵界去，甚至不能教那头猪文字，祭月的时候，那头猪也不能在场！至少必须离姥姥百丈以外！那土地才说完，那法旨就变化成一条项圈，直接就套到那头猪脖子上去了！土地说，那条项圈可以让那头猪自由来去人间任何地方，日后我们移居外星，只要算是人间它就能去。此外，只要姥姥违反任何规定，那头猪就会被那项圈带走！一日后才带回来。”川将臣说 “逼姥姥照顾那头猪，还要姥姥遵守法旨，连刑枷都准备好。”席玉贞冷笑了起来，抬头看向天际，又说：“还真是我们苍天的作风，怪不得姥姥气成这样。我们姥姥好歹是我们妖狐族一族之长，又是东大陆的长者，这样呼来喝去，实在太无礼。” “算了！玉贞，请两位贵客过来吧！哪有让客人一直站着的道理。”突然，凭空响起姥姥的声音。 “姥姥，这是属下失职，请您恕罪。”川将臣立刻单膝跪地道 “将臣，你们兄弟俩一个样，就爱小题大作的！我怪你了吗？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玉贞她会自己过来。”姥姥说 “那将臣，你们各自去忙吧。大家随我来。”席玉贞说，她说完就带领众人往旁边走，说来奇怪，他们没走几步路，就已经绕过那堆建筑，走在后山山腰上的木阶上面了。 “疑？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岳云在心中问 “小姐施展了大范围的缩地法。这可是非常高深的法术，虽说我也能勉强办到，但像小姐这样施展的那么从容，不留痕迹，我再修两千年我看也办不到。”如意铃说 “如意，以你的福缘，我看未必。”岳云脑海中响起了席玉贞的声音。 席玉贞才说完，他们就来到山上一间凉亭的前面了。姥姥就坐在凉亭里，旁边就站着那头猪妖，它正低头在吃东西，有个脸盆摆在它面前，里面盛满了食物。 “呵呵，玉贞，你们来了。两位贵客，欢迎你们到我家来。”说完，姥姥微笑站起身来。 “拜见姥姥！”一见姥姥站起来，许长亭，许勇毅，崔中廷立刻深深向她鞠躬。 “拜见姥姥。”席玉贞鞠躬道 岳云见状，立刻压下巴鲁的头，也深深鞠躬下去。 “不用多礼，都进来亭子坐吧。我们坐下说。”姥姥道 当一行人走进亭子里，坐下以后，姥姥又说：“刚刚我发了点脾气，你们感受到了吧？” “是呀，姥姥您且宽心。这事我们一起向天界讨个交待。”席玉贞说 “不，玉贞，这事就此打住，白毛我收留了就是。刚刚我动气倒不关天界之事，是我误会它了。”姥姥指着那头猪说：“我刚刚同它说，既然它要在这里留下来，那个暴躁的脾气要改掉，且不可再伤害人命，它跟我说，它不会了，但那些人它不觉得它有错，所以我动了点脾气。” “姥姥，这点我也很担心，这头猪以鬼身尚且杀害那么多条人命，如今成妖，恐怕不那么容易教养。”席玉贞说 “玉贞阿，所以我刚刚用观命术看了一下它最近的心意，结果看到一个荒唐的故事，看来它说的没错，还真不是它的错。”姥姥说 “怎么讲？”席玉贞问 “白毛本来也就是一只很单纯的野山猪，悠游於山林间，它原来就不吃活物，也不会去糟塌人族的农作物。我看到在它小时，有山灵向它保证，只要它不惊扰人畜作物，它们就护它无事，但它晚上想去餐厅后面偷吃人类抛弃的食物时，还是让猎人给杀害了。玉贞，那些猎人不是它杀的，是被那些山灵杀害的，他们违背祂们的意思，所以被取了性命，它只是在旁边看。”姥姥说 “原来如此，难道平地上那些人，凶手也不是它吗？”席玉贞说 “不，那些人是它杀的，但严格说来，也很难说是它的过错。”姥姥说 “怎么会呢？姥姥，就吃它一口肉而已，值得赔上一条命吗？”席玉贞说 “事情是这样，你也知道猪类最执着，它们会在旁边看它们的肉被吃完了才肯离开。但你想过吗？它们怎么会知道谁在哪里吃它们的肉？原来它们被吃肉的时候身上会痒，只要它们兴起了是谁吃它们肉的疑问，它们的中阴身就带它们去看了！若是一般家庭，有家宅灶神庇佑，它们进不去也感觉不到，可是餐厅的话，那可就畅行无阻，所以原来餐厅里面，总是挤满着一大群猪鬼。”姥姥说 “原来如此！”席玉贞点头道，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说：“阿，我懂了！