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局长造访

望了那人一会后，我道：“兄弟，你认错人了吧？” 大汉笑，“鬼影寒，出手快如风，疾似电，身如鬼魅。”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汉又笑，奇怪的笑：“能躲过我的子弹，能从我手上夺枪，西门街这一带除了鬼影寒没有第二个人。” “你就凭这点认定我是鬼影寒？” “不错。难道你还能否认吗？” 我也笑了，“兄弟，我只能说，你认错人了。”说完，我懒得再理会他，径直离去。 到了金兰巷的家，刚到楼下，小兰兰就从店门里探出头来，急叫我进去。 我看了下时间，晚上十一点。对于晚上而言是不早了，可是对于小兰兰家专开夜市的店来说，应该正是做生意的时候啊。她家怎么关了门，只留下一个仅容一人出入的小门。而且再看小兰兰的样子，一副很紧张又很神秘的样子。 “怎么了，小兰兰？”我急忙走上前问。 “大哥哥，快进来。”我被拖着进了店后，小兰兰赶紧把门关上。看样子，好象出了什么大事。 小兰兰的爷爷许老头见我进来后，急忙让我坐下，“小张啊，这么晚了才回来，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太危险了。” 我不解地望向了这爷孙俩，“危险？怎么会有危险呢？” “大哥哥，打起来了，她们都打起来了，而且还死了人哩。”小兰兰说完这话的时候，脸上尽是惊骇的表情。 “什么打起来了？”这话我是问许老头的。 许老头急忙道：“小张，是有人和双棍党的人打起来了。两个小时前，打得很激烈，很恐怖，把这一条街的人吓得都赶紧关门了。” 一听这话，我怔了下。自从双棍党一夜间横扫西门街后，这一带的帮派躲双棍党都来不及，没想到竟还有人敢到双棍党的地盘来动手，谁他妈这么大胆子啊。 “听说，双棍党的聚仙楼那里，还死了一个老大呢？” “死人啦。”我猛地站了起来。 “是啊？大哥哥，好可怕哦！”小兰兰接过话，说完就是一副很怕怕的表情。 我猛地一拍脑袋，天哪，今晚我到底怎么了，这么大事竟然现在才知道，得赶紧去看一下，到底谁死了。想到这，我急忙起身告辞。小兰兰爷孙俩自然是千叮咛万嘱咐地叫我多加小心。 出了小兰兰家的店子后，我赶紧开机拨打光头的电话。电话一通，那一头便传来了光头愤怒的咆哮声。 “张君宝，你他娘还知道打电话啊，老子以为你死了呢！” 这样的话，这样的语气。以前无论什么时候，光头那兔崽子是都不敢这样对我说的。 “光头，你他娘的最好说话放客气点，这次当老子没听见。”我冰冷的声音带着怒气朝他吼道。 那一头，嚣张的气焰低了下去，不过却传来了低低的哽咽声，“宝哥，你，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一晚上都不接电话？死了，黄仔死了你知不知道？死了，还有好多兄弟都死了，他们都死得好惨，你知不知道！”悲痛的咆哮在我耳里久久回荡，将我整个人僵住。夜风，凄冷，带着刺骨的寒意，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 到了西门车行，黄仔等人的尸体已被运到这里。 地下室，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水泥地板上，二十三具尸体一字排开，并列摆着地上。 从左至右，摆在最前面的是黄仔。他原来最引以为傲，当作他最大标志的黄色头发，如今已是血红一片，掺杂在上面的还有些白色的脑浆。死状确实很惨，可见，凶手是在非常近的距离内打爆了他的头。 这样的死法，虽然我以“艳医”著称，医术更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但现在我却无能为力，救不了这二十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此刻，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与失落油然而生。原来，这个世上也有我做不了的事。 感伤完，我想到了凶手。 黄仔怎么说也是千余名小弟的老大，身手算不上什么高手，但至少不是那种普通的角色。这样一个人，竟被人一枪近距离爆头，这凶手同样不是一般的角色。 不过，我不管他什么角色，既然杀了我的人，那么我只有让他来陪葬。 “凶手查出来了吗？”我转身，望着身后哀伤地站着的光头问。 光头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查出来，但总有一天，老子会查出来的。”