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良青年拜师

正因为炎辰阳感受过，红莲枫那可以比拟部长的可怕气势，炎辰阳才不敢再一次的向她挑战。 而且还听梓吟乐说过，除了女性以外，红莲枫几乎没对任何男人有过手下留情。 那怕是楷龙辉！ 虽然炎辰阳知道，楷龙辉的程度绝对不在红莲枫之下，但是红莲枫那几乎完全拷贝部长的气势，让任何男人都不敢小看。 炎辰阳回头瞧一眼楷龙辉，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张扑克脸，但是脸上流下的几滴冷汗，早已经显示出楷龙辉也被红莲枫的气势给吓到。 回过头来看，炎辰阳虽然知道红莲枫要一招解决古孝郎也很容易，但是没想到竟然还是几乎全力的一拳。 虽然好像有拿捏力道，不过炎辰阳怎么看都觉得，古孝郎没吐血才还真是奇蹟。 但即使这样还真是够狠的，完全不像当时炎辰阳自己使用魔力冲击招式留力留情，红莲枫直接在拳头上使用起风，光那威力还够炸碎一头动物级的魔物。 此时的古孝郎，完全屈服于红莲枫的气势，已经开始向红莲枫磕头跪下来，口气改成十分尊敬的说：“对不起，大姐！小弟没眼认出大姐的强大，请大姐原谅小弟。” 虽然觉得古孝郎似乎改变的有点过头，不过炎辰阳也觉得如果自己也在相同立场，恐怕也会变得这么客气。 “那就好！”红莲枫总算收敛了身上的杀气，变回平常的红莲枫。 不过红莲枫接着问说：“我问你，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说炎辰阳不能当你的师父吗？” 古孝郎一脸困惑的慢慢抬起头来，继续保持趴下跪拜的姿势客气的说：“我不知道！” “看来炎辰阳没跟你说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还有个在他之上的师父。” “什么！”听见这种事实，古孝郎整个人惊讶的从趴卧的姿势，抬起上半身改成双腿膝盖跪地的姿势继续看向红莲枫。 “所以说，假设炎辰阳真的收你为徒，那他岂不是变成了不尊重师父，藐视师父自以为可以出师的人吗？” 红莲枫说完这件事情后，古孝郎视线朝下明显露出感到十分罪恶的神情，语气有点惊恐的说：“难道我一直以来，都在强迫大哥做出有违他原则的事情吗？” 你现在才知道啊？炎辰阳无奈的在心中吐槽，虽然所想的跟红莲枫说的不同，不过这样能让他打退堂鼓也不错。 “既然知道这件事了，那你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选择吗？”红莲枫说。 虽然红莲枫说这句话没什么字句逻辑上的问题，不过炎辰阳却在这一刻直觉的感受到不好的预感。 不……不会吧？ 当炎辰阳在思考，红莲枫这句话到底是想对古孝郎引导什么事情的时候，古孝郎忽然一脸惊觉的抬起头来，看向红莲枫大声说：“那难道大姊的意思，是要我去找大哥的师父，请求他收我为徒弟吗？” 然后红莲枫就一脸认同的点头说：“没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听见红莲枫肯定的说，炎辰阳内心中如同遭受天打雷劈，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还在这表情之上覆盖了一层阴影。 “给我等一下！”炎辰阳立刻来到红莲枫身边阻止说：“队长！你该不会打算把部长介绍给他吧？” “没错啊！这有怎么了吗？炎辰阳。”红莲枫无所谓的说。 “没搞错吧！要是把他交给部长，那他还……” 还有命吗？炎辰阳很想将这句接下去说，可是他发现说不出口。 红莲枫的主意，炎辰阳在过去几天被古孝郎纠缠的过程当中，当然也是有想过，只不过想了一想就放弃这主意了。 不是说要部长收人当徒弟很难，相反的是如果是古孝郎这种欠教育的人，那部长反过来绝对会很乐意。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何还不将古孝郎介绍给部长呢？ 