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召唤的代价2

何缘生与冰淇淋小子、爱哭包忍者三人一同到旅店找“街头卖艺”的岛左秀，四人在艾嫻之的房间内，讨论著。 冰淇淋小子说：“冰淇淋大哥，之前吕布夜袭被打下马是有意看清你的底细。所以，我想就照著我的计划，吕布的『方天画戟』、『赤兔马』皆归我们了！那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何缘生笑说：“这几天真的让我觉得自己勤劳过了头，如果有分身该有多好。” 石田七成拿出手机说：“这支手机有校园命案、鬼屋悬案的重点线索，但是我进入这个时间线后刚好没电，所有的真相回去才能真正大白！” 何缘生听完趴在桌上摇摇头，表示自己有点累了。 这几日，何缘生都会偷偷来到艾嫻之的房间中，跟艾嫻之聊心事，还会拿毛巾帮艾嫻之擦擦背、洗洗脸。 何缘生喃喃说：“妳醒来之后不準骂我蠢蛋了！妳看看我為妳做了多少，累都累死我了， “在这时代，寒冷的冬即将来临，冬眠的熊过了冬季总会清醒对吧？”何缘生眼角带有些泪水，“艾，我们快可以回去了！冰淇淋小子说：『生命之源要知道正确的使用方式相当困难，必应其是神物。』所以我得到方天画戟之后一定可以帮妳抢回『生命之源』的！” 这时何缘生好像看到艾嫻之又气又喜的笑著，何缘生摸摸艾嫻之的头说：“等妳醒来，和我交往吧！” 何缘生又彷彿能感受艾嫻之强烈的脉搏，一把将艾嫻之的头靠向自己的胸口，“有我在，妳不用再徬徨了！我将成為妳的『吕布』！” 又过了几日，吕布毒打侯成，背部被鞭得满目疮痍的侯成心生不满，投靠曹军成功了！ 石田七成拿著扇子搧了搧，“冬天依然还是这麼热啊！肃维大哥的这把扇子真能“散热”啊。下一步妳準备好了吗？”说完咬了一口巧克力。 吕布的妻子吕氏，点头称是。 下一步， 开始。 请接招。 白雪靄\靄\的冬季。 “报！” “吕大人，侯成传来曹军有一处无人看守，望请吕大人快快前往袁术领地，请求援军。” 吕布听见此情报后，见机不可失带著自己的女儿，决定利用联姻关係，诱使袁术和自己合作，不然吕布军战败，下一个遭殃的是袁术。 吕氏躲在帘幕后，看著冰淇淋小子，“奉先见利忘义，连自己的儿女都可以卖掉！就别怪為妻的不义了！” 石田七成只是连连摇头并未说什麼。 吕布临行前决定自己一人独自行动，才不会引起注意，张辽不断向前制止。 张辽跪求，“城中得百姓需要你，万一吕大人一去不回怎麼办？这几日，下邳城仅剩八千兵马，逃兵将近上万，有四千兵士是我苦苦央求才愿意追随您的啊！吕布大人！” 何缘生看著这狼派的将领这麼不顾面子得跪在地上，心裡怀疑：“真那麼讲义气？” 吕布一意孤行，“吕某再不出城奇袭，利用联姻寻求援军，我就愧為『战神』！开门！”吕布揹著年仅七岁的小女儿想冲出下邳城！ 张辽默默站起来，意味深长得看著石田七成，何缘生眼裡觉得奇怪，不懂冰淇淋小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冰淇淋小子看著何缘生，“我等下告诉你。” 下邳城大门因為四处淹水，像被石头封住洞口的山洞，难以开啟，城内用尽上百男丁的力气，才开啟下邳城的大门。 吕布见城门稍开一人一马可过的大小，脚踢赤兔马冲了出去。 吕布纵使骑著疾如风，又高有两尺的赤兔，但四处充满积水，令两人一马的吕布寸步难行。 吕布的小女儿在吕布的背后哭喊道：“爹爹！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我怕。”小小的手紧抓著吕布的背。 吕布用左手拍拍小女儿的背，“乖，不怕。爹爹带妳去见一位朋友而已。” 吕布窥见前方曹军果真有一处较无人看守，於是双脚用力一踏，“赤兔，再次為我起飞吧！