看这家伙这副样子，我只有去问另一旁的猴子。 猴子也摇了摇头，“宝哥，我已经派人加紧去查了，估计很快会有结果。” “那就好。”我点头，接着扫了一眼身后的人道：“你们说说，这些凶手可能会是谁派来的？” 一帮人面面相觑过后，卷毛发话道：“宝哥，我们横扫西门街后，得罪的人太多了，谁都有可能派人来对付我们，所以很难猜出幕后的人来。” “我同意卷毛哥的分析。”猴子接过话道：“自从我们横扫西门街，可谓是四面树敌。不但得罪了无数的小帮小派，而且间接地损害了这些小帮派背后大帮派的利益。这些人，都有可能是幕后的主使…。” 说这些话老子也会说，屁用都没有。 “算了吧，大家都别说了，还是赶紧查吧。”我挥了挥手，说完转身就要走。光头等人急忙叫住：“宝哥，黄仔他们的尸体怎么办，还是尽快下葬吧。” “不。”我否定了光头的建议，“把他们的尸体先火化了，骨灰装好，等找到凶手，用凶手的人头来为这些兄弟陪葬，这样他们才死得不冤枉。”这话说出来时，我的胸腔之内，一股暴戾的杀气涌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走杀人。 离开地下室我径直走进了情报室，博士正在里面和几个人忙碌着，见我进来，一伙人急忙站起。 “宝哥你来了，坐，我去帮你倒水。”博士带着马屁式的笑凑了上来。 我这个时候没心情享受他的马屁，手一摆，“不用了，凶手的情况查出来没有？” 博士脸上露出了难色，“宝哥，很难查啊。西门街我们刚接收，而我们的监控系统又还没建立完毕，所以昨晚的那一帮人，直到现在，我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你不会使用金氏财团的情报系统用一下吗？” 我这句话不但让博士愣住，就两刚走进来的猴子和光头等人也愣住了。 “寒、宝哥。您可别跟我开玩笑。”博士有些心虚地道：“金氏财团的情报系统，我怎么能用啊？” 这小子话一说完，就被我抓住后衣领举了起来，吓得这小子哇哇大叫。 “兔崽子，别在老子面前装了，金氏财团总裁金标每月给你二十万，让你来这里干什么就不用老子说了吧。”我这话一出口，博士一张脸白了。 身后，光头吼叫着冲了过来。 “好啊，博士，你***原来是奸细，老子宰了你。” “别别别。”博士急忙道：“呵呵，光头哥，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用再打打杀杀的了。” “一家人，谁他妈跟你一家人？”光头吼叫着拳头已经轰了过来，旁边的猴子更是气愤得操起了凳子，卷毛干脆脱下鞋子要砸过来。 “住手，都干什么？”我大声喝主了要动手的一帮人。 一帮人被我喝住，都疑惑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动手。 “宝哥，他真是奸细？”猴子操着凳子，似乎还不怎么相信，问了一下。 我横扫了他一眼，“废话，难道你以为还真是你的魅力吸引了别人。妈的，你一公的，别说是美女，就是一母猪都不是，凭什么吸引他？” 猴子哑然无语，半响后愤怒地道：“竟然敢欺骗我，老子砸死你。” 幸亏我及时将猴子的凳子给抢了下来，否则博士这小子的头就开花了。 “宝哥，为什么不让我清理门户？”猴子很气闷。 我将凳子放到地上，博士也放了下来，“听着，就像刚才博士讲的一样，我们和金氏财团现在是一家人了，今后我们的事就是金氏财团的事，同样，金氏财团的事也是我们的事。” 这里除了我和博士外，似乎没有人明白我的话，一个个都那么瞪着老大一双眼望着我。 “都他娘的看什么看，难道没见过帅哥吗？该干吗干吗去，都滚！” 一帮人带着疑惑，被我轰出了情报室，而里面，博士通过电脑开始进入金氏财团的情报系统。 金氏财团作为国内第一大财团，不但拥有世界上最先进、最完善的情报信息系统（里面搜集了世界上几乎所有稍微有名气的人物：大到国家领袖，小到三流杀手。系统里，记录了每一个人物的相貌，特征，身手，以及特长甚至性格等等）。此外，他们连卫星定位系统都有，只要他们愿意，世上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的事，他们都可以通过卫星定位系统知悉，当然，这是要在不被电子干扰的情况之下，如果被干扰，一切免谈。或许，从这里面，有可能调出今天在西门街活动的可疑人物。 当然，要把这一切都查出来，一时半刻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博士的要求下，我给出了他两天的期限。 忙完一晚上，我回到自己房间，全身近乎虚脱地陷进了沙发里。