那是因为石全道部长的训练，可是会死人的！ 不过说是会死人，实际上是操得半死不活，因为部长绝对有非常高度的第六感，可以拿捏得出怎么锻链，又不让人挂彩的方法。 所以炎辰阳只要回想起最初期的锻链过程，到现在都还会怕到晚上做恶梦。 因此在强大的罪恶感压迫下，炎辰阳才会放弃将古孝郎交给部长锻链的主意。 不过现在可好了，红莲枫竟然想出这种主意，要将古孝郎介绍给部长，那绝对是把人给推下悬崖的方法。 “喂！楷龙辉，你也来劝一下队长，至少说句不好，告诉队长这绝对不是好主意！”炎辰阳回头看向楷龙辉，希望他也能至少说两个字帮帮忙。 毕竟楷龙辉也受过同样一个人的训练，至少可以深刻铭心的体会出，把无辜的人推给部长锻链的罪恶感。 在心中抱持这种希望的炎辰阳，看见楷龙辉默默的与他对上视线大约两三秒后，便默默无情的看往一旁。 炎辰阳露出惊愕的表情，心想楷龙辉看起来已经铁了心不打算插手这件事。 炎辰阳内心无奈的回头，装出算是和善和气的笑容，视线朝下看着还一脸茫然眼神却抱有希望的古孝郎。 “……古孝郎同学，你确定要部长收你为徒吗？”炎辰阳说话极度的客气，希望至少让他多听听好话，避免他可能会回头怨恨自己。 “当然！”古孝郎似乎连用膝盖思考都没有，毫不犹豫直接非常肯定的回答。 “……同学，接受部长的训练可是要有必死的决心喔！你有那种觉悟吗？”炎辰阳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无限祈祷他至少要有一点点犹豫。 “有！”此时的古孝郎，表情却是异常坚定，双眼好像看见了璀璨的未来一样。 ……你都不会看人脸色的吗？炎辰阳内心无奈的吐槽，怎么这家伙就是看不出，我现在的表情很奇怪吗？ 唉，算了！反正已经好人做到底了，所以没有关系吧？内心这么想，看着现在的古孝郎，炎辰阳好像回想起以前的自己了。 “呃……队长！你来打电话告诉部长吧。”炎辰阳心想至少把古孝郎推入地狱的手不是自己的就好。 红莲枫表情毫不在意的说：“好啊！那我联络看看。” 然后红莲枫当面拿起身上的手机，打起电话接通与部长联络几句话之后，红莲枫直接面对炎辰阳说：“部长说马上来！” “好快！”虽然早知道会这样，但是炎辰阳还是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于是接下来，等待部长到来的过程中，红莲枫他们则在律翡翠与蓝水星带领导览之下，进入学校内部稍微观光一段时间。 而熟悉学校内部的炎辰阳，则留下来和古孝郎一起站在校门口前，等待部长的到来。 时间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红莲枫等人都从学校内逛出来后，炎辰阳才看见部长的车子出现，迅速的停在红莲枫车子的后面。 “抱歉，我来迟了！” 此时炎辰阳看见，现在的部长石全道竟然带着热情的微笑出现在面前。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听说有新徒弟，部长当然会高兴。炎辰阳这么想，想到当初部长说要训练自己时，也是这一副现在的表情。 “不会，劳烦部长过来的我，才应该说抱歉。”红莲枫十分尊敬的低头说着。 “不用客气！”然后部长看见炎辰阳身边的古孝郎，看一眼就明显露出理解的表情说：“年轻人，难道你就是古孝郎吗？” “啊！我是！”似乎是有红莲枫这位前车之监，让古孝郎完全的收敛他狂妄的本性，态度谨慎相当有一定礼貌的挺胸面对部长。 也或是本能的觉得，眼前的男人得罪不起。炎辰阳这么想。 “我已经从电话中，听了红莲枫说的大致上的内容，原本你想要炎辰阳这小子当你师父对吧？” “呃……是！”古孝郎像是怕得罪眼前的男人，有点犹豫之后才肯定的回答。 古孝郎肯定的回答完，部长接下来却眼神怪罪的看往炎辰阳说：“炎辰阳啊！这么热情的年轻人，怎么都不介绍给我呢？虽然你根本不够格当一名老师，但至少当他的师兄也不过分啊！” “呃……是……” 不敢否定的炎辰阳只能装出愧疚的表情回答部长的话，因为他看得出来部长现在热情的微笑看起来好虚假。 