成為战神的一部分！” 赤兔彷彿听得懂似的，低鸣起来，全力迸出水淹区，水滴溅得吕布父女俩满身是水，旋即赤兔上岸后，奔向两山间的隘口。 正要逃离成功时…… 转见曹军霍然有了动作，隘口间出现了一人，竟是依计假意投降的侯成，一脸得逞的耻笑，“吕大人，中计了！” 接著隘口两处出现了眾多将领，很明显是埋伏。 吕布的方天画戟发出前所未闻的低鸣声响，在一阵青光后，竟出现了另一个『吕布』！ 站在城垣观望动向的何缘生和“被抱上城垛冰淇淋小子”这才知道原来方天化戟真正附带的能力，『实？分身术』，此术可将自身能力完全复製出来，这种能力在实战中相当吃香，因為等於是多了一个“自己”。 何缘生小声的跟石田七成说道：“原来第三个吕布是他！” 即使聪明的石田七成也有无法预料的事情，“这我真的没想到。”一颗糖果眨眼间掉到地上。 何缘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偷问冰淇淋小子一句：“為什麼直江谦义那麼擅长侦查、暗杀，却没让他行动过。” 冰淇淋小子恢復镇定，看著四周细声说：“因為，他还是不太可信。” 何缘生猛然见到一个士兵目光投向他们，好像在偷听什麼。 冰淇淋小子当然有注意到，假装很紧张的遮住嘴脸，却说：“我有计划，所以不用太紧张，回日本时再告诉你。” 何缘生点点头并没有说什麼，隐隐感觉到那士兵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吕布像是一次见到许多玩物一样，嘴角间出现充满了野性的微笑，“都来了是吧？好！上次吕某玩得不过癮，这次让你们看看何谓『战神』！” 原来眼前的带头的曹军将领有：『独眼将军』夏侯惇、『神弓』夏侯渊、『鬼神』典韦、『虎力』许褚、『猛斧』徐晃、韩浩等人。 各个都是曹操手下的菁英将领！ 侯成说道：“我既已投曹军，就别说我不仁不义。我给吕大人最后的一个有良心的提醒吧！吕布军内有奸细！”这侯成可能受到指示，刻意製造吕布的疑心，造成吕布军更大的动乱。 吕布如野兽般笑著，“吕某自能明辨！”一会儿间，另一个『吕布』骑马撞向包围吕布的五位将领。 吕布自己则是从容逃逸。 夏侯渊高声呼喊：“拿下真的吕布！” 没想到五将被劲风逼退，正是另一个吕布前来阻饶！ 许褚徒步冲向骑在马的『吕布』。“别挡！”大铜锤横挥至『吕布』赤兔马的腿部，不料『吕布』命赤兔马往上一跃，大铜锤如棒球比赛“挥棒落空”，连安打都没有。 典韦则是双斧飞出，袭击吕布背后的小女儿。 真正的吕布与赤兔马如风般，快速侧过头，如同随意刺出的方天画戟，将两把飞袭来的双斧击落！ 不料典韦一马当先双手刚好接住无力的双斧，双斧上蓝光乍现，吕布的女儿感受到一股冷风袭来，心锥刺骨，还冷进心坎裡。 吕布像发疯一样的笑，“哈哈哈哈哈！终於见到如同地狱的『鬼神』的能力了！” 典韦的眼窝出现了两道蓝光，愤怒的冲过来！ 夏侯惇的大刀刀锋出现一道风，有如飞行中的机翼般，砍至！ 『猛斧』徐晃的斧上出现如瀑布般的水，从远处劈射！ 夏侯渊则拿出大弓，两把箭瞄準『吕布』的双眼！箭上出现了雷电的感觉。 韩浩则是协助许褚牵制『吕布』的行动！ “曹军果然训练有素，但吕布我才是“最强”！” 吕布身上像是冒出蒸气般，吕布的小女儿喊热：“爹爹！我热！”吕布因為兴奋过度忘却了自己身上背著小女儿，身上的热气有如岩浆般四散开。 在城墙上的何缘生此刻终於了解『神选』的武道的极致，看得目不暇给！“我夺得方天画戟之后，会变成什麼样子呢？”双手捏的有些红，却忘了疼痛感。 吕布与其分身如同暴怒般，两眼发红，嘴唇发紫的同时站在马上，跃向天际，并同时后空翻一圈，两把方天画戟狠狠碰撞在地板上！ 比何缘生的『震裂』还更可怕的是裂开的地板“四散”如同数条猛蛇窜出，地板四散裂开，曹军眾将各个踉蹌，难以抓住施力点。 