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是在怪我没有让他留下来，是么？” “我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了，我要回家。”是的，我是在怪自己害的啊哲进看管所，是在怪自己当初杨杨他们走的时候我没有一句挽留的话，是在怪自己太坚强。我装配能够于熬过了这几个月，我以为我忘记了。在我回来的时候，我听说杨杨回来了，我想这将进一年的时间里我们都会成熟一点，都不会伤害了，然后我们就和好了，在也没提过伤害的词语。可是这个懦弱的男人没有留住她。 回到婶婶家的时候，他们好像已经接到夏沫的通知准备好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还有那个般出去的女人也在。这是从那个男人打了我以后，我们第一次见面。一年多了，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婶婶，叔叔也回来了啊。”给婶婶、叔叔打了个招呼。才想起来我认了这几个亲人，外在意思也代表着我认了爸爸妈妈。 “是啊，叔都回来好几天了。”叔笑着把我把碗筷摆好。 “快坐下来吃饭吧，夏沫先回学校去了。”始终那个女人没说一句话，我也没在意她的存在。 “我不饿，我想先去休息下。”推着婶递过来的饭勉强的迁就着。 离开了这么久，回来感受家里的温暖，却有些不习惯。 “那个，小离。你知道我跟你爸离婚的事了吧。”等我没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走进卧室门口的时候，那个女人从饭桌上站起来。 “知道。”吸允着鼻子，回答的很淡然。 “我希望你跟着我，你爸爸我也会照顾他。” “我已经大了，不需要谁的抚养权。”捏紧手里的包，指节泛着微微的白。 “我希望你能够继续读书。” “小离啊，叔叔跟你妈商量好了，等你爸好了，就把你带到东莞去读书，那里的条件比较适合你。”叔叔走过来语重心长的把手瘩在我肩上，把我又给拉回饭桌。 “夏沫也回跟着过去。”婶也朝我婉尔的笑了笑。面对婶婶，我总能想起我当初无移无靠的时候，婶婶对我的帮助。对婶，我总是狠不下心， “我不想去。”以前我和杨杨商量好了要去那打工的，后来我觉得不现实，因为他骗了我。现在让我去，我本身是抗拒的。 “在那里条件会好一点的，小离就算你已经没怎么接触课本，但是叔叔给你补习，你一定赶的上的。” “而且，你爸也没事了。医生说不做体力活，病情不会恶化的。”婶在劝着我。 “我不去。” “你是在担心你爸么？小离？”叔叔关切的问我。或许他不知道我一点也不关心那个男人，我恨他为什么不早点死。 “小离，你爸也希望你能继续读书。你爸他很关心你。”那女人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被我给甩开了，我真想把那只被她碰过的手给剁掉。 我躺在婶身给我准备的房间里，睁着眼睛望了一天。我回来了，就这样回来了。像做梦一样，没有一点真实感。眼睛干涩的没有液体，似呼很多事情都变的越来越复杂了。师傅发信息来责问我为什么就这样走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然后我的手机就显示‘低电量自动关机’，这算不算是一种逃避呢？ 雅子始终都没给我个短信，倒是猴子发信息过来，问我路上怎么没遇到什么火车脱轨的意外，语气淡淡的关心。我还没给他回信息，夏沫就回来了。他敲开我门的时候，我还没有税。从门缝的空隙里还是可以听到坐在客厅里讨论我的声音，那女人还没有回她该呆的地方。 “听婶婶说你今天一天都呆在房间里？” “把门关上。”把被子从头上拉下来，我说。 “叔叔醒了，他知道你回来了。”夏沫顺手把门关上，坐在床头的转椅上。 “他高兴吧。” “应该吧，医生说还要住院观察。最近他瘦了很多。” “看出来了。”我能做的最多就是尽量不用语言攻击那个男人，不恨他，不爱他。但是看到他，我还是会用恶毒的语言这么他。 “叔叔他……其实是爱你的，他也希望你去东莞读书。他说要你别牵挂他，他会很好。”夏沫迟疑的说出来。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我很困了，你出去吧” “啊泽定了个包厢，让我问你去么？” 我一进包厢就看到啊泽和素染在拼酒。闹的很厉害。兮染和小莎也在旁边坐着。安安一个人在发短信。猫猫，小夏也在。 我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和夏沫俩一起坐在门口。 “我不知道啊泽叫了她们。”