原来不只是它，所有猪鬼都会冲撞吃它们肉的食客，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但其他的猪鬼冲撞那些食客就像空气一般透过去，影响不了任何人。白毛不同，它可以撞到人！但餐厅里或人多的地方，人气旺盛，会压住它的阴气，它撞不伤什么人。有个老猪鬼，好像是人族中元普渡用的那种神猪，我看到比白毛还大只的多，给它出坏主意，叫它到没人的地方再下手。其他猪鬼见它能撞到人，纷纷都集合起来把鬼气聚给它，让它去撞人，好出它们一口恶气。”姥姥说 “所以，它撞人不光是它自己的意思，也不光是它自己的力量，是受老鬼唆使，集众鬼之力而成吗？”席玉贞说 “那些鬼气只是引子，主要是它天生就能吸纳地气，所以很快功力就不同凡响。但它每次下手，都有千万猪魂在它旁边为它呐喊助威。可那些猪魂见它有危险，就是如意化出那个铃铛样的时候，全部都跑光了！白毛到现在还怨着呢，说它们没有义气。这些天来它都饿着，我就弄了点东西给它吃。”姥姥说 “姥姥，鬼心之险，本来就胜过人心。看来这白毛不难养。”席玉贞说 “是呀，我就管它吃住，保它平安，反正我这地方本来就在深山里，跟它本来地盘也没差别。天上那些家伙，也就随他去了。岳先生，巴鲁，两位是我族贵客，又同在台湾，本来我早该设宴款待，但既然两位有玉贞照顾，老婆子我又是个孤僻的人，本来想说装着不知道。可为了白毛的事你们见过我了，我再躲着太不像话，这事又跟两位有关，结局如何，我想该让两位知晓，顺便请两位来舍下便饭。”姥姥说 “不敢当，非常谢谢姥姥您的抬爱。”岳云说 “呵呵呵，我早听人说过你是位很像Z国人的M国人，看来果然如此。”姥姥说 就这样，他们那天晚上在姥姥那里吃饭，清淡的素斋，配上一些鲜炒的海鲜，后来送上的甜点最好吃。那像是布丁冰淇淋豆花的综合体，还带着综合水果味，唯一让人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份量太少！与会者除了姥姥，每个都做如是想，包括另外一个九尾的。 整餐饭，就是一群人静静的吃，吃完姥姥就打发席玉贞带他们走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在MP前，如意铃开口问道：“小姐，去哪？直接送长亭小姐回去吗？” “阿锦有客人，她正替他们算命。你们别过去了，这么大台车不方便，我跟大丫头自己回去就好，阿云，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席玉贞说 “是不是阿正叔跟阿真他们出任务时，我带老大去保护他们？没问题，我随传随到。”岳云说 “谢谢你，真是麻烦你了。”说完，席玉贞朝他点点头，然后牵起许长亭的手，“大丫头，我们走，娘有些事要跟你说。” 说完，她们两个就不见了。 “那阿毅，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岳云朝许勇毅问道 “阿云，这里的温泉很有名，你要泡汤吗？”许勇毅问 “不要啦，昨天才泡过，这附近有没有甚么好玩的地方？”岳云问 “这附近的风景景点超多的，从这里上去就是观雾阿！要不然我们摸黑上山，找个地方等看日出。”崔中廷说 “阿！对了！还有一份烤肉的材料！我们还没吃完呢！”许勇毅说：“找个地方烤肉，然后窝起来睡觉等日出，大家觉得怎么样？” 这一说，另外三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我有个提议，难得有MP这种好东西，我们就应该去没有MP到不了的地方。”崔中廷说：“上次去那边特训的时候虽然快被整死，但那里的星空我怎样都想再去看。我们去把棉被跟大衣带着，饭就在车上煮，然后去看星空，你们觉得怎样。” “好！一定要去，一定要去！拜托，阿云，我们一定要去，拜托。”许勇毅说 “那就去呀，不过这种天气带棉被跟大衣干甚么呢？”