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紧张过度

　　“哥，是不是觉得这里跟你熟悉的世界完全不同。” 　　向阳看着面前还不愿停下，继续舞动的那些人，嘴角微微一扬，拿着酒杯在手里，饮了一口放下：“这里虽然跟我认知的世界不同，但这里始终的虚幻的，不真实。” 　　“从小到大，哥哥永远都是妈妈心里最器重的儿子，而我只是那个总爱惹是生非的那个不听话的儿子。”向南俯身看着酒杯里的冰块漂浮，有些幽怨的说道。 　　“弟弟，你错怪妈妈了。”向阳看向弟弟向南，一手抚在他的肩头。 　　“那可能是我多想了。言归正传，老妈真的要苏伊给你当老婆吗？”向南嘲弄地说道。 　　“看样子妈是铁了心那样做。”向阳摇着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舞厅里的人越来越少，动感的舞曲也换做了慵懒的爵士乐，营造出想要人赶紧找个舒适地睡床美美地睡上一觉。向阳早就有些困意，可向南却精力旺盛一杯接着一杯灌酒给他。 　　素有“千杯不醉”记录的向南，自以为能把大哥向阳灌醉，孰料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用手拄着额头，语无伦次的发泄着他心里的那点不痛快。 　　向阳看着有些喝得醉醺醺的向南，侧卧在沙发上招手服务生把他扶走。随手一搁，摸到了还在酣睡的啤酒妹。又招手，来了两个女服务生：“照顾好她。”随即从裤兜里取出一摞钞票掷在茶几上，打晃的走出舞厅。 　　…… 　　艳阳高照，彻夜守在向阳房里的苏伊拄着下颚睡着。佣人来叫时，未敢打扰地轻轻推开门看了看。向母随后探头瞅了瞅，虽然不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窃喜的悄悄把门关上。 　　“阿嚏。” 　　苏伊从浑浑噩噩的小憩中醒来，抚了把额头准备起身，还没转身便腿软地扑在了向阳的身上，昏了过去。 　　黄昏日落，向阳抚着额头醒来。看到苏伊扑在自己身上，顿时还有些头疼的症状瞬间消失，腿麻的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情况啊？”向阳小声说着，双臂试图托起压在自己双腿上的苏伊，刚把双手穿过她的身子准备移开。右臂隐隐感觉到她上围的凸起还有沟壑间的深邃，左臂下又是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 　　向阳想要把手拿开，可腿麻下去，不移开怕是不要要了。一不做二不休，像烙饼一样把苏伊整个人翻了过来。昏厥的她头发散落在床尾，微弱的呼吸，连带着上围浮凸的起伏，看得他傻愣了眼。准备抱她好好躺下，起先以为是自己心虚的手发热，再抚她的额头，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把她瞬间抱起，似乎腿发麻的症状顷刻间消失，抱着她冲下楼去。 　　正喝下午茶的向母放下手里的报纸，瞧见向阳抱着苏伊跑出去很急的样子，叫上司机跟了出去。 　　医院急症患者络绎不绝，就像是逛庙会一样，但不热闹。 　　向阳抱着苏伊一路不撒手的闯入急诊室，很快就有护士和医生前来检查。他想要留在里面，但被护士谢绝了。向母留在门口陪伴着他，一同等待着医生的医嘱。没过一会儿医生和护士就出来了。 　　“医生，她怎么样了。”向阳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聚在医生面前询问。 　　医生有些纳闷地看着向阳，随手把诊断结果给他看，他看后满脸堆笑的傻乐。护士们一个个掩口笑他，各忙各的去了。 　　向母要来了苏伊的诊断结果一看，鄙夷着略带一点醋意的说道：“幸好她只是小感冒而已，要是她有个什么状况，我看你非得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妈，我们进去看看她吧。” 　　向母推开门进去，向阳随后磨蹭着走近。 　　“伯母。”苏伊虚弱道。 　　“没事的，医生只是说你得了小感冒，打过针之后就会好起来。向阳他刚刚可是紧张的要死，都把我这个老太婆都吓了一跳。” 　　苏伊投去目光于向阳，感激地眨了眨眼。 　　“妈，你先陪她一会儿，我出去买点水果。”向阳怕苏伊再看下去会深深地爱上自己，不想成为包办婚姻的棋子，随便找了个由头开溜。 　　医院门口。向阳撞见了匆匆赶来的向南带着手下，二人四目相对，互相打量着。门口进进出出的病患和家属无不停下脚步看着他们，甚至还把值班的警卫惊动，待在一边观望。 　　“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你是来看苏伊的？”向阳反问道。 　　“她怎么了？” 　　“感冒而已，打了针就没事了。” 　　“那我去看看她。”向南不假思索地说道。 　　向阳没有阻拦，也没有告知向南向母也在。看着他那么急切的带人前去病房探视，也改变了出去买水果的想法跟在他身后，站定在病房门口。 　　“哥，你没说老妈也在。” 　　向阳把手搭在向南的肩膀上，一手推开门，一手用力的推他进去。向母多时未见的二子出现，不知是惊喜还是突兀，顿时百感交集。 　　“妈。”向南低着头，莫敢仰视的问候。 　　向母看着向南身上的纹身不免想起了当年她曾爱过的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心头上总会带有一丝伤感和恨意。 　　“跟我出来，让哥哥和你嫂子单独待会儿。” 　　向阳瞬间石化的看着向母，想要逃走却是走不掉，向南听话地跟着到了门口，两个手下把守房门。 　　“我知道你怨妈妈对你的关爱太少，妈妈这么做是真心地为你好。”向母看着向南胸口纹的雄鹰，眼眶里积满了泪水。 　　“我不懂你的母爱，我只是知道你对哥哥的偏爱远远超过了我。不过现在我过的很潇洒，不会有太多烦恼，即使有，他们也会替我办好的。”向南环视了眼四周跟着的手下。 　　向母沉默着，侧头看了眼在病房里坐着发呆的向阳。 　　“还有一年，你就会明白妈妈的决定是对的。” 　　向南听的是一头雾水，搞不懂向母的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见她步履缓慢地朝着医院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