对炎辰阳说完话，石全道部长才开始认真的面对古孝郎说：“虽然你说要我收你为徒，不过首先我要先问你的几个问题，确认你的决心我才正式收你，要不然我可不想教导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的人。” “啊，是！”看见部长认真起来，古孝郎的表情也变得更加尊敬起来，非常有精神的大喊…… “首先，你的目标是什么？” “天上天下最强男人！” “有必死的觉悟吗？” “我有觉悟！” “绝不轻易放弃吗？” “绝不会！” 部长问完炎辰阳完全记忆深刻的三件问题后，不出预料的对古孝郎露出赞许的笑容。 “很好，既然这样，为师也不罗嗦，总之先带我见你父母吧！” “啊！需要见我爸妈？”古孝郎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一样，露出讶异的表情。 “是啊！如果正式开始训练，你势必要减少陪伴你父母的时间，同时在你父母不知情的状况下，时常不在家总是会担心你吧？” “呃……好像会吧？”古孝郎似乎有点不确定的说。 “总之，你带路吧！我会开车载你过去的。” 古孝郎虽然还一脸有所疑惑，不过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向部长慎重的弯腰点头说：“好吧！麻烦师父了。” 部长满意的点点头说：“嗯，那就这样了！”然后将视线看往炎辰阳脸上说：“炎辰阳，你也跟来！” “啊，我也要跟去吗？”炎辰阳表情虽然讶异，不过他内心其实并不讶异。 “是的，还有楷龙辉也一起去好了！”说这句话的同时部长也看向楷龙辉。 听见部长的叫喊，楷龙辉默默的从梓吟乐身边走过来，来到炎辰阳身旁面对部长。 不过炎辰阳却不放弃的找藉口说：“等等，部长！我等等还有事情要帮队长她们呢！” 炎辰阳说的是实话，毕竟提物小弟的约定在先，再加上还有一成助攻资金的报酬，如果现在随便跟部长走的话，难保不会变成自己先毁约，让红莲枫她们可以找藉口赖帐。 炎辰阳在心中期许这个藉口可以成功，因为他不想成为帮助古孝郎推入悬崖的其中一只手。 听了炎辰阳的话，部长看向红莲枫问说：“红莲枫队长，这是真的吗？” 而红莲枫如同炎辰阳内心期许的一样，神情认真毫不犹豫的说：“是的！” 红莲枫这句回应说出口，让炎辰阳都已经准备在内心欢呼高喊的时候，却没料到红莲枫接着回答说：“不过炎辰阳已经把事情都帮忙完了，部长可以毫不客气的带他走。” 没想到红莲枫竟然这么说，炎辰阳赶紧转身回头着急的开口：“等等，队长！我……” 炎辰阳还想开口挽回些什么，红莲枫却毫不留情的开口打断炎辰阳说：“放心吧！该给的奖励我还是会给，毕竟都已经约定好了！” 不知是何时准备好的，红莲枫手提一袋炎辰阳今天在贵族百货指定买的几个东西，走到炎辰阳面前交到他手上，然后露出竟然可以比拟梓吟乐的阳光般的笑容说：“放心的去吧！你这可是做好事呢！” 在这一刻，炎辰阳在内心惊恐的呐喊：我被阴了！ 没想到红莲枫竟然用这种方式，把杀人凶手的身分责任推得一乾二净，反倒藉此将炎辰阳推上成为杀人凶手的道路。 炎辰阳虽然很想哭泣，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出客气的笑容，只能接下手中这一袋看似奖励，好像其实是装好杀人凶器的袋子一样。 部长似乎没发现炎辰阳与红莲枫这一瞬间的内心对话，依然表情很正常的说：“既然没事了，炎辰阳你就坐上我的车一起过来吧。” “……是！”炎辰阳转身回过头来，有点无力的垂下肩膀。 在一旁看在眼里的楷龙辉，则是像是在安慰一样，拍拍炎辰阳的肩膀。 “原来这就是你的家啊！” 乘坐部长的车，由古孝郎坐在前头副座上指引方向带路，最终来到古孝郎家门前的炎辰阳抬头观望说。 古孝郎的家是一栋看起来有点陈旧的两层楼屋。外观墙上的油漆剥落了不少，可以明显看见些许光秃的水泥墙。周围有围起来的墙壁，隔离两边的邻居建筑，而这围墙上还长了些许青苔。推开围墙入口有些生锈的铁栏门，可以在这栋屋子的两旁看见摆放些盆栽的院子。 现在天色有点昏暗。