说真的，虽然在漫长的岁月里，我早已看惯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可是现在真的死了这么多兄弟，心里真的很不好受。从感情来讲，原来自己还是一个普通人。 “宝哥，江丽她们回来了。”一个小弟推开了我的门，向我报告了一声。 我无力地抬起头，“她们回来？她们去哪里了？” “听说，他们今天出去玩的。” 我苦笑，有玩到半夜才回来的吗。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出去的时候让她们别来烦我，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是。”小弟急忙答应着关了门，出去了。 很遗憾，江丽们是不会把小弟的话放在眼里的，不一会全冲进了我的房间，门差点都被他们下了下来。 “宝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们？”一进来，琳琳就跟一火桶爆炸似的，朝我大声咆哮。 我陷在沙发里，低着头，没有理会她。 “宝哥，你…。”琳琳要冲过来，被江丽一把拉住，“琳琳，别这样对宝哥说话。” “我就这样了，我怎么啦我？”琳琳甩掉江丽的手，“张君宝，你干什么去了你，死了人了，你知道吗？” “我自然知道，还用你来教吗？”我猛地抬起头，冷着脸冷冷地道。 琳琳或许是被我冷漠的表情吓住，后退了一步。 “你们去哪里了？”我依然冰冷着声音问。 江丽急忙站出来，“宝哥，我们今天本来是打算约你一起去郊外旅游村玩的，后来你不去，我们就自己去了，所以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要不是猴子他们打电话通知我们，我们打算明天还继续玩一天呢。宝哥，对不起！” “凭什么跟他说对不起。”琳琳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黄仔的事，他最有责任。” “滚，都他妈给老子滚！”我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朝琳琳厉声吼叫，声如惊雷，吓得一帮女生不由自主地后退，脸上个个面现惊色。 她们全部退出去后，老子一大脚将门“砰”的一声踢关了上去。然后，推开窗户，像夜间的幽灵越窗而出，奔向我金兰巷的家，还是那里比较清静。 … 上午的空气是清新的，尤其是很早很早的时、街上的树叶还带着露珠的时候。空气里，潮湿中带着让人陶醉的泥土芬芳。 我还是第一次起这么早，享受这早晨最让人陶醉的一刻。 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我睡得很晚，今天竟破天荒地起了个超级大早。当我一下楼时，小兰兰的爷爷正在开店门，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是必须起早床的。 “小张，这么早？”许老头看着我，硬是愣了一分钟才缓过劲来。平时我起床的习惯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见我突然起这么早，我想他肯定不习惯。我笑了笑，正要回话时，许老头脸上突然满是笑容，“呵呵，黄兄弟，你也这么早啊。” 我急忙回头。 微胖的中年人，黄色皮衣，黑色裤子――中途市新上任局长，黄海？ 黄海的突然到来，让我怔住了下。 堂堂大局长，周末不休息，他这么早来这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昨夜西门街火拼的事？太牛逼了吧。 107-108之间的漏章 PS：107-108之间漏了一章，现在补上，对各位书友阅读带来的不便表示抱歉。 黄海一进店就朗生道：“许老哥你好啊？哎，小张兄弟也在啊，你好你好。”说着话他向我伸出了手。我自然只能伸出手跟他假客气了几句。 “许老哥，来看看你生意如何，近来生意很兴隆吧。呵呵。”黄海大大列列地笑着。演戏很老道啊，这样子确实很少有人能看出他是一个近亿人口的国际都市的大局长。 “黄老弟，请里面坐。哎，小张，你也进来吧，我马上给你们弄早餐。” “呵呵，那就麻烦你了，许老哥。” “哪里哪里，老弟用不着这么客气。小张、黄老弟，你们先聊会，我马上好。”说完，许老头急匆匆地进厨房去了，并大喊：“兰兰，起床了。” “哦，起来了，爷爷。”小兰兰乖巧地在里面答应着，那甜甜的声音，实在让我感触了一把，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那将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张兄弟，起这么早打算去哪里啊，今天好象是星期日，应该不上学吧。”