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被勒
类别:
现代言情
作者:
一本正经字数:2032更新时间:21/08/18 00:00:01
最后,我看到她张了张唇。
跟黎悦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有声音,我也能依稀猜到她说的是,“你死定了。”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面燃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更深知自己刚刚差点咬断了她的一根指头,她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可她想做什么,我确是猜不到的。
我开始疯狂给司慕楼打电话,企图他能够赶回来,我不企图他能帮我讨回公道,我只祈求他能够不让我待在这封闭的房子里,我总觉得下一刻可能会死。
尤其是我现在这个状态。
可是,他却没有接电话。
我只能给他发短信。
“我不追究黎悦的事情了,我求你了,你把我放出来,我现在浑身都是伤,再呆下去,我会死的。”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我的身子也越来越沉重,每挪动半分都格外的痛楚。
我思念小宝,更哀现在的自己。
最后,我用仅剩的力量,将桌子上的水朝着自己头顶淋了下去。
冰冷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瞬间让我清醒了不少。
在这期间我甚至死皮赖脸的给三爷打电话,可是接的人却是卢伟。
他毫不客气的。
“三爷已经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现在还让他过去帮你,你是有多大的面子啊?求你放过他,嘟~”
久久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脑袋仿佛被梦魇盯上了一般,奢睡感一直不能离去,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捏住大腿,强迫自己强打精神。
渐渐的,我也慢慢的恢复了一点。
很快夜幕降临,我并没有开灯,可房间里面突然有了光。
那如同萤火虫一般的光在这黑夜里面格外的耀眼,可下一刻我便感觉到了不妙,因为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脖子突然一紧,我死死的拽住脖子上的绳子,拼命的挣扎,只是后面的人力气很大。
我依稀能够看到后面的人是个男人,并不是黎悦。
但是也很有可能是她的人。
突然,我能感觉到勒我脖子的绳子力气没有刚刚那般大了,我瞬间意识到不妙,果不其然,就见身后那人想要禁锢住我的手腕。
我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但很显然我现在根本就逃不了,最后我将主意打在了身后的窗户上。
司慕楼买的这层房子刚刚好在在二楼,而窗户下面是花坛,我若跳下去的话应该不会有大碍。
我没有犹豫,狠狠的踹向身后人的下胯。
很快我就听到一声痛呼声。
正是时候。
我朝着窗户飞奔而去,当站上窗户的那一刻,我人有些发抖,但更多的是决然,我跳了下去。
除了手心擦破了点皮以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我不敢懈怠,拼命的朝着小区外面狂奔。
直到跑到大街上,看着街边迷离的灯光,我才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滴~没长眼睛啊,要死找别人去,别想讹我家少爷。”
身后传来一声汽车的滴滴声,以及粗鲁的咒骂。
我下意识的便要跑。
身后的车子却一个反超,挡在了我的面前。
而我的胳膊被人拽住。
我一时间慌了神,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脚下一定,一个过肩摔就要将他摔倒在地,只是我高估了自己。
受伤的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劲。
身后的人纹丝不动,接着熟悉的声音充斥在耳畔。
“黎苏?你怎么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被人群殴了?”
我愣了愣,回头定睛一看,只见江南正半开玩笑的看着我。
“快,快带我离开。”我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只见江南愣了愣,看了我身后一眼,随后毫不犹豫的带我离开这里。
“你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我不由得苦笑出声,是呀,从知道我不是黎家女儿,不,在我入狱的那一刻,便早就已经没有了家。
江南看出我情绪不对,也没有多问。
没多久,我就站在了一栋别墅前。
我能感觉到这里的佣人看我的目光不对,甚至是厌恶,以至于他们丝毫不加掩饰的在我面前窃窃私语。
他们说的话我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也是,毕竟应该没有人不认识我了。
直到江南制止了他们,他们才恢复如常。在江南的安排下,我被带到浴室冲了个澡,并且上了药。
这一刻,我感觉无比的熟悉。
就像五年前被三爷救的场面一样。
可我再也不想活在依附别人或者说被保护了,犹豫片刻后,我敲响了江南的房间。
“进来。”
得到允许后,我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目光扫视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看到的,直到浴室的门被推开。
“直接把毛衣给我吧。”
当时我脑袋里面第一个想的就是江南房间的浴室是连在一起的。
直到看到他只着一物的时候,我才彻底反应过来,匆忙的捂住了眼睛,飞快的转过身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先出去吧。”江南的声音有些听不出喜怒,我也猜不透他什么意思,只能离开。
事后江南找到我,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诉说。
可能是见我支支吾吾的,江南最后也没有多问,而是让我早点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向佣人询问他的情况,却得知江南一大早就已经离开家了。
看样子,道谢的话还得下次见面再说了。
刚想走,便听到客厅里一名女佣丝毫都不加掩饰的诋毁着我。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的什么心思,会不会又想傍上我们家少爷。”
“我看很有可能,昨天少爷让我去拿毛巾,刚好撞见他从少爷房间里面进来,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些什么事。”
他们说的愤愤不平,我面色却毫无波澜,这些话在我心里面起不了丝毫的涟漪。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直到有人站了出来。
“都干嘛呢?不干活了?这些是你们能议论的?”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她,应该是这里的管家,跟刘妈一样的年纪,眉目之间透露着一股狠厉之色。
但眼底却有着一抹柔情。
她朝着我点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