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被困的青衣人不由仰天笑道:“哈哈!长江十三索,你们这些小杂毛,自你们被老儿收买后,江湖上有多少英雄豪杰冤死在你们手中。老子今日虽死了,日后做鬼也不决不放过你。”
有个拿长鞭的泠笑一声道:“哼,当年正义堂左右使如此厉害的人物,如今还不是死的死,困的困,莫说是你们,就算是姓潘的盟主再生,他也拿老子没办法。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若是再不投降,不要怪我们手狠。江湖上比你们硬得多的汉子老子可是见得多了,可是他们见过长江十三索的“五马分尸”后,还不是照样乖乖的跪下磕头求饶,老子就不信你姓裴的当真不怕死。”
青衣人听后不由重重的吐出一口血水道:“呸!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小子的五马分尸?有什么招你尽管使出来吧,老子要是眨一下眼,便不是正义堂的人。想要老子投降,去做廖老儿的狗腿子,你做梦去吧!实话告诉你,在老子的眼里,就只有一个盟主,他姓潘,不姓廖。他算什么玩意,想让老子给他磕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够不够分量。”
罗勇听到此时,不由大惊,知道自己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一剑杀掉四个人,可其它九个人照样会在瞬间将中间那三人撕成碎片,此时又听他三人提起潘擎苍,不由皱眉道:“掌门,看来属下是真老了,这长江十三索手下兵器非同寻常,若是一招不能将之制服,恐怕那三位英雄堪有性命之忧啊。属下记起,几年前,掌门前去闯关时,曾经一剑破了我九人的不同剑招。如今眼下这种情形,要想那三位英雄不死,恐怕普天之下只有掌门一人可以做到了。”
潘天刚才听那三人话语之中提到二娘小红,还有爹爹,不由心中已是万分激动,如今听到罗勇劝,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道:“唉!晚辈本以为今生可以躲在这荒岛之上了度残生,却不想终还是避不过这些江湖仇杀。既然前辈吩咐让晚辈献丑,那晚辈只能遵命了。只是这十三道长索,同时索住三个人,而且力量不等,左边使软鞭、铁链、流星锤、三节棍的人内力尚可,而右边四个同使长鞭的人刚内力次之,后面四个使铁链的人却又稍逊,唯有东西角那个单独使网的人功力最强,若是想要一招破解,恐怕很难,恐怕这三位英雄今日要血撒荒岛了。”
罗勇见潘天连看也不曾看过那些人,便已道出这十三道长索各自力道的强弱来,不由心中大惊,却也猜出他心中已有把握,顿时放下心来,突然见潘天鱼浮一动,不由笑道:“掌门,今晚恐怕要轮到你请客了。”
恰在此时,突然听到中间被困的一名黄衣人仰天长叹道:“天灭我也!天灭我也!”
与此同时长江十三索不由齐声泠笑,手中顿时发力,将各自中手的兵器拉的笔直,眼看就要将中间三人撕成十三片。
就在这一瞬间,潘天大喝一声道:“好!”话音刚落,只见他手中竹竿轻提,一条鱼飞了起来,瞬间他身子已跃起丈余高,那条鱼也随着他一起飞了出去,直朝那铁网上飞去,而就在这档口,他手中竹竿已轻轻点地,稍稍一弯,身子又如流星般窜了出去。
罗勇刚一回头,就听到“璞噗”几声响,紧接着再看长江十三索每人身上都已破了一个洞,再一细看,只见每处破洞均是在这十三人的要害处,只是这些洞仅仅只是点到即止,若是再稍一用力,恐怕此时长江十三索已经成死的了,不由惊的嘴巴张大,寻思道:“刚才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身后的情景,仅是用耳去听,便已知晓他们每人的内力若何,这份耳力已是前所未闻了,如今他一招制敌,招式所到之处,且又拿捏的如此精准,力道也分毫不差,若是多用一些力,恐怕长江十三索已死了,或是少用一些力,想必中间那三人也已在瞬间被撕成碎片,世上竟有如此剑法,纵算是他爹爹在世,恐怕也难敌他一招,唉,当真匪夷所思,想必他的剑法如今已至巅峰,如今再也无人能超越了。”此时他竟像是傻了一般,就连水中的浮漂在动,他却也没注意到。
长江十三个索方才正欲用全力使出那招令江湖上无数英雄豪杰都闻风丧胆的“五马分尸”,就在这时突然见到一条鱼飞了过来,顿时齐喊“天罗地网”,那个手拿鱼网的人也想以最快的速度撒出手中铁网,朝鱼和中间那三人罩去,然而就在一瞬间,他只见一道青影闪过,手臂突然一松,与手脖相连的精钢网线已断,身体重心顿时向后退了几步,待站定后,却看到自己手臂上各被划破了一个血口,不由惊的浑身是汗,知道若是对方再使出半分力气,自己这两条手臂便算报废了,再看其它人身上,有的是肩井穴处的衣服被刺破,有的是气海穴上添了一个洞,还有的是承山穴增了一些血丝,总之每一处都在要害之处,每一处只要对方再加一分力度,轻则终生残废,重则立时毙命,此时哪还说的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