我读大学的事，许老头那老小子早全部抖给他了，所以我的事他知道得还不算少。 我笑笑，“起早有益身体健康嘛，所以我就起早了。”我只是随口回答着，“对了黄先生，你这么早就到这来，不会只是为了看望许老伯吧。” “呵呵。”黄海笑，“当然是为了看我许老哥，另一方面，还想向他取生意经呢？” “哈哈，老弟开玩笑了，我老头子哪里有什么生意经啊。”许老头那里一边生火，一边插进了这么句话。 黄海又笑，“许老哥谦虚了。”这话一完，他突然话锋一转，“对了，许老哥，我听说昨夜这里死人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才是你来此的真正目的吧。能这么早就来为此事私服微访，说真的，让我有那么点感动。这样称职的局长，平生少见。 一说到昨夜死人的事，许老头就皱这眉，神秘西西地道：“老弟，这种事在这里以前是经常发生，不过像昨晚那样惨烈的，还确实少见。” 黄海那里也皱起了眉，“这样的事常发生？这么说这里不太平啊。” “是啊，西门街可是中途市最纷乱的地方。不过自从双棍党控制这一带后，这样的事很少发生了，没想到昨夜一发生就来一场大的，真够让人害怕的。老弟啊，以后想在这里做生意，就要习惯这样的事，看见了也不要乱说乱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 “是是，老哥说的是。”黄海嘴巴里这么说着，脸色却很难看，隐隐还可看见一丝怒容。看来他是对这里的治安环境很恼火。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他，老弟，你到其他地方看看，这样的地方多着呢。我这里这些日子算是很不错的了。我就不明白，你老弟干吗老盯着我这里不放呢。 这话自然是我在心里自个说的，可不知为何，这家伙似乎感觉到什么似的眼睛猛地盯住我，就这么看了足有半分钟。 “我很帅吗？”我这么突然一问，让这家伙一愣，随后干咳了两声，“呃，不好意思。这个…。” “面来了，你们赶紧趁热吃。”许老头这时将面端上来，打破了黄海的尴尬。 “好好，谢谢许老哥了。”黄海笑着接过面条，避过了对我的尴尬。 “哇，大哥哥，你起这么早啊！”这小丫头起床用的时间够长的，自然，漫长的起床时间换来的是将自己打扮得跟朵花似的。幸好这里没色狼，否则不被她迷个七荤八素才怪。 “恩啊，小兰兰你可是起床迟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许老头端过来的面条。“稀里哗啦”一阵猛吃，吃像很恐怖，看得一旁的小姑娘直瞪眼。 “大哥哥，你很饿啊。慢吃点，我继续给你加。” 我顿住，其实我不是很饿，就只是想发出点大的声音而已。 黄海被我的吃像呆住了下，接着笑着道：“小张同学，你…。” 我没等这家伙说完，就抢着道：“呵呵，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说完又闷下头，一阵“稀里哗啦”后，面条解决。 “大哥哥，我再给你下。” “不用了。”我站起身掏出钞票。一看钞票，许老头还没急小兰兰就先急了，“大哥哥谁要你钱啊？” 实在不好意思，我总不能老吃别人免费的面条，虽然我承认我脸皮很厚，但在这里再厚也厚不下去了。 没等小兰兰把钱还我，我就冲出店子，踩上自己的宝车，“哐当哐当”地远去了。 目标，昨夜我回来时，遇到那个彪形大汉的地点。其实现在我很后悔，昨天晚上我遇到的那个人绝对就是凶手，可是在重要的事上很少犯糊涂的我，这次竟然让凶手从我鼻子下面溜走，实在是无颜面对死去的黄仔等人。 现在，我要去那里自然不是去找那家伙，那人这会也不会还待在那里让我去找。我是想到那里去看看残留下来的痕迹，希望能找到关于凶手的一点线索。哪怕是一点点，我都不愿意放弃。 到了目的地，我将车子放在一边，眼睛锐利地搜索着四周。因为这里是条岔街，加上现在天色实在还很早，四周的雾气都还没散去，所以周围都没什么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必须起早床的原因，否则迟了，别说痕迹，就是垃圾都被清理完了。 浓重的雾气对观察四周的蛛丝马迹确实带来了一定的困难，好在我的视力非凡，雾气没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 经过一会观察，昨夜留下的血迹还在，已经变成黑色的了。