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再度舞扇的歌姬

奈维斯急忙将宕奎，带回广场喷水池的附近，两人这才坐在喷水池上，吃起了水果。 “嗯！真好吃，奈维斯你说的没错，这水果真的很美味。”宕奎讚不绝口的，一直夸奖梨子的鲜美甘甜。 “宕奎，你為什麼会有那麼多金币？”奈维斯埋藏心裡的问题，开门见山的问道。 “咦？我从家裡头的袋子随便取一个出来的。”宕奎不以為然的继续吃著梨子。 “随便取的！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一笔多大的数目吗？”奈维斯正以為宕奎在开玩笑，赶忙解释。 “不知道。我跟我爸又不一样，又不是商人。”宕奎吃完梨子，并舔著手指头，不放过任何一滴果汁。 “嗯。那我打个比方，假使一颗梨子是一个铜币，那一个金币可以买５０万个梨子。”奈维斯叙说普罗旺夫的货币，换算给宕奎听解。 “咦～～差真多。在这裡是这样的喔！那死老头骗我……回去要你好看。” “其他的国家，跟这边货币代换差别很大吗？那我说一下好了，在这普罗旺夫大陆，有著五种货币，『铁片』、『铜币』、『青铜古币』、『银币』、『金币』这五种。” “最常拿来使用的铜币来说，一枚『铜币』等於十张『铁片』，所以一串『铁片』就是一枚『铜币』的意思。” “再来五十枚『铜币』可换一枚『青铜古币』。” “再来一百枚『青铜古币』可以换到一枚『银币』，相当也是五千枚『铜币』就是一枚『银币』。” “而你手上的『金币』也是目前最高价位，百枚『银币』可换一枚『金币』，相当也就是五十万枚『铜币』等於一枚『金币』，懂了吗？”在奈维斯的解释下，宕奎身上所带的钱袋，数目是相当的可观。 宕奎清楚后，点头回答奈维斯：“差……好多，这样也难怪他会说没办法找钱给我了。” “而且钱币的使用也大多有区分，『铁纸』大约是找零钱用，而且大部分都是以五跟十张“一串”。” “而『铜币』则就是最『广泛』的货币使用，平常的必需品到食、衣、住、行也大多使用『铜币』在互相交换使用。” “而『青铜古币』则是用在小商人跟小型买家，负责购买一次大量的东西时為了怕『铜币』过量，而造成重量负担因而使用『青铜古币』交易。” “接下来『银币』则是由大型商人，以及购买房屋等等的贵族使用。” “至於『金币』我倒现在并还没有看过有人用过，所以也不知道他的来源。”宕奎哪来大量的金币，只见奈维斯一脸疑惑而后补足。 “在宕奎的国家，你们金币的使用率，算是普遍的吗？”奈维斯解释完后，这才问宕奎拥有多量的金币目的何在。 “金币用途喔，在我的国家有著很多币值……”这时宕奎的眼神，又是一阵哀伤低诉。 “这样说起来的话，宕奎的国家金币用法跟我们差真多？但你怎麼会……”奈维斯并开始对宕奎所拥有的金币数目，开始感到怀疑。 “啊……不是啦，我是说你们国家，在我们那边还算是普遍的，我的国家……”宕奎赶紧解释，话还没说完，从后头却传来一阵呼喊声。 “找到了，在那边带著金币的少年。”在人群间内，突然有一群男人指著宕奎，便大声叫喊，把同伴给召集过来。 “果然麻烦来了。”奈维斯似乎早清楚会有麻烦，见情况心神镇定地站起身。 “怎麼了吗？”宕奎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看许多人指向他瞧。 “刚刚你在商店街时，把金币倒出来的时候，被这些人看见起了贪念。”奈维斯看著强盗等人，这才跟宕奎说明情况。 “小鬼！识相的话，就乖乖把金袋交出来，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们。”