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威胁

说完，“咔嚓”一声，房门紧闭，仿佛阻隔了他和她之间所有的可能。 出来以后，莫桑找了一整天的工作，从酒店前台到保险公司的销售。可是那些精明的人事一看到她有过高利贷的信息备案，纷纷不敢聘用。 夜色渐晚，莫桑忍不住去便利店买了几瓶啤酒，她摸着口袋里最后的几十块，默默将四瓶啤酒放回去了一瓶。 穿过这条无人问津的小巷子，前面就是她住的地方。 这条巷子的路灯已经坏了一年多都没人管，唯一的光亮就是暗沉的月光。 “莫桑，你和贺殷杰到底什么时候还钱？”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莫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高利贷的人，他是肖震，管着这片区的收债。听闻，前几年有个女人欠了高利贷很久没还，肖震直接将那个女人送去做援交。 没多久，那个女人就死了。 肖震心狠手辣，唯利是图，在这片地方可是出了名的。 莫桑身子一僵，肩膀隐隐颤抖。 对方明显感觉出她的异样，反而愈发猖狂：“都这么久了，我们找不到贺殷杰的人。你又拿不出钱，听说你刚刚丢掉工作？现在也拿不出钱了吧？” “再宽限我几天，几天就好……”她细微的声音显得那般无力。 一听到宽限二字，肖震顿时暴跳如雷：“你个婊子还要让老子等多久？之前就催过你，现在还要老子等？你今天必须给老子交出钱来，不然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可是我……没有钱……”莫桑倔强又无力的神情，看上去楚楚可怜。 肖震一顿，要不是这个女人长得过分漂亮，她也不会宽限她这么久。但没想到到了今天，这女人还是一分钱拿不出来。 上头要交差，她不拿钱，他就得死。 “你个臭婊子，老子看你长得漂亮才容忍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你今天交不出钱，明天我就带人把你绑去会所，我相信那里会有不少男人愿意为你这张脸买单。”肖震走近她，手不安分地在她脸上抚摸，那双眼被情欲熏染得看不出喜怒。 一听到会所这两个字，莫桑终于按捺不住，抬起手就准备打他：“你给我闭嘴！” 刚扬起手，肖震就一巴掌将她甩飞在地。 “啐。”莫桑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只见她垂着头，没有露出脸。 “你个臭婊子，老子叫你还钱！装什么死人？”肖震又是一脚踹在她身上。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逃跑，却被肖震一把摁在地上。 “你这种漂亮女人就是得活在男人身下，知道吗？”肖震露出猥琐的笑容，一边骑在莫桑的身上，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 无论莫桑如何挣扎呼救，肖震都有办法将她控制住，末了，肖震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你个臭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说完，对着她的脸又是左右两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 肖震抓住莫桑意识逐渐模糊的瞬间，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 “你给我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