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类别:
古代言情
作者:
水恋荷字数:1985更新时间:21/08/30 15:11:23
如果只是因为美丽的容貌,等到有一天她年华不在,是不是就是她被扫地出门的日子。
风月每天吃饱没事做,最喜欢的就是坐在铜镜中看着自己的容貌一天天的恢复。现在已经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可又有什么用。
取来放在旁边的面纱带了起来。一会功夫,一个守门的护卫来报:门外有位弦公子找。
风月一时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什么弦公子。好奇心驱使她往大门方向去。
风月还没走到就看到自己的大嫂一身男装打扮在跟守门的护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弦飞儿今天没事就想来看看出嫁一个多月的风月,以前,风月没出嫁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说话,现在自己的相公出门后,每天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落院里。再不出来她真的快要闷疯了。
风月还没来得及叫大哥,自己这个爱玩的大嫂就摆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对着走过来的她说到:“月儿,没想到我才出一趟门回来,你就嫁作他人妇,为什么你不等我。”
风月靠在自己大嫂肩上笑着摇起头来,自己出嫁的一个月来,她的大嫂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想玩那她就跟她玩一玩。
这要是换成以前,风月一定会正经的告诉自己的大嫂,让别人误会不好,在这里再多的人看到,都不会有人误会的。
成亲的那一天,谁不知道她是南方第一丑女,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谁出去宣传这事,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她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她哪天被楚飞鸿休掉,那她就好心点多做些事情出来给人说说,没有八卦的日子,那些吃饱没事干的人怎么过完这漫长的一天。
风月快被弦飞儿抱到快没办法呼吸了,想把人推开一点,“大……”
她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完,就被比她的声音还快,还要大声的弦飞儿给盖了过去,“为什么?月儿,当初你爹娘就是嫌我长得不太高一直反对我们来往,你也一直对我不离不弃,你告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弦飞儿没有领到现代的金马奖真是很可惜,就她那副想哭又不敢哭,难过中又有点绝望,绝望中又还点了那么一点痴情的样子,不知道会感动多少少妇、少女的心。
弦飞儿的演出,那些衙役看得目瞪口呆,谁会想到他们的夫人都长成这样了,现在都嫁给了县老爷,都还有旧情人找上门来,看来他们大人一个不小心就要带绿帽了。
那些衙役脸上出现的是对楚飞鸿的同情吗?还是等着看好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情郎都找上门了,风月这个痴情女不配合下面的戏可就没办法演下去了。
风月装出了一副决别的样子,对着自己男装的大嫂说到:“弘郎,你就把我给忘了吧!要怨就怨老天太无情,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总是不能相守。弘郎,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嫁作你妻,如今你还是回去吧!”
弘飞儿直想拍手叫好,风月太有演戏的天份了,这要是到了现代一定能红起来,不过太可惜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去,更别说要把一个大活人带回去了。
“月儿,你不能那么无情的对我,就算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朋友,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只要在你身边看着你幸福我也会觉得很幸福的。”两个痴情的鸳鸯在那些衙役面前上演着一出孔雀东南飞,看得他们好不心酸,有的心软一点的偷偷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泪。
感叹着老天的残忍,为什么把那么有情的一对就这样分开,爱要是有错,那这个世上有谁没有错过。
“弘郎,我知道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对我的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如果连你提出的那一点点那么小的要求我都还拒绝你,我还是人吗?”风月更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弘郎,我知道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对我的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如果连你提出的那一点点那么小的要求我都还拒绝你,我还是人吗?”风月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手轻轻的拭去眼角不带半点泪水的泪水,心酸的话语,深深的打动着一颗颗铁汉的心,个个恨不得帮他们私奔。
“月儿,你就再陪陪走一回那条路吧!让我觉得你有陪在我身边,我们相处那么多年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弘飞儿对着风月说着另人伤心的情话,伸出手去做出邀请的动作。
“弘郎……”风月把手交到弘飞儿手上。两人就这样从县衙大门并肩离开。
好一对痴情儿女,好一对无情的父母,为什么相爱的人要面对的却是生离,那些衙役在私底下你传我,我传你,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只有,楚飞鸿和楚恋歌两人还被蒙在鼓里。
楚飞鸿开从外面回来,在他半年的管理下,城里可以说是还算太平,偷盗、劫匪确实少了很多。水利兴修也没有被落下。这一些可以说都是他家那个害人精的功劳。
当初,楚恋歌知道楚飞鸿在为修水坝的事烦恼,朝庭没有搬下那么多款项却又要他做出那么多的事来。
那时楚恋歌只说了一句话:这个世上有些人是干活不用给钱,只要给他们吃好一些就行的,而这种人他们生来又没有几个干过苦力。
就因为这句话,楚飞鸿才想到了利用犯人来修水利,帮助那么孤寡老人修房屋。
楚飞鸿远远的就看到许师爷和一个衙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远远的看到他就停了下来。两人还用一种很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他家的害人精又闯了什么大祸,别人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他去处理了。这种他太熟悉了,他已经算不出这是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