强盗的男子拿刀威胁著。 宕奎见奈维斯又救了自己一次，深感佩服微笑道：“所以妳才把我带到人潮多的地方，避免危险啊？” “很抱歉，我们没有打算全身而退的打算。”奈维斯面对好几个大人的强盗，并无所畏惧。 “哼！小姑娘嘴巴倒是挺硬的，这样也别怪大人了。”强盗的首领如此说完，便下口令所有强盗都拿出长刀。 “喂！情况看起来不太妙，我们也去好了。”在一旁的榎\时，眼看奈维斯两人遭受到危险，开始坐立难安，正想準备出去帮忙，却被优姬一手抓住衣服。 “等等！你现在出去不就代表，跟踪奈维斯的事情，因此曝光了吗？”优姬冷静地提醒榎\时，不可一时冲动而误了行动。 “可是……”榎\时还是十分紧张的想去帮忙。 “现在出去帮忙是可以，但是等回你要如何跟奈维斯解释呢？你不怕会因此搞砸的话，我就不阻止你了”优姬冷静诉说榎\时与自己的立场并鬆开手，要榎\时自行做决定 “我知道了……”榎\时听优姬说的也确实有理，只好在一旁握紧拳头，咬牙观看这场武斗。 “那些只是普通的盗贼，我想还难不了奈维斯处理，放心吧。”优姬见榎\时还是紧握拳头，不断发抖担心著，便安抚榎\时的紧张情绪。 “这裡交给我吧，事情是我引发的，就不应该再连累你了。”宕奎望了一眼奈维斯异常冷静，起身拍拍衣服，表明这次想自己解决。 “不行，不管怎麼说今天答应陪你的话，我就是你的护卫。”奈维斯眼见宕奎身上完全没武器，便决定自己前来处理，而在两人还在互相推辞，有一名强盗趁机朝向两人冲去。 “还有时间在那边聊天啊！”强盗拿著弯刀并刺向宕奎，只见宕奎灵敏地回闪后，用手肘撞击强盗的胸口，强盗因痛一时鬆了手，就此将刀接过手，又一脚把强盗踹开倒在地，盗贼应声撞倒一旁杂技用的道具箱，道具随即散落一地。 “刀……”宕奎朝手中的长刀望了一眼，却把武器丢弃一旁，随地看了看，发现脚边杂耍用的剑，正巧落在脚旁，因為杂耍过度看似不锋利的钝剑，便用脚尖朝剑柄踏踢一下，握弹跳在空中的武器。 “最后警告……好好珍惜生命，就离开……” 非但将刀丢弃一旁，不以為然拿起不具备杀伤力的玩具剑，淡淡的话语，不禁让踹坐在地的强盗，紧张地瞪大双眼。 “少开玩笑了。”因為被宕奎一脚踹在地上，又见一脸不在乎要眾人撤离的行為，更感到恼怒，愤怒大叫后迅速起身，不怕死的再次冲向宕奎一次。 而这时，宕奎无奈地摇摇头嘲笑无知，只是将脚步成弓身体稍侧弯，并呈现收进剑鞘裡头的姿势。 “自大的小鬼，还把剑给收起来。”强盗见宕奎将剑收起的姿势，彷彿获得胜利的大笑，一拳挥向宕奎，剎那间，那黝黑的瞳孔，却绽放出犀利的眼色，不知觉，沉重的空气间，只是出现三道的闪光，强盗身上衣服的釦子却莫名地解开。 “什……”强盗被刚刚突然的反光扫过后，钮扣不知觉得解开感到惊奇，而愣在原地东张西望。 “发生什麼事了……”奈维斯似乎也没看得很清楚，只见三道瞬光出现在盗贼的身上似的，只见宕奎继续维持原先的弓步，完全没有动静。 “刚刚是什麼啊，什麼也没看到……那个强盗身上的衣服就裂成两半。”榎\时不断揉著眼睛不敢相信，马上转向优姬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也只有看到闪光后就这样了……这难道是……拔剑术吗……”优姬也不清楚的猜疑著，而这时，又突然出现另一道反光，从强盗的裤腰闪过之后，强盗的裤子随即掉了下来。 “看到了……拔剑速度好快……”奈维斯在短短一瞬间，不到１秒的剎那，看见宕奎将收放的剑给拔了出来，太阳底下白刃上反射出一小道剑光后，在强盗的裤腰挥了一下，才又迅速收回手製的剑鞘，像什麼事情也没发生过，连一步也没动过。 “啊啊啊～是怪物呀。”