很快，我又发现了昨夜被我捏成废铁的那把手枪，接着继续观察下去，没再有什么多余的发现。 蹲在地上茫然四顾，我感到有些失落，但还是不愿意放弃，继续又找了下去，很幸运，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根断了的项链，项链上还有血迹。虽然我不能确定这项链就是凶手的，但至少这是一点希望，先拿去化验再说。将项链收起来后，我的信心大增，继续加大搜索力度。 一步步地，我搜索到了一个垃圾桶旁。到了这里，我的目光立即凝成了一点。垃圾桶是在一颗大树下，而树身上残留着一大片血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手肯定在这里靠着休息过。 我急忙冲到垃圾桶旁，手指摸着树皮上的血迹，转了一圈，一直转到后面。忽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急忙低头，脚迅速移开：惊喜，极大的惊喜。宝贝，终于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了。 身份证，可爱的身份证，这白痴做这种事竟然将身份证带身上而且还掉在这里，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我怀着极大的喜悦弯腰就要将身份证捡起。这时感觉有人从身旁经过，估计是路人吧，喜悦中的我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别动，否则打爆你的头。”话落，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妈的，中招了，刚才大意了。 “你谁？”我停住捡东西的动作，冷然问道。 “哼哼。”对方冷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否则老子让你吃枪子。” “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要捡地上的东西？” “见到东西捡起来不行吗？”我反问。 “少他妈废话！观察你很久了，一开始就发现你在找东西，还查看血迹。你以为老子真会相信你只是为了捡东西吗？” 我冷笑，“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让身后的人一愣，突然他大笑，“哈哈哈，有种，这个时候还能镇定自如，算你他妈是条汉子。不过我不管你最恨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最恨什么就是了，那就是我最恨别人不说实话。” “你去死！”一声爆喝，我的头瞬间偏离枪口，右手回抓，“啊…。”一声惨叫响起，身后的人被我生生捏碎了一根手指，他的手枪也被我以瞬间的速度夺在手中，同样也被捏成了废铁。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最恨什么了吧？老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攻击老子的脑袋！”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我打算再给这王八蛋最后一击，没想到他的反击瞬间做出，另一只手，做成手刀，带着厉风狠狠地砍向了我的脖子。我急忙避开，同时右脚一个回旋横踢。 “哦…。”一声闷哼，对方肚子中招，人飞上了高空，接着“砰”地砸了下来。 “大哥哥，你的钱。”小兰兰突然从前面冲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刚才我付给她家的面条钱，十块整。 小兰兰的到来让我顿了下，也就这一下，摔在地上的人猛地挺身跃起扑向小兰兰。 “快跑！”我大叫，人也急速冲了出去，很遗憾，太迟了。 “别动，否则我掐死他！” 我猛地停住身子，眼睛狠狠地瞪向对方。身高一米八左右，头发老长，后面还捆着把辫子，最显眼的标志就是那只独眼，妈的是个独眼龙。这家伙现在把小兰兰挟持了，手掐在小姑娘粉嫩的脖子上，弄得她连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顾眼睛冒眼泪，手里那张钱却还死死地捏着。 我差点没抓狂，我说小丫头啊，你玩什么不好，就为了十块钱，至于你追到这里来吗？崩溃，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