古孝郎走在前头，打开家门口带领部长石全道、楷龙辉还有炎辰阳，依序踏入门槛进入玄关里，然后古孝郎对眼前毫无人影有些空荡的走廊，大声呐喊说：“我回来了！” 然后在这条走廊上，右边某一间房门顿时被打开，在古孝郎身后的炎辰阳看见两名年轻的少年少女从房间门内探出头来，都露出有点天真无邪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 似乎是发现除了古孝郎以外的炎辰阳等人，两名年轻男孩女孩纷纷跑到走廊上，却是往这条走廊的尽头敲门说：“妈！哥哥带客人回来了！” “什么！有客人？” 从那扇门里传出某位阿姨的喊声后，发出几次脚步声没多久，被打开的门板显露出一名身穿围裙的中年阿姨。 应该是古孝郎的妈妈，脚步有些匆忙的走近到炎辰阳他们面前，表情疑惑的往炎辰阳他们一伙用视线游览了一遍。 “嗯？孝郎啊！你身后的那些人是谁啊？” 最后这位阿姨的视线看往古孝郎脸上，露出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必须非说清楚不可的凶狠表情。 “这个……”古孝郎眼神飘移，明显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表情。 不过此时，部长熟练的摆出端正的姿态，站到古孝郎身边轻松自然的面对古孝郎的妈妈说：“你好，太太！我是魔防局的石全道，因为你儿子的事情特地前来拜访。” “啊？魔防局？我儿子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让先生您特地过来？”古孝郎妈妈面对部长，有点慌张的说。 部长依旧从容的说：“太太，您儿子并没有犯什么错，不过事情有些复杂，可否在您住所坐下来谈一谈？” 部长这么说之后，古孝郎的妈妈看起来似乎慌张得没办法做主。 “啊，等等！我先去叫我老公！” 话说完，古孝郎的妈妈脚步慌慌张张的，跑上靠走廊左边的阶梯上，跑上二楼后用连炎辰阳站在玄关都可以听见的喊声大叫说：“老公，别睡了快起来！有重要的客人来了！” 然后也听见不逊于古孝郎妈妈喊声的中年男人回应说：“什么！难道又是孝郎这不肖子，惹到学校老师来了吗？” “不是，那个人称他是魔防局的人！” “啊？为什么超能力警察的人会过来啊？” “我怎么会知道，总之快点下来接待他们！” 随后就听见匆匆的脚步踏下阶梯，然后两夫妇一起跑来到玄关，出现在炎辰阳他们面前。 “不好意思，先生请进！”古孝郎妈妈说。 “谢谢！”部长有礼貌的说。 然后炎辰阳跟着部长他们，进入右边某个看起来像是客厅的房间，至少这里有一台电视让炎辰阳在心中这么判断。 “各位请随意坐，我去端茶！”然后古孝郎妈妈又以慌慌张张的脚步离开客厅。 “先生请坐！”随后古孝郎爸爸又重复刚才妈妈的话，伸手比向某一张木片椅请部长坐下。 “谢谢！”部长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啊！另外两位也请坐！” 似乎现在才发现炎辰阳他们，古孝郎爸爸讶异一下也随意的指定椅子，炎辰阳和楷龙辉当然也就不客气的随意挑一张坐下。 然后古孝郎的爸爸则面对部长坐下，而古孝郎本人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情况似的，人则站在他爸爸身边。 怎么看起来是老师上门，准备听人教训的样子啊？看古孝郎现在的模样，炎辰阳在心中苦笑。 不过终于坐下来之后，炎辰阳这才看清楚古孝郎爸爸的身上的衣物。 单薄的一件白色背心上衣，简单宽松的短裤，还有到处可见的室内拖鞋，充分体现出这家庭的教养。外加上这房间周围摆放的家具简单，除了摆放一台电视的长桌，还有外观看起来有点掉漆，且正在转动的电风扇以外，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了。 啊，原来是这种家庭啊！炎辰阳内心感叹，不知道该说什么评语才好。 