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道:“听完朱兄这一席话,我这才明白,原来先前上来的那帮人,正是云飞子带领的人,他们原本旨在缠住施伯伯,然后那几个朝廷中人,便趁乱劫走大娘,如此便可利用大娘要挟施伯伯,让他放下手中长剑,乖乖交出令牌,这一招原是廖云老賊一贯常用的手法,当年他便是趁我不注意,劫持了嫣儿,这才逼得我乖乖交出手中五虎令牌,并发下毒誓,后来若不是朱兄救我一命,恐怕那时廖云得了五虎令,也未必会放过嫣儿,此人心机慎密,当真是阴险狡诈,如今又跟朝廷勾结,掳走了大娘,想必便是为了想得到施伯伯手中的那块五虎令牌,然后名正言顺的号令群雄。”
小红道:“天儿说的不错,廖云此人心机很重,又野心勃勃,当年我曾提醒过潘大哥,可是他却毫不在意,还将其中一块五虎令牌交与他的哥哥廖凯,如今他手中有了四块五虎令牌,只要再将最后一块聚齐,便可执掌武林,为所欲为,我看他此时勾结朝廷,定是得了什么好处,这才不惜与武林群雄为敌。那年潘大哥制这青龙五虎令,分为五人掌管,便是担心有一天朝廷会翻脸无情,将江湖中人一一消灭殆尽。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一天果真被他言中,只是他可能万万也不会想到,出卖大家的,竟然是当年正义堂的分堂主,唉,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施琼骂道:“最可恨的是少林竟然也甘心做风云堂的走狗,看来真是世风日下了。”
小红笑道:“少林自慧明接任代理方丈之位之后,便将前任慧痴方丈囚禁了起来,想必也是从中得了什么承诺,要不然也不会不顾忌少林数百年的清誉,在权利、金钱的诱惑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不动声色呢?”
潘天叹道:“唉!想不到爹爹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江山,平静了数十年,却又因为廖云的一已之私,而又变得血雨腥风了。”
罗勇劝道:“教主不必过虑,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廖云那狗贼迟早有一天会遭到应有的惩罚的!”
洪波道:“教主,眼下之际,我们需要商量一个好计策,如何将孟掌门安然无恙迎回逍遥宫方是!”
万大先生道:“不错!以属下所见,我们不妨兵分两路,一路直赴少林要人,一路秘密潜入风云堂,攻廖云那老儿一个措手不及。”
潘天点了点头道:“万兄说的极有道理,我等原本就是要上少林营救杨伯父及姑姑,如今大娘也在少林,若是不去,定会教廖云那狗贼笑话,不妨就去会会少林的十八罗汉阵,看他们到底能奈我何?”
墨兰不由担心道:“相公,少林寺卧虎藏龙,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你不妨多带些人去,以妨不测!”
朱槐也道:“夫人所说不错,属下等愿追随教主,以效犬马之力。”
潘天笑道:“谢谢朱兄好意,小弟怀疑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恐怕此时杨伯父、姑姑、包括大娘三人并不在少林。廖云用此一计,怕是只想要引我等前去,想要一网打尽,我偏偏不让他如意,明日只需左右二使跟我一起上少林即可,其余的人便直捣风云堂,马家五兄弟留在逍遥宫,照顾所有女眷,以防敌人偷袭。”众人一听,虽然心中很是担心,可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领命!
小红叮嘱道:“天儿,你三人闯少林自是万分危险,还须小心为妙。”
潘天知她担心,安慰道:“二娘,切请放心,天儿三人此番前去,纵是不能讨得多少好,可少林若想困住我三人,怕也是比登天还难,何况廖云老贼此次定会守在风云堂,天儿暂时也不想与之正面交锋。可日月教此番重出江湖,却也不能让人看轻了,若是去的人太多,到时就算赢了这一仗,却也不会叫人心服,旁人还道我们以多欺少,若是我三人前去,少林纵是败了,也是吃一个哑巴亏,也好让他们知道勾结朝廷,跟日月教做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万大点头说道:“不错,教主说的极为有理,属下很是佩服,明日我等到了风云堂,自会搅的他天翻地覆,方才罢休,也让廖云那老贼,知道日月教的手段。”
潘天点了点头道:“万兄所说及是,以小弟所见,各位只须光明正大前去拜访风云堂,我料定廖云见到各位兄弟,吓也要吓个半死,日后定会乖乖放大娘她老人家回来。”
朱槐恍然大悟道:“原来教主是想去挫挫廖云那老贼的威风,来一招敲山震虎,此计果然妙极。”
潘天点头道:“我想到时需朱兄带领手下弓箭手,埋伏在四周,若是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掩护大家安全撤退,只是不知那些兄弟手臂之上的伤,明日是否方便。”
朱槐笑道:“教主不用担心,有了你的金疮药,那便是比什么都管用,属下不是吹牛,我这帮手下,就算是受再重的伤,只要休息片刻,第二天保准个个生龙活虎。”
罗勇道:“那是自然,要不然黄河四侠的名字在整个江湖岂会威名远扬呢?这点大家自然都是相信,明日一战,便全靠朱兄弟了。”
朱槐四人脸上一红道:“罗兄见笑了,其它我等四人也知道,若是离开黄河流域,想要在陆地占得一席之地,怕是比登天还难,所以一直以来,便都是以多欺少,这才没有吃多少亏,倒让各位兄弟见笑了。”
万大先生笑道:“朱老弟客气了,我等只是逞匹夫之勇,说到打仗对敌,恐怕我辈中人,无人能比得上你了。”
其它人听后,也都纷纷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