被砍掉裤腰而掉下裤子的强盗，反倒被宕奎精湛的剑法，给吓得立刻拔腿就跑。 “不会这点本事就想引起我兴趣吧？”宕奎慢慢地双脚合起，缓缓抬起头，完全判若两人一般，应是温柔和令人著迷的黑眸；傲气与藐视，却在剎那间填满其中，所有的盗贼，也因為被宕奎的剑法给吓跑了一堆。 “那个男的……好强……”榎\时也对宕奎升起莫名的钦佩。 “这个『居合』……还有那个黑眼的象徵……那不时露出傲气的笑容……真的好像……”优姬的眼神显得怀念与哀伤，直盯著面前的宕奎。 “不要～”这时从围观的人群中，强盗见情况不妙，便从中侠持了一位女孩，并用手臂抵著女孩纤细的颈子。 “别动！要不然这女孩就没命了。”强盗像失去冷静的，将刀架在女孩的颈上。 “真有趣……这就是你的遗言吗？”宕奎露出非比平常的笑容，完全不以為意的往前走去，只见盗贼彷彿无助的小狗只能狂吠，正当宕奎要出手，却被奈维斯阻止了下来。 “等一下，他手上有人质，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他就不好了。”奈维斯关心起女孩的安危，便要宕奎别冲动。 “嗯～”宕奎是否听取奈维斯的忠告，又彷彿一脸看好戏的态度退到后方，并无再往前。 “我们只要钱就好，快把钱袋丢过来。”强盗著急的叫喊著。 “怎麼办，他们没方法了”榎\时问一旁的优姬是否要出手相救，经由榎\时的声音，优姬才回过神，突然想起自己原先的用意。 “说的也是，骚动也已经过了一阵子了，我想我们是可以出去帮忙了”优姬观察四周，因為打斗，而逐渐聚集围观的人眾便解说。 “这样做，对小奈不太好吧～强盗先生。” 正当优姬话说完时，榎\时跟优姬正打算起身帮奈维斯助阵，从榎\时两人的身旁，走出昨天的金髮美女，娇羞地开口，只见金髮美女一手还插在小蛮腰上。 “她是……昨天那个！”榎\时瞧昨天在广场遇见的美女，从他们身旁出现，奈维斯也正好将头看往这个声音的方向，发现了榎\时跟优姬。 “别过来，不然这女孩……”强盗因為金髮美女的话一说，而开始慌张的把刀靠近，贴在女孩脸上威胁叫嚣。 “可以出手了，尉裴。”优姬看情况的对榎\时下令。 “虽然有30年以上没有再战斗过了，不过这种小盗贼……”金髮美女从腰上拿取孔雀扇，打开扇子，嫵媚地遮住一半的脸孔。 “包在我身上。”榎\时正準备打算出手之时，金髮美女反而开始跳起了舞蹈，吸引起眾人的目光。 “嘻嘻，强盗先生，你有办法跟上我的舞步吗？”金髮美女在词句的同时，不断跳动舞蹈，身上的娟带更随著风而起步。将整个人像是糖衣，包裹环绕在身体的周围，渐渐地看不见女人的身影。只剩下空中，那不断旋转的孔雀扇，逐渐地越来越朝向强盗方向前进，而榎\时也被女人美妙的舞姿吸引，到忘我的境界。 “好美……”强盗、以及其他在一旁围观的人，早已被女人优美的舞步，彷彿鬼魅般给像是迷惑住，忘记自己还在危险之际。 “嘻嘻～喜欢我的舞蹈吗？舞扇……蝶步。” 女人这回像是蝴蝶的轻盈，只用脚尖壂起，又轻轻地碰触地面一下，随即又跳往其他地方，如同舞名像隻花蝴蝶，穿梭在仙界的净土，看起来相当的优雅与华丽，手中的扇子由上往下不断转动跟翻转。 “好特殊的行动……”奈维斯见不断跳著舞蹈，又可以一面前进的女人讚嘆著。 “她是『舞孃』吧？不过这种攻击，倒还是第一次看过。”优姬见一旁看得入迷的榎\时解释，不过也大概是没听进去的自言自语。 “在舞步的瞬间做了快速移动呀……这个舞孃真厉害。”眼看不断舞著扇子，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盗贼，优姬也不免深感佩服。 “啊！别过来……”盗贼察觉女人早距离自己不到一公尺的地方，这才开始著急将手臂拉紧。 “对不起了……破───”女人突然瞬间蹲下，躲到盗贼的盲点中，在盗贼眼中彷彿凭空消失，更是让盗贼错愕不知所措，而女人跨越了一步，随即将舞动的扇子给合起，从盗贼身下，由下往上正击下巴，盗贼即飞至空中，在不到三公尺的地方才掉落了下来，因而受到冲击昏迷过去。 在女人一击倒一名盗贼后，才惊觉事情不妙开始展开反攻。 “可……可恶，大家上。”一名盗贼如此叫嚣完后，全部人并往女人的方向袭击过去。 “你的脚步不对！你的行动太大，你的手挥舞的一点也不优美。”只见女人又纷纷起舞，盗贼完全捉摸不到女人的身影，与移动的行径，女人也调皮地一一纠正盗贼们的声音，扇子不断巧打盗贼的脚踝，以及盗贼的手臂。盗贼也彷彿被击中关节，而失去重心各个倒下。 “可恶……怎麼会被一个女人给……”盗贼似乎还没打算放弃行动，趴在地上挣扎，还想起来反击的同时，奈维斯面对这情况，已经忍无可忍，将双手合併后，慢慢地集中精神。 “请你们适可而止了……『鬼───王───之───剑──』”奈维斯深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便从手中发出紫红色光芒，而在『鬼剑』随即出现，『鬼王』的怒吼，更是响彻云霄。而这个听到『鬼王』的嘶吼声，让在场的所有盗贼，反倒吓破胆完全傻愣住。 “她……是『鬼后』……我想起来了……一个13岁的少女把『鬼王』封印了起来，并将鬼王的剑佔有己有……” “难怪……我觉得她好面熟……”盗贼像是失去原本的威严，声音小声颤抖道出。 “我们根本……不是『鬼后』的对手……”盗贼一见奈维斯的『鬼剑』叫出，不断发出鬼吼的声音，吓得赶紧拔腿就逃，眼见盗贼一个也不剩的全部跑走后，奈维斯这才将『鬼剑』收回。 “小奈，妳不要紧吧，有没有哪裡受伤？”女人似乎相当关心著奈维斯，仔细在奈维斯身上观看是否有受伤。 “嗯，我没事，谢谢妳。”奈维斯眼看女人担心自己的举动，心头涌出莫名的熟悉感，感觉憋扭起来客气的道谢。 女人见奈维斯憋扭的模样，逗趣地哑然失笑说：“唉呀～怎麼对人家说话那麼客气呀，不是都是一家人吗？” “一家人？”榎\时被女人的话语给搞模糊的问道。 “对不起，请问你再说些什麼？就算妳跟韦伯叔叔结婚，我也……”奈维斯话还没说完马上引来女人的笑声。 “嘻嘻～妳这个孩子在说些什麼呀？我是香啊！怎麼有跟韦伯结婚呢？” 眼前的金髮美女，如此说出自己的名字。跟香一样的名字，便以為奈维斯还再跟自己开玩笑，不时嗤笑几声。 “咦──”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金髮美女，说出自己是高龄６０几岁的香，甚是吓了一跳。 “妳说……妳是香奶奶……啊──啊！痛──痛──！”奈维斯正当叫出奶奶两字，却被香给使劲的捏了耳朵。 “奶奶两个字可以免了～以后叫人家姐姐，知道吗？”香十分重视自己的叫法，而暴力迫使奈维斯，叫一个６０几岁的人『姐姐』？ “香姐姐……”奈维斯受到暴力威胁，在无奈之下，只好叫出香姐姐三字。 “嗯哼，这就对了。嘻嘻～真不亏是奈维斯～果然是听话的好小孩。”香将奈维斯抱紧愉笑说。 “这个美女……居然是那个死老太婆……啊───啊───痛───！！”榎\时完全心碎地诉苦之后，又是被耳尖香听到，狠狠的掐捏了脸颊。 “老太婆是在叫谁呀？香看起来像老太婆吗？”虽然香脸上微笑，但明显的对老太婆三字十分介意，使劲捏著榎\时要他改进。 “原来妳就是奈维斯常提起的香姐姐吗？个性相当温柔、且又长漂亮的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跟奈维斯在谈论之时，实在美的太多了。”