没有多久，古孝郎妈妈都将茶端过来，分别将装满茶水的玻璃杯，从塑胶盘子上拿起递给炎辰阳每一个人，然后将盘子放在一旁与椅子搭配的小木桌上，一起坐在古孝郎的爸爸的旁边，才由古孝郎的爸爸，面对部长开口说：“请问先生姓名？” “我是魔防局的石全道！”然后回答完，部长接着说下去：“看先生和太太的样子，你们似乎不晓得我来这里的原因是吧？” 古爸爸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是的，我们完全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特地过来。” “是吗？看样子，古先生你们也不知道，你儿子得到魔法异能了吗？” 古孝郎父母一听这句话，先是惊讶的楞了一下，迅速疑惑一同面向古孝郎开口问。 “孝郎，这是真的吗？” “你这逆子，竟然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说！” 看见这对父母的反应，炎辰阳随便想也知道古孝郎确实没说，同时古孝郎看往一旁的视线完全背对父母，显然不打算解释。 炎辰阳无奈的想，看来古孝郎真的原本就不想说出口，就想找自己拜师啊。 不过部长很快的看出古孝郎的态度，用有点命令的口气对古孝郎说：“古孝郎，表现给你父母看！” 古孝郎表情虽然不情愿，不过还是面对父母退后几步，全身一阵闪光变成一头狼人。 看到这一副，他父母当然全都吓傻了，张口都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面对古孝郎父母不知所措的模样，部长就向古孝郎再说：“好了，可以了！” 于是古孝郎变回原样，继续摆出转头看往一旁叛逆赌气的模样。 发现了古孝郎得到魔法异能，父母都一脸慌张的面对部长，开口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才好。 看出这一点的部长，直接切入主题面对古孝郎父母说：“先生、太太，其实这一次来此贵地作客，主要是想要经过你们的同意，把你们的儿子交给我训练。” “呃……训练？”古孝郎爸爸疑惑的终于开口说。 “是的，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一旦成为魔法异能者，都会被魔防局招去训练，然后成为一员进行消灭魔物的工作。” “呃……是，我们知道。” “我看出了你儿子有这种才能，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答应这件事。” 部长简单的对他们解释完，然后炎辰阳就看见古孝郎他父母俩，直接当面在部长面前开始互相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同时间，在贵族百货工作的绫晓优，工作时间已经渐入尾声，差不多就是要下班的时间了。 绫晓优站在柜台内，表情随着心情的变化越变越好，感觉累积一天的疲劳，渐渐随着下班结束时间的到来而放松。 “嗯~嗯！” 快乐的绫晓优哼着歌，已经迫不及待希望交班的人员快点过来，想要回去来好好洗个澡了。 正在这么想的她，表情无比的满溢出幸福的样貌，以为没有客人过来就可以这样等到下班时，忽然有一名中年妇人走了过来。 “小姐，我想买这一件！” 绫晓优很快的反应过来，迅速摆出专业的笑容，瞧中年妇女放在柜台上的一件衣服一眼，顺手拿起一旁的扫描器，扫过衣服上的条码，看了一下收银机上显示的数字。 “两千元！” 绫晓优很客气的喊出价格，同时连从收银机上抽下的收据条，都准备好的拿在手中了，可是现在仔细看一眼才发现，这位中年妇女不晓得为什么表情看起来这么臭。 应该说是原本就是这种表情了吗？ 刚刚因为太期待下班，绫晓优现在才注意到，这位中年妇女身穿的衣服有些花俏，体型有点中年发胖，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什么原因，这名妇女的眼神有些凶狠的像是看见仇人一样，嘴巴也不知道为什么嘟的紧紧的，整个表情让人觉得她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我应该没做错什么吧？ 