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类别:
古代言情
作者:
凌笔梦生花字数:1960更新时间:21/08/30 15:21:33
哪知安叔察觉到这是太极,拳头一转,愣是从苏逸尘手里逃脱开来,收手反而一记鞭腿,横扫苏逸尘下盘!
苏逸尘正为其反应速度吃惊,见安叔踢来,之后小跳一步,起手身子前倾,右手收,左手出,降下时左手手,右手出,拉弓蓄力之势,从天而降,对准安叔的脖子根就是一拳。
这一拳的力量,足以轰到一堵墙壁,安叔自然知道,身形当即一矮,双手承肩,收腿扎稳马步,准备硬吃这一记老拳!
咚!
一声闷响,两人心里同时一惊。
“飞龙在天!你是猎人学院的人!”
“稳坐泰山!你是猎人学院的人!”
两个人一触即分,大眼瞪小眼。
“你是谁?”
两人同时问。
“猎人学院,人称双龙圣手!”安叔冷冷爆出自己的名号,右手往腰间一抓,陡然是一直镀金的双节棍!
“原来那就是75届的那个叛徒!”苏逸尘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对方都亮出兵器了,自己要是还是徒手,恐怕得吃亏!当年双龙圣手的名号,可是丝毫不亚于现在的自己!
“安子!”一声暴喝响起,父亲和小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小胖手里还拿着车钥匙,紧随父亲,站在了右边稍后的位置。
安叔面色一冷,转身一闪,双节棍如同长枪变得笔直!居然就这么直指苏逸尘的父亲胸膛!
“爸!”苏逸尘心中一急,拉开衣服的拉链,甩手八柄短刀如同散弹一样的齐齐飞出!
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人,苏逸尘这短刀的居然是射向墙壁,刀柄受力,斜着弹向父亲面前,交织着封住安叔的路!
眼见着双节棍就要命中父亲的胸口,一个矮小微胖的身躯却毅然决定的闪了出来。
咚!
两具身体同时往后一飞!
安叔的左右手臂,也同时中了六柄苏逸尘的短刀!
就在安叔倒下去的一瞬间,苏逸尘已经扑了上去,一米开外跃起,扬全正中安叔的后脑勺!
这一拳,安叔必死无疑!
小胖!
随后苏逸尘心头一热,再次跃起,落到小胖的身边,放开被血染红的衣服,顿时眼眶就红了起来。
好在那时候小胖站在右边,从右边切入,双节棍命中的是左胸,若是右胸,恐怕他现在心脏都已经爆掉了。
“逸尘,你,你怎么这么好的身手?”父亲一脸惊讶,不住的问。
“出去混了一年,别的没学到,就是打架在行了点。”苏逸尘解释说。
“逸尘,那一年,你受苦了把!”父亲轻叹一口气:“也好,至少你有了保命的手段!老爸惭愧之余,也有些欣慰!”
说着,老爸又看向小胖。
“他怎么样了?”
“还好是双节棍,后力不足,只是戳断了两根肋骨,肺叶轻伤!”苏逸尘赶忙把小胖挪上车,拖着安叔的尸体往后备箱一扔,父亲就开着车飞奔向医院。
“父亲,你是怎么救的安叔。”苏逸尘问。
“当年我的创业才起步,一次回家见你安叔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就好心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付了医院的治疗费。打那以后,你安叔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期间也救过我几次,可是从未见他出手!”父亲叹了一口气,心中的失落,不足言语。
“这样!”苏逸尘叹了一口气,一直有人在追杀安叔,那一次父亲救他,应该是被人追杀到穷途末路。打那以后,安叔就改名换姓,打算安稳的过点日次。没想到这个叛徒的野心依旧!现在居然打起了父亲产业的注意。
“这件事,真是你哥策划的?”父亲问。
“是的。”苏逸尘不知道怎么回答,可还是如实回答了出来。
“哎!”父亲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安排好了小胖,苏逸尘就叫猎人学院在S市的支部派人来带走了安叔的尸体,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气氛沉默的吃饭。
“逸兴,这件事,你怎么看?”父亲只说了安叔绑架苏逸尘,却没说其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自己告白。
苏逸兴脸色一变,继续低下头去吃饭。
逃避!逃避。
“苏逸兴!”
父亲放下碗筷,一声暴喝,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苏逸兴终于忍不住了,受不住的颤抖着,右手拿着的筷子往桌子的一拍,眼圈都红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苏逸兴右手一挥,食指指着苏逸尘:“就他?就他那样?”
苏逸兴渐渐癫狂了起来:“从小到大!学习!实践!我哪一样比他差!而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宠着他?你们看看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为什么!为什么?何况!”
“住嘴!”苏父起身就是一个巴掌:“再怎么,他都是你弟弟,你是很优秀,可是,你就一样比不上他!他是真心对你,你不是!就这一点,他就比你强了数百倍!”
苏逸兴失落的往后一退,一只手扶住了背后的椅子:“他只是个孤儿!他根本就是不是你们生的!我才是!我~”
“啪!”
又是一个耳光。
可是已经晚了。
苏逸尘本来还是在平静的吃着饭,一听苏逸兴的话,顿时一愣,筷子就掉到了地上。
这可是自己上辈子都不知道的事!
怪不得哥哥处心积虑想要除掉自己!
怪不得!
怪不得!
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弃儿,怎么会…父母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甚至于超过自己的亲生儿子?
“爸,你来解释吧。”苏逸尘捡起地上的筷子,故作平静的说。
老爸看看苏逸尘,又看看苏逸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是我们家恩人的遗子。那时候你刚出世不久,恩人把你交到我和你妈手上的时候,你还没满月。恩人叮嘱,切记不可提起他们二人的存在。他们希望你能平平凡凡的度过一生。然后就走了。打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