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夏人昊带梅铃和凝香到蛋糕咖啡厅吃了好吃的蛋糕后，又带她们到一个画廊看展览，看完展览后，夏人昊才开着车载她们回来学校。 梅铃和凝香开心的跟夏人昊先生说再见后，才转身慢慢走回宿舍。 “梅铃，我们真的要帮夏人昊先生的忙，帮他寻找”女神“吗？”凝香一边走一边跟梅铃讲话。 “嗯！怎么了吗？”今天和夏人昊先生聊过后，学习到好多有关艺术的实务经验喔！ “我在想，我们会不会答应的太快了，我们现在要忙着上课，哪还拨得出时间去帮他找什么”女神“啊！”她们的本份就是好好读书当个好学生，哪有其他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啊？ “夏人昊先生不是叫我们别担心吗？他很清楚我们还是学生，读书最重要，叫我们以课业为重，有空的话，像是假日时间再去帮他找找就可以啦！”她也是因为夏人昊先生的这一句话，她才答应他的请求的。 “你说的是没错啦！但现在仔细想想，我们也只不过是刚升大一的学生，哪有什么辨别什么”女神“的特质啊！”他们刚才说的什么气质出众，才华洋溢的特质，她都听不懂。 “你说的也有道理……”听凝香这么一说，梅铃楞了一下。 “对吧！所以我说我们真的答应的太快了啦！这下子骑虎难下了！怎么办？”这下该如何是好！她们该不会因此而被退学吧？ “……感动！”梅铃停下来，好好的回想刚才和夏人昊先生交谈的内容，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个内容的重点。 “什么感动？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她发现梅铃最近讲的话，越来越深奥，她都听不懂她的话要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我说虽然我们还没有辨别”女神“的特质的能力，但我们可以用我们感动的程度做为依据。”她还记得她在国际新闻看过有关“女神”依丽沙白的相关报导，报导上写着，只要参加过她的音乐会，没有人不感动的。 要是真的是如此的话，那“感动”不就可以代表女神的魅力所在。 也因为如何，在国外只要是“女神”伊丽沙白的表演，不管是音乐会还是歌剧，场场都大爆满，特别是那些政商名流更是喜欢她的作品。 “这样真的可以吗？”听梅铃这样的解释，她懂了，但这个方法真的管用吗？ “我们就试试看嘛！反正我们只做引荐的工作而已，决定权还是在夏人昊先生的手上啊！”只做引荐的工作，她们所承担的责任比较没有那么重。 要是让她全权负责的话，她不会自己找麻烦的。 “说的也是，那好吧！我们就依”感动“的程度做为依据，那我们第一步就是要参加大大小小的表演活动，像音乐会，舞踏，歌剧，舞台剧，话剧社，歌唱比赛……都要参加。”她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多看多听多参加活动，相信就算没有找到“女神”，她们也可以得到很多的收获的。 “嗯！我们去学务处看看这学期有什么样的活动。” “嗯！” “少爷！”齐德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跟少爷说话。 “嗯？”坐在后座正看着资料文件的夏人昊有出声回应，但并没有把头给抬起来，仍继续低着头看着他的公文。 “少爷，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啊？”自从上次少爷独自去赴了梅铃小姐她们的约之后，少爷很明显的变了开朗很多，没有像刚从美国回来时那么沉静。 “我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齐叔的这一番话，反而让低头看文件的夏人昊惊呀的把头给抬了起来。 他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尽量别让人家发现，怎么还…… “少爷你的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但从你的眼神看得出来你的心情非常的愉快。”眼睛是灵魂之窗，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齐叔！在你的面前，我好像变成了透明人，什么都瞒不了你。”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齐叔会不会是老爸故意把他安排在他的身边的探子。 “哈哈哈！少爷！是因为梅铃小姐她的关系吗？”这阵子，只要一到假日，少爷就会约梅铃小姐和凝香小姐出来，到处去参加艺文的活动，他已经有好几次都发现到少爷在看梅铃小姐的眼神很不一样。 “……”夏人昊笑笑的不讲话。 “少爷！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梅铃小姐了吧？”齐德从后视镜看到少爷一副甜蜜的样子，他心里一震。 “不可以吗？”他是喜欢上梅铃了。 十八年前看到她第一眼时，就爱上了她，十八年后，她长大变成了小女孩，对她的那一份悸动还是在，一点都没有变，而且越是跟她相处，就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少爷！不是不可以，是不太适合，梅铃小姐今年才十八岁耶！”少爷今年二十八岁，而梅铃小姐今年也才十八岁，这年龄会不会相差太多了。 “十八岁又怎么样？”没听说过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这一句话吗？只要有“爱”一切的困难都不是问题。 “你们的年龄差了将近十岁……”要是今天他的女儿的男朋友大她十岁，他会是第一个反对的人。 “他父母那好搞定。”相信杨阿姨看到他，不但会反对，还会很放心的把女儿交给他照顾的。 “少爷，怎么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已经见过她的父母了？”为什么少爷口气那么坚定，赌定梅铃的父母一定会答应他们交往的事情？ “齐叔。”夏人昊故意把话题给转开。 “什么事？少爷？” “你还记得在我十岁那一年，来我家等待生孩子的杨氏夫妇吗？” “你说的是杨夫人？”他当然还记得，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十八年了，但说到杨夫人，他记忆犹新。 “嗯！” “少爷！你没事提起杨夫人他们做什么？”事情都已经经过十八年了，现在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好想杨阿姨，你专心开你的车。”梅铃就是杨阿姨的女儿这件事情，他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他只是随口提提，等时机成熟后，再让齐叔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少爷！”知道少爷不想再交谈，他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专心开车。 如齐德所言，夏人昊只要假日一有空，就会约梅铃和凝香一起出来，参加校外的一些活动，像是听音乐会或是剧场之类的活动。 而这一个星期日下午在国家音乐厅，有一个维也纳的国际乐团来到台湾的音乐会，夏人昊在第一时间联络上梅铃她们，说这星期日要带她们去听。 因为是国际的音乐会，所以梅铃和凝香为了这一天参加音乐会，感到非常的紧张，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比较好，是一般的洋装就可以了呢？还是一定要是高贵的小礼服，为了这一场音乐会，真是伤痛了她们的脑筋。 然而就在她们伤痛脑筋的时候，接到夏人昊打来的电话说，叫她们把星期六的时间也空出来，他要带她们到一个地方去。 很快的，星期六到了，梅铃和凝香像往常一样在约定的时间来到校门口等夏人昊来。 她们一上车，就开口问要带她们去哪里？ “夏先生，你今天打算带我们去哪里啊？”今天只说要带她们出去，但并没有跟她们说要去哪里，她真的很好奇。 “保密，到了就知道了。”坐在副驾驶座的夏人昊笑了笑，只给了一句很简单的回答。 过没一会，车子进入了全台北最繁华的市区。 “这里不是百货公司吗？夏先生，你今天带我们来百货公司做什么啊？”今天夏先生该不会是带她们来逛百货公司的吧？ “为明天的音乐会做准备。” “为明天的音乐会做准备？”这是什么意思？她们听不懂？ “小姐们，我们家少爷今天是要带你们来百货公司买彩妆保养品和服装的。”在开车的齐德忍不住，自动的替少爷回答她们的问题。 “什么？”买彩妆保养品和服装？ “夏先生，明天我们一定会打扮的很完美出席音乐会的，不用再麻烦你帮我们买什么彩妆保养品还有服装了。”一听到齐叔这么一说，梅铃马上回绝回来。 “嗯！”凝香则是在一旁猛点头。 每次跟夏先生出来，都是夏先生买单，她们已经让夏先生为她们付出很多了，不能再让夏先生破费了。 “这算是给你们酬劳的一部份，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他就知道她们会是这样的反应，好在他脑筋动的快，要不然这次就真的无功而返了。 “酬劳？真的吗？”这也算是酬劳的一种吗？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过有这种酬劳呢！ “嗯！”夏人昊给她们一个心安的笑容。 就这样，一整天夏人昊带她们逛了百货公司，买了保养品和彩妆品，也买了明天参加国际音乐会要穿的礼服式的洋装。 这让担心不知要如何打扮的梅铃她们，大大松了一口气，明天终于可以打扮的得体一起，和夏先生一同参加国际的音乐会了。 一回到学校，她们就窝在房间里保养脸部，顺便练练彩妆，把今天的事情和明天要准备的事情赶在十点前把事情都做好，在十点准时上床睡美容觉。 因为化妆还不是很熟练，所以隔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化彩妆，就怕耽误到出发的时间。 两个小时后，她们两个人终于把脸上的妆给化好了。 “梅铃，我们现在就要穿上小礼服吗？这样会不会太显眼啊？”怎么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妆给化好了，那小礼服怎么办？要现在穿上吗？ “好像有一点耶！”虽然穿得很漂亮在校园走没什么问题，但她们穿的可是小礼服，穿着小礼服走在校园，真的感觉很奇怪，太突兀了。 而且穿着礼服在校园走，要是遇到熟人的话，一定会被好奇的他们问的，她们总不能说她们穿这样是要去逛街吧！ “那怎么办？”那到底是要现在穿上，还是等离开学校后再找一个地方换上？可是中途有地方可以换吗？音乐厅的厕所？还是提运的厕所？ 就在梅铃和凝香烦恼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 “啊！是夏先生打来的，他该不会已经到了吧？”梅铃拿起手机一看，是夏人昊先生打来的。 “喂！夏先生早！”梅铃和凝香互看了一下，然后马上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早！你们的化妆应该没有问题吧？”