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剑魂老爷爷

“虹，我们到了。” “咦！就是这里了吗？” “嗯。” 他们经过了几天的路程，终于到达剑魂居住的所在地。 一间简陋的屋子前面续有一池清澈的池水，四周则是树林环绕，隐密的令人难以察觉。 “我可以自己走了，让我下来吧。” 云飞雪依言放下红虹。 “他睡着了。”指的是风。 “对啊，风是真的累了，小孩子赶路很辛苦的。” 红虹轻柔的抱着他。 “嗯。”不过是个心机深沉的小孩。 “走吧。” 她来到门前，伸手敲了几下。 “可以直接进去。” “不行，太没有礼貌剑魂老爷爷就不帮忙了。” “威胁他。” “厚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红虹受不了的瞪着云飞雪看。 这时门却打开了，但是走出来的不是一位老爷爷，而是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喔喔，口气听起来不是很友善，可却吓不倒历经某人磨练过后的红虹，和同样冷漠的云飞雪。 “我们是来找剑魂老爷爷的。” 红虹说完话还附赠一个甜美的笑容，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黑衣男子转过头。 “爹，有一对兄妹和一只破空兽找你。” “我们不是兄妹啦！”红虹连忙否认。 他看了两人一眼，又回过头一次。 “他们不是兄妹，是夫妻。要见他们吗？” “也不是夫妻啦！” 红虹又羞又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是什么关系？” 里面传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个这个” 她终于明白之前为什么云飞雪也回答不出她的问题。 “云飞雪，你快帮忙想啊！” “何必想，想再久也不会知道个所以然。” “呵呵呵，真是有趣。让他们进来吧，魄儿。” 被唤为魄儿的人侧身让他们进来。 屋子里面有着一个大镕炉，旁边摆了好几把好似未完成的兵器，一个老人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是剑魂老爷爷吗？” “还能不是吗？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老迈的脸孔上，映出睿智明亮的双眼。 “而且传闻中的”非天”也一同到来，真是让老朽深感荣幸。” “哼，废话少说。” “你们认识？” “当然啦！傻丫头，已经认识很久了。” 云飞雪又哼了一声。 “咦？！” “不过没想到，才几百年不见，就娶妻啦！” “不不是啦，我们” “好了，我都知道，不用解释了。” “不，那个” “哪。”非天”，你怎么说？” 云飞雪默默无语。 “不说话是代表默认吗？” 剑魂开心的把茶一次灌完。 “很好，这场赌注你输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又发生了什么事？红虹满头雾水的看着他们打哑谜。 “准备接收烟水剑吧！” “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件事。” “喔？那是什么？” “其实我们是想请你修好这把剑。” 红红边说边赶忙从包袱里拿出段成两截的剑递给他。 剑魂看了一下，便随手往后丢去。 “这种货色不必修，丢了就好。” “嘎？” “它与烟水剑比起来简直是个笑话。” 他站起来，伫着柺杖走到云飞雪面前。 “烟水剑依然为你而保留，也只有你才能将它使得出神入化，用它吧！” “我不需要。” 剑魂的眼神一黯，更令人感受到他的苍老与无奈。 伫立在一旁始终沉没的黑衣男子，此刻开了口。 “来到这里无非就是想要一把剑，但是你取的走的，就只有烟水。” “你何时听过是我要取剑。” “那是谁？” 红虹怯怯的举起手。”是我。” 他凝视了红虹好一下子，才别开眼睛。 “爹，你要怎么做？” “也罢，就来铸一把好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拿起工具，让红虹看了很是不忍。 “不，我不要剑了。” “傻丫头，多少人拿刀架着老朽的脖子，就是为了一把好剑，你却在老朽要做的时候放弃？” “可是你这么老了，应该去安享晚年，而不是还在辛苦的铸剑。” “呵呵呵，好一个傻丫头，难得有人会替老朽着想。” 剑魂欣慰的样开有些沧桑的笑容。 “魄儿，这次就让你来吧，记得替这个傻丫头打造一把绝世好剑。” “是的，爹。” “啊这个” “好了，他们要做就让他们去做。” 云飞雪阻止红虹继续开口。 “可是” “破空兽醒了。” 他转移掉红虹的注意力。 “咦！风，你醒了呀，睡的还好吗？” 风从红虹的怀中跳到地上，在转瞬间完成幻化。 “我有名字，叫我风，不是破空兽。” 他气呼呼的看着云飞雪。 “都是在指你。” “不行，就是要叫我风。” “任性的小鬼。” “我不是小鬼！” 云飞雪不再答话，任他自己在一旁吵。 “唔好罕见的破空兽，居然能幻成人形。” 剑魂挺感兴趣的观看。 身穿黑衣的男子在这时拍拍红虹的肩膀。 “啊？有什么事吗？” “跟我去准备铸剑。” “喔，好。” 他们从屋子的后门走出去，云飞雪自然也跟在后头。 “喂，云飞雪，我话还没说完呢！” 风气急败坏的冲过去，而剑魂也因惊奇他的幻化能力，马上紧跟着风的旁边继续观察。 “为什么要出来准备？” “地方比较大。” “喔。” 红虹眼珠骨碌儿一转，又没有声音了，他还真沉默啊，跟云飞雪有得拼了！只不过两个一样沉默的人却有不一样的味道，若要说云飞雪是淡漠飘然的白色，那他就是内敛沉稳的黑色。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红虹，红色的霓虹。” “剑魄。” “剑魄？” “嗯。” 真是奇怪的父子，魂魄？还好剑魂老爷爷的老婆不是叫飞，也没有一个女儿叫散，否则加起来就是”魂飞魄散”了。 “这里有坑洞，小心一点。” “啊？什么？” 等红虹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 咚！响亮的一声，让我们为某人可爱又多灾多难的小屁屁默哀吧！ “呜我的屁股好痛。” 红虹现在趴在云飞雪的背上哀嚎。 “你走慢一点啦，啊痛！” “叫小声一点。” “可是很痛。” 她委屈的把脸埋进云飞雪的衣服里。 “忍住。” “我在尽量了。” 红虹嗯嗯哎哎的声音朦胧不清的从他衣服里面传出来。 “真的那么痛的话，我来帮你揉一揉。” “不不用了，我受得了。” 她脸颊微红的闭紧嘴巴。揉屁股耶，又不是揉麻糬，让云飞雪来揉她的小屁屁，光想就丢脸死了。 “随便你。” 一行人又走了一下子，来到另一座湖泊，旁边是一个山洞，剑魄率先走进去，云飞雪也跟着到里面。 “好暗喔，我都看不清楚了。”红虹紧抱着云飞雪的脖子。 “等一下，我点个火。” 剑魄将火把燃上火苗，挂在山壁上，四周顿时放大光明。 “哇” “哇” 红虹和风忍不住的惊叹出声。 里面全是晶莹剔透的，那是矿石吗？总之晶亮的夺目，美极了。 “这是什么？好美呀！” “我们铸剑的原料。” 剑魄回答的时候又往更深处走去。 “要用这个来铸我的剑吗？” “嗯。” “哇喔”红虹不住的兴奋起来。 他最后停在一个地方。 “终于找到了。” 他伸手把一块矿石抱起来，走到外面去。 “为什么只要这一个？” “它的灵气最跟你吻合，适合拿来做你的配剑。” “喔，这样喔。”其实红虹跟本就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这把剑大概要铸多久。”云飞雪突然开口。 “不一定，要看情况。” “嗯。” 红虹听着两个人都用平稳到近似念经的对答，真是有点受不了。 “虹儿，那你什么时候要练剑啊？” 风问了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 “这个我不知道耶，可能等我屁股不痛的时候吧！” 不说还好，一说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不必等，待会就开始。” “什么！云飞雪，你有没有良心啊！” “没有。” “我屁股还在痛耶！” “你不看路，活该。” “过分！”红虹生气的往他头上用力敲下去。”让你也一起痛！” 云飞雪抬起因太大力而低下的头，脸上仍然是平静无波，但吐出的话却让红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很好，既然你动手，那就换我来教你剑术报答你。” 天啊，他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折磨她。红虹开始觉得完蛋了。 “不需要，风会教我。” “是吗？那更好，两个一起教你会学的更快。” “什么！我不要！” 他扬起狰狞的笑容，抱住红虹的双手收紧。 “从今以后记住，我说过的话，你没有反驳的余地，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