两个吕布踩在赤兔马上，用超乎人类想像的方式“骑马”，侧身站在马上挥舞。 何缘生不禁惊呼连连：“好厉害！但练这个会不会很累，要练很久？”嘻嘻暗笑：“若我真的拿到，就可以用分身偷懒一下啦！”想到这节，何缘生竟然有干劲了起来。 冰淇淋歪著头看著何缘生，“有问题！” 何缘生只是小声的“哈哈”回应，没有多说什麼。 冰淇淋小子无奈的摇一下头，偷偷躲在城垛上偷吃起西瓜糖。“还好！还有西瓜糖！巧克力吃完了……” 四裂的利爪，爆出许多岩浆，许多岩浆如练习打击的棒球机，射出许多“棒球”，朝不同方向的曹军打出。 却见吕布身边出现许多闪电，而吕布的小女儿则是因為惊吓过度，不断瑟缩、发抖著！ 吕布怪吼一声：“挡我者！死！”那吼声像是狮子的怒吼，发射的火炮，浓烈且烟硝。 但曹军的将领分工合作，只见夏侯惇有如超迅速打击手，飞在空中用风刃的能力，逼退诸多的岩浆。 韩浩则是稳住阵脚，用绳子撩倒『吕布』赤兔马！本尊吕布如电光石火赶过来，扶住自己的分身！ 夏侯惇接著用力一推马上的夏侯渊，夏侯渊在空中横飞，射出许多箭矢瞄準『吕布』的双眼，『吕布』闪避不及中了两箭，顿时眼前一片黑暗，箭上的雷电电的『吕布』浑身酥麻，一股难闻的赤焦味扑鼻而来。 吕布怕被电伤，立马将手收回，并收起分身，避免使用过多的体力，吕布额头上还出现许多汗珠，感觉正缓缓留下。 典韦与许褚见地面的震动稍缓，缓慢的拖著武器而来。 吕布因為分身收回的那剎那，跌进地面裂缝的徐晃爬出裂缝，用大斧斧面捶向赤兔马的马肚，“下马！” 吕布没想到自己做了这麼久的『战神』，却难以匹敌！ 站在高山处的曹操，他蓝色的披风如凤尾飘扬，好不威风。 斜眼睥睨一切的曹操轻笑：“吕布，你是不是要说“棋逢敌手”呢？” 而在一旁的郭嘉提醒，“未来主公必定会遭遇更强大的敌人，我等必定倾囊相授！” 寡言的黑衣谋士贾詡并没有跟进多言，只是观察眼前的这一切。暗暗心道：“城内的“另一个内应”的计策，令人生畏，若未来真与此人共事，吾必定畏惧三分！” 赤兔马的腿像是被微风吹倒的树枝，徐缓的倒下，躺在地上的赤兔马似乎昏了过去。 但吕布不可能这麼容易的被打败，先是凭藉著赤兔马倒下的趋势，蹬脚飞起，抓住韩浩的领口，将韩浩甩的远远的，自己在藉由这力道，往后闪开具大铜锤和双斧。 吕布在空中速甩方天画戟，画戟不断的画出“八字”的形状，典韦的双斧被打飞。 最令人惊讶的是许褚的大铜锤受到方天画戟的撞击，随即凹了下去，像是被针戳中的软皮球！ 那是金属耶！ 何缘生低声叫骂：“靠！他当“胸部控将军”的武器是奶酥吗？” 典韦的双斧更是因此造出数道缺口。 两人怒不可遏，蹴地急追！ 这时见在地面上的徐晃，在吕布脚下绕著圈子，即刻出现了一道漩涡，吕布要是脚踩到地板，就会被漩涡吸入。 此刻何缘生身边的张辽终究还是忍不住，马上飞奔至马厩，骑上了一匹黑马，纵马飞身，冲出了城门。 曹操见到张辽骑在马上，却因為下邳四处的淹水水位，龟步蜗移，气势大减。 曹操奸笑问郭嘉，“就是“他”？” 白脸郭嘉点了点头，“是的，主公。” 曹操拍马大笑，“好、好！好一条汉子！误投其主，未来“他”若真為我所用，必定让他风驰电掣，披靡战场。” 郭嘉再次高手握拳，“不久了！曹大人。” 吕布顷刻抓準时机右脚踏在徐晃的头上，左脚则踢了徐晃的侧脸，徐晃整个人被踢出，却被前来支援的夏侯惇一把接住。 夏侯渊趁吕布初踏地面，一次射了五把箭。 吕布举起手上的方天画戟，画戟像电风扇一样的旋转，护住自己的头部，惊觉有人将背上的小女孩抽走！ 抓走吕布女儿的典韦将吕布的小女儿，一把丢出，许多曹兵，连忙接住了女孩，吕布的女儿立刻被五花大绑。 随后吕布的内心流淌著战神的热血，却也在内心深处回传出作為父亲的自责。 那感觉像是一颗死了的心，急速的唤醒，却又秒速心死；一无所有的沙漠，开出一朵奼红的花朵，却又急速凋谢，变回一无所有。 