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炅听那黑衣人侮辱耶律南仙,不由怒火中烧,却也只好忍了,又听那后来的黑衣人道:“大师若是心中苦闷,还是找别的良家妇女为好,西夏国里这么多漂亮的妞,你随便去找,但唯独不能打这个娘娘的主意,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你的脑袋,还有大人的脑袋怕都要搬家了.”
先前那黑衣人不屑道:“哼,怕个鸟?再过几天,连皇位都是大人的了,到时整个四夏哪个女人,不是我们的?何况区区一个娘娘?就算是梁太后,贫道想要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潘炅突然听到这句话,不由大吃一惊,却也猜不透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一时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只听后来那黑衣人又道:“事情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到时千万不要让他们靠近皇宫,最后就在城门解决,要做到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
先前那黑衣人道:“你回去转告大人,请他放一万个心,到时岔道负责外面,大人负责里面,如此理应外合,就算他们插翅也难飞。”
后来那黑衣人道:“如此甚好!到时一旦大人登上宝座,这荣华富贵自是少不了大师的,到时西夏国的美女,大师想要哪个,便要哪个,大师岂不风流快活?”他说完便得意的笑了几声,引得先前那黑有人也是一阵淫.笑,半晌又问:“人手都准备好了吗?可靠不可靠?”
先前那黑衣人道:“放心好了!三十人全是大宋一流高水,全部埋伏在路边,待事情完成,付完剩下一半筹金之后,他们便各自回国,神不知鬼不觉,绝无后顾之忧。”
潘炅此时听到这里,是越听越害怕,越听越心惊,此时他方才明白,原来这两人是在密谋夺取皇位。看来这几天就要动手了,心里却在想如何通知仁多保忠才好。正想着,却听后来那黑衣人恶狠狠的道:“必要时先杀了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免得他坏了大人的事,还有仁多保忠那个老不死的,也一起除了。”
潘炅听完这句话,泠汗已湿透全身,他知道黑衣人口中所说的那个臭小子便是自己,如今听到双方要杀自己,岂能不惊。此时他不由自主的摸住胸前长剑,准备随时应对危机。又听先前那黑衣人道:“明白,大人请放心,贫道会时时盯着他,一旦发现不对,便立即杀了,以绝后患。”
后来的黑衣人又补充道:“不是他,而是他们!”
潘炅心中又是一惊。
先前那黑衣人道:“他们?难道那小娘们也…….那倒是可惜的很,可是若是杀了她,辽朝那边问起来,怕是将来不好交待。”
后来的那黑衣人泠笑一声道:“这个还不容易,就说水土不服,染病暴亡了,到时再赔他们一些银两就可以了,辽朝这些年不同往日了,这杯苦酒他们不喝也得喝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大人自有安排。”
潘炅见那黑衣人心肠如此歹毒,不由狠的牙痒痒,想要立即出去杀了他,可却又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忍了,却又听到先前那黑衣人道:“还是大人的计谋周全,贫道佩服。”
后来那黑衣人点了点头道:“一切拜托大师了,这几天我们不要再见面,一切按计划行事。”
先前那黑衣人听了,也点了点头,二人这才迅速分开了。
潘天见两个黑衣人分开,便又迅速跟上了先前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一路飞奔,沿原路返回。
潘炅跟在他后面,见他步履较轻,轻功已至一流水平,却也想不到在西夏竟然也有这样的高手,不由很是惊讶。
那黑衣人到了城墙边,一个纵身飞起三米多高,双脚便又在墙壁之上轻轻一点,一个鲤鱼打挺,便稳稳的站在了城墙之上,纵身跃了下去。
潘炅等他下去之后,犹豫一下,这才也一跃而上了城墙,看到那黑影朝城里跑去,却也跟了上去。
那黑影围着城转了一圈,钻进一户大院,顿时没了踪影。
潘炅跟了过去,抬头看那院子大门上面的匾额写着:护国府。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那黑影赫然便是国师阿蒙泽,心中着实吃惊不小,稍后便在心里泠笑一声,寻思到:“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于是便也回到寝宫。
到了耶律南仙寝宫处,他见那两个守门的卫士正在打瞌睡,便悄悄走过去,点了他们的眉心穴,顿时那两人又昏睡过去。
进了寝宫,耶律南仙听到声音,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潘炅。
潘炅见她眼睛红红的,不由很是心疼,刚要上去安慰她,却听她道:“你还来干嘛?既然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又何必来招惹我?”
潘炅见她依旧在生气,这才上前坐在龙床上,抱着她道:“我的好南仙儿,你不要生气,刚才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还舍得要惹你生气呢。”
耶律南仙却也不信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为什么我刚才让你留下来,你却不愿意?还那么用力推我?还一口奴才,一口奴才的叫,你明知道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还这么怕?你分明便是不爱我了,嫌弃我跟了那个脓包皇上,玷污了自己,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和他…….”她说到这里,两行清泪便又流了下来,显然很是伤心。
潘炅挥起衣袖轻轻替她拭干眼泪,这才解释道:“南仙儿,你听我说,刚才有人在房顶之上监视你我,若不是我发现及时,恐怕我们的关系早已被人知晓了。”
耶律南仙不由一惊道:“真的吗?我怎么没发现?”
潘炅笑道:“此人武功极高,我若不是细听,恐怕也很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