昨天已经带她们去体验，也请专柜小姐教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们已经化好彩妆了，但……”她们该不该把她们的困扰告诉他，请求他的协助呢？ “怎么了？”听这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事相求的样子。 “我们是已经化好彩妆了，但我们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换上小礼服，我们要是穿着小礼服在校园里走，太显目了，不知道夏先生可不可以来接我们到音乐厅之前先找个地方让我们换上小礼服。”犹豫了许久，梅铃终究还是开口请求协助。 “这样啊！这有什么问题？你们就穿正常的服装到校门口等齐叔过去接你们就可以了。”才这么一点小事，有需要那么难以启齿吗？ “谢谢您！夏先生！”太好了，穿小礼服的问题终于找到解释的办法了。 “那等会见了。” “嗯！等的见！” “少爷，怎么了？”他刚才在一旁有听到少爷和小姐们的对话。 “齐叔，你等一下到学校去，直接把她们接到家里来。” “是的，少爷！” “对了，顺便吩咐厨房，今天中午我要留她们两个下来吃饭，叫厨房准备一下。”竟然都已经邀请她们两个人来家里了，那就直接在家里用餐好了，在家用餐比在餐厅用餐轻松多了，规矩比较没有那么严格。 “是的，少爷！我马上去办。” “齐叔！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载我们两个了。”她们知道齐叔是夏先生的专属司机，现在却经常被她们占据使用。 “别这么说，能有这个机会替两位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她们这两个小姑娘还蛮有礼冒的，他还挺喜欢开车来载她们的，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齐叔，夏先生是吩咐你载我们到哪里去换装啊？”换装问题是她们现在最大的问题。 “你们实在是太幸运了，我们家少爷接到你们的电话之后，就吩咐我来学校把你们接回我们少爷住的别墅。”少爷对她们两个真的有特别待遇，这是夏家第一次有外人，而且还是两个小女孩被允许靠近夏家。 “夏先生住的别墅？”天啊！这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一点啊？她们只是想要找个可以换衣服的地方换上小礼服而已…… “是啊！而且他还说中午要留你们在家用餐呢！” “什么？夏先生还要留我们在他家吃午餐？”这又算是帮他寻找“女神”的酬劳之一吗？ “是啊！所以我说，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幸运了，我们家少爷十岁的时候就移民美国，今年才回来台湾，而你们则是他回来台湾第一个认识的人，我说啊！你们两个前世一定有修行，这一辈子才会有这个福气认识我们家少爷。”就连他都觉得她们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两个人。 “齐叔，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仅管问，只要我回答的出来的，我一定回答。” “我想要问的是，为什么我感觉夏先生对我们两个特别的照顾？”这个问题已经放在她的心里头很久了，现在正好夏先生不在，可以趁这个机会赶快问。 “这个嘛……这应该是移情的作用吧！” “移情作用？什么移情作用？”难不成另有隐情，夏人昊先生请她们帮忙寻找“女神”是有另外的目的？ “我们家少爷在十岁那一年，爱上了一个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女娃，后来那个女娃突然消失不见了，我们家少爷为了这件事和爸妈闹翻了……”现在一回想起老爷和夫人所受的委屈，让他有好几次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少爷。 “这……太离谱了吧！为了一个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女娃和爸妈翻脸。”没想到夏先生会是这种人。 “后来我们家老爷和夫人想让他忘记那女娃，所以决定定居美国。”也因为这样，事实的真相就此石沉大海。 “那要是照你这么说，算算那个女孩今年不就也刚好满十八？” “嗯！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十八年了，然而那个女娃的影子还是深深烙印在我们家少爷的心衷……”少爷是他这辈子看过最傻的男人了。 人家都说远距离恋爱是感情最大的敌人，而少爷谈的恋爱不只是一段远距离恋爱，还是一个虚幻的恋爱，这不叫傻叫什么？ “哇～真没有想到夏先生这个这么痴情的人。”她也经常幻想能有个对自己这么专情的男人，一辈子守护着她。 “所以说夏先生把我们两个，当成了”她“的替身？”她和凝香跟他所爱的女孩子同年龄，所以把对“她”的思念转嫁到她们的身上？ “我是这样猜啦！但事实如何就要问当事人了。”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没有证实过。 “齐叔，那你呢？我们对你的了解好少喔！你可不可以跟我们说说你的故事啊？”她们也很好奇齐叔是怎么进入夏家当司机的。 “我啊？我在还没有进到夏家当司机之前是个建筑师，后来因为被厂商给倒帐，所有赚的全给赔光了，最后只剩下一间三十坪的老公寓，后来我无意间遇到了过去的老客户，透过老客户的介绍进到夏家当司机，那一年我才三十二岁……”齐德边开着车，边细细道来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