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仙听完此话,便在心里断定面前的人是李乾顺,而不由心爱的炅哥哥,想到他如今还末消息,定然是凶多吉少,一时心中更是难过,连死的都有了。又见李乾顺朝自己搂来,不由大惊,想着怎么也要为心爱的炅哥哥保住贞操,便又想趁潘炅不注意,朝他的昏睡穴上点去,哪知却被潘炅躲了开去,身体顿时被重重压住了,又见李乾顺双手已伸入胸前,两只玉兔被紧紧抓住,想到马上就要遭到他的欺负,既然贞节不保,不由一急,嘴里喊道:“炅哥哥,救我。”她此番情急之下喊出潘炅的名字,知道已惹怒李乾顺,定会被杀头,想到此时所爱之人已死,自己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了,反而闭上眼睛,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虽生犹死一般。
潘炅见耶律南仙到了关键时刻仍在想着自己,心中不由很是感动,这才柔声说道:“南仙儿,我的皇后,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他说完便轻轻替她拭去了泪。
耶律南仙正值绝望时刻,心里一个劲的念着潘炅的名字,如今听到面前的李乾顺突然说出这种话,惊的更是半天说不出话,只是流泪看着他。
潘炅轻轻拥她入怀道:“南仙儿,我说过,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皇后的!”他说完便轻轻的吻了一下耶律南仙的脸颊。
耶律南仙此时越发糊涂了,半天才道:“你若不弃……”说到一半,便又住口不说了。
潘炅知道她在试探自己,便接道:“我定不离!”说完看着她的双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
耶律南仙此时方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皇上就是自己心爱的炅哥哥,而不是那个讨厌的西夏国主李乾顺,不由喜及而泣,紧紧的抱着潘炅道:“炅哥哥,真的是你吗?南仙儿好怕啊!”
潘炅这才道:“南仙儿,是我!真的是我!我们终于成功了,从此再也不分开了,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皇后,永远,永远.”
耶律南仙这才点了点头,看着潘炅,突然用唇紧紧的贴在了潘炅的唇上,顿时两个年轻人点燃了久违的心火。
片刻之后,潘炅身体轻轻一挺,身下的二十厘米长物已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密的结合了起来。
耶律南仙轻轻一声呻吟,紧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巅峰。一时间,偌大个寝宫里郎情妾意,春光无限美好。
第二天早晨,当潘炅睁开眼睛,看着身边正甜甜入睡的耶律南仙,他不由感到深深的满足和幸福感,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这才掀开被子,无意中看到床上鲜红的梅花朵朵,心中更是欣喜若狂。
由着宫女侍候着沐浴更衣,换上龙袍,潘炅迎着初阳,他迈开了自己崭新的一步。
过了几日,西夏国的都城里,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在潘炅的携手下,耶律南仙正接受万民的朝拜,从此登上了皇后的宝座,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朝夕相处了,此时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苦苦煎熬了半年,她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各自的心里都是暗暗发誓要好好珍惜对方,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这一日潘天几人骑着马朝北海岛而去,行至一处小镇,王偌嫣见很是繁华热闹,有心想要买些东西,于是便对潘天道:“潘大哥,我们连日里来急着赶路,如今已快出中原,听说那北海极是寒冷,人烟稀少,我们此行去怕没有一年半载回不了中原。再说此时已近寒冬,天气亦渐渐泠了下来,如果我们不准备一些保暖的东西,恐怕到时会极不方便,我看这小镇极是繁华,不如我们就在此备置一些所需物品,待日后到了岛上也方便些。”
潘天知她又想逛街,便笑道:“嫣儿,看你这般打算,好似要在岛上过住上三五年一般,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去吧!”
这边墨兰听后,也道:“是啊!相公,王姑娘所说极是,这北海岛天寒地冻的,如果不准备些厚衣服,恐怕到时会泠的受不了,凡事自然预则立,不预则废,准备充分一些总归没有坏处。”
潘天见墨兰这样说,又看到三婢好像也想去,不由笑道:“兰儿,既然你也这么说,便去多买些东西,若是拿不动,就让春兰她们拿着,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
墨兰突然听到潘天叫自己“兰儿”,不由高兴的泪水流了下来道:“相公,你终于可以叫墨兰为“兰儿”了,墨兰心中真的好高兴。”
三婢见状,不由都纷纷替墨兰高兴。
潘天见自己只是随口这么一叫,墨兰便如此高兴,不由上前去轻轻的替她拭干泪柔声道:“兰儿,都是我不好,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墨兰见潘天如今待自己如此温柔,不由扑进他的怀里道:“相公,有你这句话,墨兰就是吃再大的苦,便也值了!”
三婢见他二人卿卿我我,不由都纷纷扭过头去,在心里替墨兰感到高兴。
王偌嫣经过这几年的江湖飘零,尝尽了与潘天的分离时的孤独,已不再是昔日的那个总爱吃醋的小姑娘,心中此时已很是坦然,如今见到他二人这般,便也扭过头去,不做理会。
潘天轻轻的抚摸着墨兰的秀发,半天才道:“兰儿,以后我们大家再也不要分开了,你说好不好?”
墨兰抬头看着潘天,眼中饱含泪水,轻声说道:“墨兰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自是不会与相公分开。”
潘天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秀发,柔声道:“去吧!今日我就给你们当挑夫,你们纵是把这个小镇所有的东西都买了,我便也全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