夏沫靠进我耳朵跟我解释。 “哦。”俯下身把桌上的水果盘移过来，拿了块西瓜给夏沫。完全忽略了很多不明的眼神。 小夏好象很兴奋，怕是在浙江很想念她们几个吧。我没想到我还是能够见到她们，心里波澜不惊。 “夏离，回来了。”兮染犹豫了很久还是走过来对我笑颜如花。 “恩。”我还记得我说要绝交的话，可是现在我哦失言了。 “你瘦了很多。”兮染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现在不是流行骨感美么？”我朝他笑了笑，嘴角没有弧度。 “来了。”啊泽过来，也在旁边坐下来。 “夏离，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想死你了。”猫猫，小莎一言一语，透露着激动。 “我怎么看你还能活到现在啊？”啊泽一脸鄙视的看着小莎。 “切，你死了我都还没死。” “夏离，浙江那么好玩么？几个月都不给个电话。”素染捏了快西瓜吃着，看我跟他们说话也没有紧张感了。 “还好。“我淡淡的笑着，有这那一丝的陌生的味道。 “听说浙江离上海蛮近的，夏离，你没去看啊哲么？”猫猫张嘴一开一合的，显的一脸无辜。 “猫猫。”小莎把猫猫给拉开了。兮染和素染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没去。”我试图让自己很淡然，去忘记啊哲。我那么的对不起他，想起以前都觉得混蛋。现在他已经找了女朋友了，我们也过去了。我险些不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见我，为我那样仓促的离开，还忘记了那么多。 结局一 “对不起，我头疼先走了。”推开坐在我身边的夏沫仓促的离开。我怕她们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我不愿意听的话，甚至刻意忽略了啊泽所挽留的话语。 出了KTV，我才发现原来这家KTV是去年我生日我，啊哲还有安安。杨杨他们所来过的那家，那时候我们都还在，一个也没有少，即使那时候各怀心事，却也没有分开。我心里的天平慢慢的向天意低头，向时间低头。我一直都是那么倔强从不听信什么时间改变一切的屁话，现在我相信了，时间带走了我的一切。 “夏离，等等。”后面的安安带着棒球帽跑过来，跟那个时候，一身洁白的啊哲一样，也是这样奔过来。为了给我生日的惊喜把自己的黄头发给染成黑色拉直了耷拉在脑袋上。那是我所喜欢的形象，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变。 “一起走吧。”安安过来与我并肩，身高比我高出了一个脑袋。以前是谁说过，男生比女生高出一个脑袋，那是情侣间的完美比例。 “哦。”生生的应了声后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白球鞋跟着安安的半长靴子一前一后的迈着。 “在浙江这几个月还习惯吧。”旁边安安口气淡淡的。 “恩，还好。” “听夏沫说，你叔他们想让你继续读书。” “恩。” “会去么？杨杨也在那边。” “不会，我过几天回浙江。”其实回来后我自己也不知道还要不要回去，这算不算浅意识的谎言呢？ “夏离，我们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行么？”安安顿住脚步站定在我面前，夜里看不清表情是悲还是喜。 “谈什么？” “谈以前，谈现在。把所有的问题都解析的明了，让我们都不会有遗憾。” “已经存在了遗憾，还怎么去弥补。”转过身来爬在栏杆上，我才知道我们已经在桥上了。以前我们几个人一起在这座桥上肯可爱多，融化的雪糕掉在手上，安安会递上小熊牌的湿巾给我。 秋天的风吹的我有些冷，安安问我要不要回去，我摇头。想在这多呆会儿。或许离开后，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在次站在这座桥上。 “肖肖好像也在那边。”很久后安安才蹦出一句话来。 “哦。”心里想念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等这边的事情过去了，我也会去那边。”悠悠的口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那很好啊。”我勉强的笑了笑。 “杨杨越来越让人心疼了，他需要照顾。”心里狠狠的颤了下，我一直都知道杨杨跟我一样是个消极的人。我也清楚我们谁也经受不住太多的伤害。 “那就好好的照顾她吧。”鼻子有些酸，眼泪浮现眼眶。我永远是那个不需要照顾的人。 “夏离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样的话，以后在也不会了。”安安一的眼睛一直定在前面没有焦距。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我知道他所说的回注定了我们的一辈子。 “我是个混蛋男人，把你和杨杨整成这样，让你们越来越难过。我知道你一直把杨杨看的比我重要，我也觉得有一个这么重义气的女朋友很幸福。我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一直害怕你们之间的友谊会毁了我们的爱情，而现在成功了。”安安说的停顿的笑了笑。 “其实你和杨杨都没有错，如果当时我不是自私的害怕你离开我的视线后会离开我，自私的想把你留在身边，现在我们还会在一起。如果不是我的自私，你现在肯定是和杨杨幸福的在一起，我也会在你身边。” “不管是谁的错那都已经不能挽回了。”擦着眼角的眼泪，用鼻音矫情的说。 “是啊，我成功的把你留在了身边却伤害了那么多了，闹的我们五个人都散了。” “夏离，我还是爱你。或许你会觉得这个年纪说爱一点也不现实。那时候你也不准我说爱你。现在我明白有时候即使爱的排山倒海也没用，现实的原因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是啊，不能在一起了就别说爱了。”后面的话我实在没有勇气听下去了，关于爱这个问题，我们俩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解释的清楚呢。 “我欠杨杨的，也欠你的。我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的人吧，在你面前我总是控制不住那份理性。”安安朝我笑着，幸好没有眼泪。 “也还好。” “对于以前我总是很无奈，抓不住挽回的机会。让很多事情转变成对你们的伤害，想到这里我总是痛不欲生的无奈。我们都回不去了吧，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走不能回头。” “我也这样觉得，不能回头。” “给我个拥抱吧，还是做坦然的朋友比较合适。”安安张开双手笑的有些凄凉，一个晚上，他的笑容都是那么的无奈。 “恩。”缓缓的两步我就那样轻易拥抱住了安安，那刹那的得到，让我以为那是一辈子。 “对不起。”从安安的胸膛里并发出的那三个字那么的沉重，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默念了三编‘没关系’。 结局二 如果说戏剧化，上章已经算是结局了吧。但是还是想把后面一点点的小事情写完。 回到家里的时候，夏沫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 “回来了。” “恩。”明显的有些疲惫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也没怎么休息是有些撑不住了。 “婶在你房间等着呢。”夏沫贼贼的给我打着耳语。 “那我今晚睡你房间，让她等着。” “明天去医院么？叔叔动了两次手术，你也多去看看他。”夏沫拿着浴巾胡乱擦着头发。 “让我去看他是怎么死在我面前的么？”只要一提到那男人，我身体里的战斗力就提高了好几辈。 “小离，你要知道你的任性不是谁都可以容忍的，不要总是记恨着以前的事情，其实那根本就没什么，何况你现在都不一中读书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而且叔叔并不是你想的那么严重，他不会死的，你知道么？”夏沫有些过激的把浴巾摔在沙发上。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没必要造成我们之间的磨合。” “你就不能……”夏沫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不知道还有谁会给我打电话。 “哪位？”接上电话，夏沫挫败的看着我，最后还是无奈的回了卧室。透过门缝，夏沫的白色睡衣紧贴着他的破沙发，我知道他的那张床是留给我的。 “夏离，我是雅子。” “哦。”突然就有些想念他们了。 “你还会来么？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那边雅子开始别扭的向我撒娇。 “我过几天就过去。”有些释然，或许这个城市我在也不会去依靠了。 “那就好，你来了，我请你吃必胜客，真的。”雅子孩子气的向我保证。 “好。”拖着长长的音忍不住的笑着，记的以前在浙江的时候，我说让雅子请我吃必胜客的时候，她还死都不肯。 “哦，对了。今天有个男的去你们酒店找你，然后找到我们了。”男生？我不知道到浙江那边还有谁会去找我。 “哦，然后呢？” “他说他叫啊哲，蛮帅的。我说你什么时候认识人家的啊？”我差点就想叫出来了，手都忍不住颤抖着。雅子说是啊哲，是啊哲去找我了。半差不多一年没联系的啊哲去找我了，从上还到浙江。我有些撑不住，自己也不知道撑不住的是什么。 “对了，我把你的号码给他了。” “然后呢？”我木呐的开口，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从雅子嘴里听到什么。 “他就是随便问了下你的情况就走了，我告诉他你回湖南了。”随便，只是随便。脑袋嗡嗡的响，我和啊哲又错过了。 如果我晚一天回来，那结果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所有的问题环绕着我，啊哲去找我了。那是一个多么让我激动的消息，又是让我多么的难过原谅我知识浅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只是很多很多的回忆，很多很的焦虑都盘旋在脑子里。如果我晚一天回来的话，我可能不知道怎么去棉队啊哲，即使我没有错。这一年的分离，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消除之间的尴尬与距离。 不知道是怎么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个劲的握着手机发呆，雅子把我的电话告诉了他，那为什么都不打电话给我呢？有些生气也有些任性的把手机电池给菝掉了，如果想打的话，或许早就接到他的电话了吧。对于过去还有什么期待的呢？这样纠结着还有什么意义，早在一年前就结束了，就好好过吧。别在把自己卷进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夏沫的格子抱枕上湿了一片。无奈的朝着枕头笑了笑，很粗鲁的把枕头翻了个面。 刷牙洗脸后，才发现啊泽也在家里，而且和夏沫一人一碗稀饭的喝着。我其挂他们两怎么混的这么熟了。 “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啊？”拉着椅子坐下来。 “过一阵子就搬到东莞那边去了，现在已经把转学手续办好了。” “哦。”低头闷闷的吃着油条，越吃越觉得恶心。 “喂，我说我这个多活人你难道没看到么？”啊泽在旁边叫嚷着。 “看见了，喝你的稀饭吧。”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很不爽。 “你就这口气对待我么？”要不然怎么样，我还真想问问他，只是现在没那个心情。 “我爸在那边也给你留了个位置。”夏沫说。 “我不去，我要回浙江。” “你回浙江干什么呀？在那边交了男朋友？还是人家欠你钱没还啊？”啊泽歪着脑袋问我。 “你别说话，还没让你插嘴。”夏沫幽默的捂着啊泽的嘴巴。 “一定要回浙江么？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就是那么的固执呢？”夏沫语重心长的说。我也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浅意识里就不想依靠他们成长，这是我的骄傲。 “夏离，你别回浙江呀，也别去什么东莞，就在这呆着吧，我给你找男人。” “你能不能别说话呀。”我真有些受不了啊泽了，幽默的有些过分。 “吃完早餐去医院吧，婶婶他们都在那。” 出门的时候，我故意没带手机。啊泽跟我和夏万一起挤在出租车后座，一个人咂咂的说着自认为有趣的笑话。 进了医院后我一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看那个男人一眼。不知道家里的那个手机会不会响，从出门到现在我一直考虑的就是这个问题。只是，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会浙江，回去了我要怎么去面对他，我是个乌龟，我总是逃避。我就是想不通，既然那么久了，为什么还要出现，一直离开不好么？ 夏沫一直询问着那个男人的情况，啊泽也很贴心的说着冷笑话缓解我和那男人之间的气氛。我知道那男人一直都在看着我，想跟我说话。看到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我没有一点同情，心里只是冷冷的。我是个比较铭感的人，也是比较容易产生恨，他所做的我不可能忘记。 “小离，叔叔有话跟你说。”