吕布急吼：“不！我的女儿！”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政治，只要牵扯上了，就真的无法回头了！ 吕布来不急应付眼前的状况，夏侯渊狂奔而来，急速拔刀砍至吕布的背后！ 怒目瞪视吕布的许褚，咬牙攻向吕布的“胸部”！ 吕布前后中招，哇地吐出一口血！ 这时冰淇淋小子别过头，“我累了！抱我下去！” 何缘生只是照做，将冰淇淋小子抱下城垛，看著这时代残忍的一幕。“至少妳还活著，至少妳没被抓走，至少妳还有我！” 何缘生对冰淇淋小子说：“我得去救吕布，装的像一点。” 冰淇淋小子则是脸色铁青靠著城墙，“去吧！小心点！” 而后何缘生也跟上张辽的脚步，“主公，我来护驾了！” 徐晃斧中喷洒出小水柱，再给了吕布一拳！ 吕布眼前的徐晃变成两个…… 而夏侯惇赶紧助阵，用手肘撞向跪著的吕布，手肘上还带有风速的气旋。 接续吕布眼冒金星，看来胜负已定。 但是典韦似乎因為武器被毁坏，相当气愤，一脚踏在吕布的胸口上，蹬了一记，吕布的全身感到急冻冷冽，全身僵掉了！ 转眼间赤兔马竟突然自己站起来，前脚跪下，将吕布推上马背，飞也似的奔回下邳城的方向。 这时张辽、何缘生皆刚好赶来接应。 夏侯渊骂道：“可惜没抓到！” 曹操隔山大喊：“够了！让吕布回去，让下邳城自生自灭，让其人心惶惶。待下次我军进攻，其不攻自破！” 吕布肚子面向马背，整个人横趴在赤兔马身上，相当不勘。 曹军眾将互相击掌，却又得避免跌落地面上的裂缝，画面显得有些尷尬。 但还是硬要同时看著吕布齐声说出一句相当有气势的话：“『战神』的传说，在此殞落！”说完这才甘心的退兵。 许褚一路退回，一路怪叫：“我的大球，坏了。” 夏侯惇只是像安抚小孩般，简单安抚，“曹大人会修好它的。” 许褚突然有些开心，“吕布，输家。曹操，赢家！” 夏侯惇对著眾人大吼：“不对！我们大家都是赢家！” 曹军眾将听到这句话，各个哈哈大笑起来，后方的军士首次见到『战神』在比试中战败，每个都扯开喉咙的大吼：“『战神』是丧家犬！” “『战神』太弱了！” “曹操大人强将如云！投降吧！” 曹军就在这样的骄躁声中退兵了。 那天，一直在曹军右处观望态度的刘备只对关、张两人说了一句话：“哎呀～今日不小心看到曹操的弱点了，就是胜过骄矣，未曾出言制止兵士的骄纵。” 那日，刘、关、张所见到的“侯成诈降”，经过多年后的赤壁之战，刘备转述给周瑜后，周瑜连想到了一道奇谋，计诱曹操大军。 这一条计策是──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一计原是谁想出来的，此时间线上并未记载。 只是， 曾有稗官野史经由口耳相传记载， 是一位自异国的小孩所策划的， 至於他是谁呢？ 当时為何这麼做呢？ 答案真的那麼重要吗？ 名不见经传，本是无常。 吕布这一战输得相当惨，可见曹军有意空出“防守漏洞”诱使吕布出城求援，只是“侯成诈降”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机敏的陈宫在吕布回城养伤时，屡屡对吕布諫言：“我们阵营内一定有内作，而且是两人以上！吕大人，不可不慎啊！” 吕布因為惨败，近几日都无法好好睡眠，眼窝深陷的吕布，只是不停灌酒，一厥不振。“罢了！你代吕某去查吧！” “主公，请您清醒清醒啊！” 吕布用力将酒杯砸向地板，旁边的宫女都吓的花容失色，“陈宫！你要吕某清醒？你却暗地怀疑高顺是内奸！我告诉你，绝不可能是高顺。” “主公！” “够了！通通给我滚出去！” 这时陈宫和宫女们纷纷逃出吕布的房间，避免被吕布的酒瓮丢得头破血流。 房内剩下孤寂的一人。 战神的传说。 即将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