看她的表情，绫晓优这么想，毕竟现在都已经摆出专业的制式化笑容了，不可能让人生气才对？ 这么想的绫晓优，没想到这名中年妇女就以这副表情，面对她直接说：“两千块好像有点太贵了，能不能五百块便宜卖我？” 啊，想杀价？ 这种客人绫晓优也见得不少了，而且还杀得那么离谱，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当柜台小姐，可能还要浪费口水跟这种客人讨价还价。 不过在贵族百货这里…… “不好意思，客人！这里不接受降价卖出这种行为。” 只要一句这么简单的话就能够打发了，再说这也是贵族百货的规定，是绝对不能轻易改变的铁则。 绫晓优此时很庆幸这工作的地方有这条规定，可以不用浪费时间和客人争吵价格问题。 本以为中年妇女会就此打消杀价的念头，没想到仍然用她那一副不讨人喜欢的表情，坚持想要杀价的说：“真的不行吗？” “太太，真的不行！”绫晓优坚决的说。 既然没办法杀价，绫晓优想这位中年妇女，不是放弃不买就是选择买下，她只有两条选择而已。 这也是在其他地方买卖也共存的铁则，不符合期待就不买，符合期待就买，很简单的道理，只要交易讨价过程结束，这是必须要面对的结果。 不过对绫晓优来说，不买与买她都无所谓，毕竟每一个月都是固定薪水，也不会因为你这区域较多客人光顾，月底的薪水结算就会跟着增加。 所以现在的绫晓优只希望，眼前这中年妇人能够赶快决定，让她能够好好放松的站到下班。 中年妇女在绫晓优面前，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衣服。 绫晓优以为她要好心的将衣服放回去，却没想到…… “什么嘛！这种烂衣服也要两千块！” 然后就看见中年妇女竟然当着绫晓优的面前，直接将衣服重重的摔在地上，用力的用脚跟踩几下，随后一脸气呼呼的转身走人。 看见这一幕，绫晓优当场呆楞在原地无法做出反应。她完全没想到这位中年妇女两个条件都不选，竟然选择得不到就来破坏的举动，在绫晓优眼前毫不犹豫的执行。 稍后回神过来的绫晓优，走出柜台外蹲下来，双手拿起被踩得脏兮兮的衣服，露出一副苦涩无奈的表情。 一件乾净漂亮的衣服，看见被人糟蹋感觉还真不好受。绫晓优觉得这种感觉真不好，虽然基本上是公司的产品，但是至少自己每天都会整理置衣架上被客人弄乱的衣服，并重新摆好纠正起来展示给客人选购，多少都会对这些衣服产生感情。 再说绫晓优身为女人，对于衣服的喜欢程度可是不会弱于其他女性的，毕竟每个女人都想要穿得漂亮美丽，对于衣服的重视程度当然很大，那怕这件其实只是男性穿着的衣服。 绫晓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前后翻看这件衣服，发现运气很不好，被踩踏的地方竟然出现细小的撕裂伤口。 只要服装身为商品，都要必须乾净完整的呈现给客人，客人才会愿意购买，毕竟人家来购买衣服就是想要穿新的，除非是去跳蚤市场。 不过看手中这件衣服的模样，如果只有脏兮兮的鞋印，或许经过洗净处理还能重新卖给客人，可是现在却被人蹧蹋出瑕疵，那身为一件商品可就不合格了。 因为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现在只能去找同事沟通，讨论该拿去扔掉或是带回去缝线自己使用。 绫晓优无奈的双手拿着这件衣服站起来，正想走回柜台里头，却没想到刚站起来就看见，刚刚的中年妇人竟然还拿着相同款式的衣服，重新出现在绫晓优的眼前，用她那一张讨人厌的脸说出好像理所当然的话。 “五百块！卖不卖我？” 在这一刻，绫晓优感觉听见内心里有一条线喀嚓断裂的声音，随后一股冲动不受控制的喷发出来，迅速的散布全身各处感官，然后这位中年妇人就在眼前，很快的隔空往后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