优姬便往前一步，对香笑说。 “唉呀～这个女孩好会说话喔！妳好啊～妳是奈维斯的朋友吗？”香对优姬印象相当良好，立刻也将优姬亲密地抱在怀裡好言好语。 “是的。我叫优姬·夜刈。”优姬笑说道 “优姬……妳好厉害，香奶……不对！妳怎麼会讨她欢心……”奈维斯看在香另一手的优姬，不知优姬如此会应变状况而讚嘆。 “嘻嘻，嘴巴不甜怎麼行？我可不想像你们一样，被捏脸颊跟掐耳朵呢。”优姬笑说奈维斯等人刚才的失败。 “是没错啦，不过总觉得怪怪的。”奈维斯对於香怎麼会变年轻，甚是觉得疑惑。 “非──常──怪───！以前的老太婆不会动手打人，而且个性也没有像这样三八……啊！痛───死───啦！妈───啊──！！！”榎\时话还没说完，立即被香的两手，惨遭直转太阳穴的处罚。 “小榎\这孩子怎麼就是不听话呢！”香毫不留情地使劲扭转教训著。 “不过她真的很漂亮耶。”优姬仍笑容可掬回答。 “对呀～我也不知道香姐姐以前那麼漂亮，你说对吧！宕奎……咦？人呢？”奈维斯也深同感受回答，正想转头询问宕奎的意见，只见宕奎似乎老早就离开广场，一个人影也没瞧见。 香两手摸著两颊害羞说：“嘻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天睡醒，就发现精神越来越好，之后越看自己越来年轻，等到人家察觉，已经回復到30几岁的模样了。” “30几岁！我还以為只有２０几岁耶。”奈维斯被香的样貌得知是30几岁，不免惊讶了一回。 “嘻嘻～小奈真会说话，真是没白疼你。”香又是给奈维斯一个热情的拥抱。 “不过这麼漂亮的人，老了却变成一个死老太婆……啊───啊───痛───啊───！！”榎\时还正搓揉著刚被转的太阳穴，不怕死的又开口失言，马上遭受到爱的处罚，双手紧捏著脸颊。 “不过，一般会有人突然返老还童吗？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优姬似乎一针见血说到重点，才让奈维斯两人陷入了思考中。 香举起手挥挥，不时发出筋骨的啪喀声说：“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感觉上好像只有外表的样子回復到了30几岁，但是感觉上力气跟体力等，好像才回復到了５０几岁的样子，筋骨有些硬～” “话说回来，最近卡莲不是也有变年轻吗？上次跟她说，她还当我开玩笑耶。”奈维斯想了想，不禁感嘆说。 “这麼说的话……搞不好老师他应该知道发生什麼事情才对。”优姬思考了一回，并说出自己的假设。 “那我们快走吧。”榎\时虽然不知道发生什麼事情，但只知道找出卡莲，才会解决他们心中的困惑。 奈维斯等人带著香，便又回到了学院裡头，塞凡蒂斯又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那个女人……是上次的。”奈维斯看见塞凡蒂斯站在学院的大厅，不知在等谁的样子。 “你是香·修尔德吧”只见塞凡蒂斯一见香后，随即走向四人，面无表情看望香说道。 “咦？是……”香被突然塞凡蒂斯的问题感到愣怔。 “事情的根源都在妳身上，妳将再一次体会到绝望。”塞凡蒂斯的眼神中，像是看出什麼倪端，目不斜视的与香对视说。 “什麼意思？”香被塞凡蒂斯的话语，惊吓之后，才想问出个所以然，塞凡蒂斯却早在他们的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这时，从大厅的走廊裡头，传来几阵高跟鞋，匆忙的跑步声。 “你们有没有看到塞凡蒂斯，就是上次你们看到的那个女人。”卡莲似乎相当著急找著塞凡蒂斯的行踪，匆促地问著他的下落。 “刚才才走。”奈维斯搞不清楚状况，只知道凭空消失，随便指了个方向。 “喂！妳快看看这傢伙。”榎\时拍了卡莲身体几下，并往香指认引起卡莲的注意。 “嗯？妳是……”卡莲见到眼前素未矇面的香有些疑惑。 “妳好～上次～真谢谢妳救了我的命。”香相当客气并且心存感激的向卡莲鞠躬。 “请问妳是……”见香的动作，卡莲显得更加不解。 “半年前，卡莲老师您用黄金百合治疗的香，当时的那个妇人。”奈维斯向卡莲解释著半年前的事情，这才勾起卡莲的回忆。 “妳……的模样是怎麼回事。”卡莲终於想起，但完全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从一位６０几岁的妇人，演变成如此年轻的样貌。 “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突然身体渐渐变回年轻的样子，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似乎只有样貌改变，其他的身体能力，只有回復到『十年前』状况的样子”香摸著胸口，感觉心跳的跳动缓缓道出。 “回復样貌……十年前……”卡莲陷入熟虑的状况，不断在脑海中，思考著事情的倪端。 “所以我们才想到，老师您也有相同的情况。听奈维斯说，她曾经一度向您提起过这件事情，不过老师当时好像并未放在心上。”优姬向卡莲解释著来找他的目的。 “那麼恕我冒昧。请问您是在什麼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起变化的？不用说出实体时间，只需要说出大概就好。”卡莲这才深入了解询问香。 “大概吗……要说真正有印象的话，大约是在一个月前吧。那时候感觉身体情况逐渐有改善的感觉，等到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的样貌，不知不觉中回復年轻的样子。我正想说让小奈跟小榎\，还有翊仔。看看我现在这个模样。对了～翊仔呢？”香一进来学院，却没有见著翊的身影，而微笑询问。 “香姐姐……关於翊的事情……”奈维斯趁卡莲还在思考之时，先跟香简略的说明了翊的事情。 “年轻……上个月……”卡莲依然一人喃喃自语，好像突然想到什麼的，眼神往上瞻眺了一回。 “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榎\时见卡莲有所反应接连问道。 “不……不要问我，我不清楚。”只见卡莲似乎变得慌忙，含糊其辞解释，眼神甚是飘移不定。 “老师？”优姬见卡莲异样的举动，便是关心的问了一声。 “总之，我不想再讨论这件事……”卡莲似乎心裡藏著什麼秘密，冷淡说完急忙离开。 “卡莲老师是怎麼了吗？看她感觉好像突然心事重重。”奈维斯眼见卡莲如此匆忙的离去，也感觉到奇怪。 “看她的样子，我想她一定是想到什麼了，只是不肯说罢了。”榎\时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想，正确无误而假设。 “不。有些事还是别开口问的好，好不容易结疤起来的伤口，如果又将那道伤口上，深深的疤给掀起，是件相当伤害人的事情。待他们自己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香拍拍榎\时的肩膀，宛如自己也深同感受的悲伤，榎\时听了却是不发一语。 而在场的所有人，只是留下疑惑的心思离开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