夏沫坐在床边叫我，示意让我过去。 “我在听。”我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坐在隔了几米的床上无动于衷。 “小离，你就过去吧。你爸身体还没好，说话不能太大声了。”那女人过来拉我，把我当个小孩子一样哄着。以前我跟他们闹别扭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哄着我的，只是现在不管用了。 “我又没让他大点声说。”扭开那个女人的手，有些倔强。 “没事，我也没什么话要说的。” “没什么话说的话我就回家了。”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很无所谓的跨步走。 “等一下。”我不明白，有些人比我还会装。明明就有话要说的。 “小离，去东莞读书吧。那里的条件好一点，比较适合你。而且在这里我要说对不起，我误会你跟社会上的那些小女生一样，所以伤害了你，让你不愿意去读书，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会有好的发展。” “说完了？”我问他。 犹豫了半会儿，他才点点头。 “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我自己的未来我自己清楚。而且我也不想跟你呆在一个地方。”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不是想去东莞，我只是不想去浙江了。因为一个人。 上火车的那天，只有啊泽知道。我和夏沫都没让他来送我们，而且夏沫和他都答应了我不会告诉安安我没去浙江，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去了东莞，让我们之间有太多的牵扯。他是要照顾杨杨的人。实际上我没告诉夏沫，甚至所有人，在去医院的那天，在出租车上我看到了杨杨，只是一个瞬间我就认出她来，她回来了，没有告诉，是不想让我知道吧，也不想见我。所以我成全他了，没告诉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手机也留在家里没有带，我一无所有的离开了。把所有的羁绊都仍在这个城市，把所有的回忆也遗弃在这里。 这一次，我没有难过，没有哭泣。上几次的经验让我对离别是那么的淡然，或许我会回来，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钱多多，那女人的专署篇 钱多多，你煽我吧。我没有完成对你的承诺。我离儿是最讨厌不守承诺的人，而且我自己也是那种做不到就一定不会给人家承诺的人，但是对于你，我失信了。我的信用价值变的廉价了，我答应你会把你写进小说的里，本来我也打算写几句什么“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叫钱多多的女人，我们性格相同，都是那么任性的人，只是我们相互扶持着成长，学会了把锋芒磨灭，学会了低调。我们一起淡然的面对别人所给的伤害，一起没有快乐的微笑。悄然间我忘记了以前的那些不堪，只是和钱多多依偎着从不说爱。“我是想加几句这样的话，但是我真觉得别扭，这里我道歉。我离儿特么的混逑，就一煞笔，连这几句话也缠不进去。 多多，在这里我先向你表示我对你的爱。在向你忏悔吧。我跟你聊天挺愉快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比那些半天磨不出一句话的要好多了。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忏悔吧，我不想先给你灌迷魂汤。 这段日子我挺痛苦的，因为我骗了你。我上次跟你所说的惊喜就是这。我早就没读书了，怎么算呢？我也不知道怎么算，如果实际算的话，我是今年6月份毕业，从旅九班毕业，但是我是自己提前从实习地出来了，所以就成这样了，别人问我还在读书不，我一般都爱说还在，然后我一开始没想我们会发展在这，所以一开始就骗了你。我就一网络骗子，你知道了我的面目了吧。我也不想为自己开脱了，你就定我罪吧。这段日子骗你还在读书，自己装的也挺辛苦的，然后就是，那个所谓的夏沫也是我虚构的，应该这么说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但是有这么一个人让我想把他加在我的小说里，你就说我虚伪吧。我就是这么虚伪的人，我是想一开始我只是娱乐而已，但是后来是真的，所以我是个比较诚实的人，如果来真的，我就不爱里面搀杂了太多不应该有的东西，我希望我们之间是纯粹的，所以我要澄清，如果你讨厌我，就T了我吧，如果可以原谅我的话，那就什么都别说。