岳云问 当MP带众人来到境界山顶，他们下车的时候，岳云从那迎面扑来冰冷的山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气温大概只有十度出头。他跟巴鲁被硬逼着穿上大衣，然后跟许勇毅走下车来，天色此时尚未暗尽，车子前面他们踏上的土石地下面延伸下去，是一片广大的绿色的草原。远处山峰叠叠层层，但不同於岳云已经习惯见到的，整个气势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天上虽然还是蓝色的，已经挂满满天的星斗。 “哇！”岳云与巴鲁一下车，马上喊叫起来，这就是对这幅美景最直接的礼赞。 “这里太棒了，阿毅，下面那片草原真漂亮。真想走下去看看。”岳云说 “就是！”巴鲁说 “别傻了，你们两个。那都是芒草跟箭竹。芒草两公尺高，就算全身忍者装，它还是能刮到你全身都是割痕，那些该死的箭竹，总是不知道从哪里猫出来刺你屁股跟大腿，我恨你们，你们这些混蛋！这次刺不到你们许大少爷我了吧！哈哈哈哈！”许勇毅朝底下大声叫嚣道。 “你们两个不知道，上次我们上来有多辛苦。身上都是血，泪都流乾了，我屁股上都还插着一截，都不知道怎么撑过来的，呜~”说到后来，许勇毅眼眶泛红，擦起泪来。 “嗯~”看着他这副模样，岳云点点头，说：“我还是练练念力就好了，忍术算了。” “有同感。”巴鲁点头道 “不过阿毅，为了这片星空”两人抬头道：“谢谢你带我们来。” “要不是为了这个，谁还要来这里呀！我们进去巴比Q吧！”许勇毅说 在海拔两千公尺的境界山头上，他们四个躲在大卡车里，享受着烧烤美食。巴鲁自告奋勇，帮大家烤起玉米来，他非常卖力的给玉米串图酱料，然后一再拿到瓦斯炉上的烤肉架上翻转着，最后大功告成时，他们四个一起拿着饮料跟玉米下车来，就着满天的星星调味。 应该说是银河，因为那天的银河看着非常清楚。 “原来银河就是银河，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说法，没想到这么贴切。”岳云说 “现在哪里都光害，这种景色很难看到了。不过阿云，你们M国不也有高山，你没去过甚么滑雪胜地渡假吗？”崔中廷问 “有是有拉，不过晚上我绝对不会跑出来。阿廷，那都最少零下十几度，冷都冷死了！我们那里可不是摄氏，是华氏，我很怕冷的。”岳云说 “看得出来。”许勇毅说，这时，在这清幽的高山上，他身上又响起了那倩女幽魂的铃声。 “哇靠！又来！又怎么了阿！怎么这里都收的到讯号？”许勇毅气到狠狠咬了一口玉米，想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接听起来。 “阿正叔，又干嘛了？”许勇毅问 “阿毅，很抱歉，你们才刚回来又要找你们了。南寮渔港有一家海鲜餐厅，最近常常丢掉一包包好的鱼丸。本来想说只是遭小偷，今天他们设了一个陷阱想抓到那个小偷，没想到来偷鱼丸的，好像是甚么鲨鱼怪人。”林正鹰说 “鲨鱼怪人？甚么意思。”许勇毅问 “听说上半身是鲨鱼，下半身是人，很凶，被发现的时候冲过他们就跑了。老魏一回去，就遇到这件案子。他本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再找我们，但他又怕出甚么人命来。见过那么厉害的妖怪后，他不希望让一般的民众去冒那个风险。所以，你在哪里，可以请你去南寮跟他会合吗？”林正鹰说 “好啦，我明天早上就去找他。”许勇毅说：“至少今天晚上让我们休息一下吧！” 突然，席玉贞的声音清楚的浮了出来。 “不，你们现在去。把人平安接回来。” “是，阿祖嬷，收到。”许勇毅说 於是一群人立刻冲上MP，刷的一下就来到了新竹南寮渔港。 “阿毅，出了什么事？”岳云问 “这次是鱼丸出事了。还有甚么鲨鱼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找老魏再说吧！”许勇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