但是我知道钱多多会原谅我的，我感觉我是吃定你了，难得我第一次这么自信。 钱多多，钱MOMO，钱啊颠。三女人，只能说，对于你们我不是娱乐。 如果你们都不能接受的话，就把我从四人组里除名吧。 杨杨，你的专署，看仔细了。 回头去看看吧，其实以前那点破事真的没什么。我觉得吧我是个挺坏的女人，本来你是个这么好的女人，我在文里把你形容的这么坏，真特么的欠扁。 一开始，我写这小说吧，是因为关于以前的记忆，我越来越模糊了，所以想把我们之间的记录下来，结果变成了这样，变的虚伪，虚假，商业化，欺骗了很多人。也伤害了你，我知道，但是我停不下来了。记得发表这破文的时候，我特兴奋的找你聊，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的残忍，或许这些时间的历练让我变的冷血吧。 想起以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欲罢不能的无奈，你能体会么？你仔细的把这话读一遍。那个时候你走的时候，没有通知我，上网看到你的留言，就是那样的感觉，你总是这样，做什么事情不去考虑清楚，我不晓得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你，但是你就是这样的人。 借这次机会，我们好好的沟通一下吧。以前我们之间的那些误会，那些伤害，我总是想通过我的努力去改变，去化解，但是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的懦弱去逃避呢？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逃避的，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你总是那么的被动，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在我眼里真的很不爽。那个时候我真被你给整死了，生不如死的。 我承认，我也是比较极端的人。后来你给我解释，你低头都没用了。因为你已经过了我给你的底线了。我跟你说过要报复，但是我真想不出要怎么报复，而且那时候我只是生气，很生气，但是心里还是原谅了你。就肖肖说的我们都是高傲的人，不愿委屈放下面子。实话，你真特么的贱，我也贱。我们两贱一块去了，现在发现我变了吧，其实你也变了，只是还是那么的幼稚，或许也你在我面前伪装的幼稚。 现在我可以肯定的说，我忘记了，忘记了以前我们的一切，我真的记不住了。经过旅九班和很多人的过滤，你的那点小伤小痛对我真的没什么。痕迹是有的，那都是过去的了。别在执著以前，那是以前我坚持的时候你说的，现在我说吧，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我很厚颜无耻吧，但是我说的很实在。你说你是不是很贱，以前我放下自尊，放下我原则，想去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你就逃避，逃避你妈个B呀，逃避有用么？搞成现在这样，你爽呀，。原谅我粗鲁，我激动。想起以前我真替那个不懂事的我感到丢脸，被你一破女人整成这样，现在我是不是跟以前那个害羞的女人不同了，现在你说什么只要保持现在就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觉得你在也抓不住我了，是吧，你吃不定我了。是挖，过去那是个屁。想想以前我好生好气跟你说的时候，你是怎么践踏的我自尊，我是冲动行的，你说话不对我胃口我就爱翻脸，所以我也有一半责任，现在我没错，你也没错。只是我们都别想回到以前了， 没什么，是时间变了，然后我们也变了。好好过吧，别在用堕落索取别人的同情和可怜，没有人会同情你过的好不好。正常点，或许我们都还能平静下去，你了解我的脾气，别在装B样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出去放纵自己，你不心疼自己，你爸妈心疼。还有你的小诶子。大思思。还有肖肖，希望你们喜欢我给你们的名字，跟你们本名也没什么区别吧。记得以前你那个绰号是我第一个在学校喊你的，后来他们都这样喊，我现在用你名字中的一个字取的，希望这个名字只有我一个人能叫，留下我们之间唯一属于我的东西。 我现在所想到的就这么多了，想到了在加。包通宵赶文蛮烦的，以后在慢慢改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