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墨兰正和潘天说着话,瞬间工夫,他就被人夹起跑了,不由大惊,顾不得手里物品,随手朝地上一扔,便也追了上去。
王偌嫣更是急的哭了出来,边追边喊道:“天哥哥”显然很是紧张,担心潘天。
三婢生怕墨兰和潘天有什么意外,也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车夫见他们六人瞬间都跑的无影无踪了,连忙将落在地上的东西拾了起来,赶起马车也追了上去。
这边潘天一边挣扎,一边焦急的朝那白胡子老头问道:“前辈,你快把我放下来,你为什么要抓我?”
白胡子老头边跑边说:“小兄弟,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要不跟我回去把那精妙的剑法教给我,我就不放你下来。”
潘天惊道:“前辈,我不认识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你快放我下来。”他说完便又挣扎了一下,哪曾想却突然被白胡子老头朝自己后颈轻轻一拍,顿时身子便如瘫痪一般,再也不能动弹,更说不出话来,只急得满头是汗,心中万分担心王偌嫣她们。
王偌嫣和墨兰紧紧跟在后面追了半天,早已累的不行,见那白胡子老头夹着潘天越跑越快,转眼便已不见踪影,不由更急,无奈体力有限,实在追不动了,只好蹲在路边直喘粗气,各自的泪水都急的快要流下来。
王偌嫣想到若不是墨兰和潘天争执,却也不会出现这回事,于是便责怪她道:“都怪你,若不是你,天哥哥也不会被人掳走。”
墨兰自知也有责任,便任凭她责怪也不说话。
春兰见少谷主被王偌嫣骂,不由大怒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公子是我家少谷主的丈夫,她不责怪,你倒先说起话来了。”
王偌嫣刚想说话,却又看到她四人此时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不由想起潘天交待的话,知道自己此时孤身一人,若是真打起来,怕是定要吃亏,便也只好忍了,蹲在一在伤心流泪。
墨兰见她伤心,这才走上前去劝道:“王姑娘,我知道你心里担心相公,我又何尝不担心呢?可是事已至此,你再着急却也无济于事的,不如大家从长计议,想想办法寻找相公才是,若是再只顾在这里做无畏争执,伤了姐妹们之间的和气不说,却也毫无意义,你说是吗?”
王偌嫣见她说话还算客气,便抹了一把眼泪一,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希望天哥哥会没事。”
墨兰轻叹一口气道:“相公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她口里虽这么说,可心里却很是担心,也不知那白胡子老头将潘天抓去到底要做什么。
潘天被白胡子老头点了穴位之后,一时也不能动弹,更不能说话,心里虽急,却没办法,只好任由他夹着自己快行,却也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弄到哪去,心中更是担心王偌嫣和墨兰她们。
如此行了几日,白胡子老头却像不知道饥饿一般,只顾一直行路,仍然速度不减,直朝西边奔去。
潘天却早已饿的两眼发昏,全身无力,却也不能说话。
这一日晚上,潘天昏昏沉沉之际,只感到白胡子老头带着自己上了一座高山,却也不知这是什么山,更不知身在何地。
等到了山顶,白胡子老头这才将潘天放了下来,便迫不及待问他道:“小兄弟,你教我的那套什么剑法,着实精妙的很,我练来练去却总也不会,你快再教我几遍。”
潘天此时已是奄奄一息,话也说不出,只是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心中却着实不知道这老人到底是干什么。
白胡子老头见潘天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说话,这才想到点了他的哑穴,用手在潘天后颈轻轻一拍,潘天一口浓痰吐了出来,心胸中感觉舒服了好多,不由急着问道:“喂,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
白胡子老头也不急着回答潘天的话,只是从一个茅草屋旁拾起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朝潘天走来。
潘天见他身材高大,便也猜不出他是何人,又见他拿着剑朝自己走来,不由一惊,以为他要杀自己,身上顿时出了一身泠汗,连忙说道:“前辈,晚辈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想要杀晚辈?”
白胡子老子走到潘天面前道:“小兄弟,我开始练你教我的那套剑法啊,你看看我这些日子有没有进步。”他说完之后,便手执长剑,开始慢慢舞起来。
潘天刚开始也不知他是何意思,如今见他舞剑,细看之下,不由大惊,原来这白胡子老头手中使出的剑法,竟然是爹爹独创的“铁猿剑法”,不由大惊,连忙问道:“前辈,你怎么会晚辈先父的“铁猿剑法?这……这到底是谁教你的?”
白胡子老头也不回答,只是从头到尾演习了一遍剑法,只是到最后一招“剑指河山”时却再也使不出来了。他见潘天没有说话,以为自己舞的不好,便又从头到尾又练了一遍,仍然是最后一招便停止了。
潘天看完两遍,已惊的全身是汗,很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从哪学得爹爹的“铁猿剑法”的。
白胡子老头演完两遍剑法之后,这才蹲下来道:“小兄弟,你觉得我练习的怎么样?能不能打赢我教你的“神枪难展无敌棍”呢?”
潘天刚才见他使展“铁猿剑法”,虽然尚不是很熟练,甚至中间还有些遗漏,可是每一招的威力却比自己使出来大了许多,不由寻思道:“想不到爹爹的剑法,在他的手中竟然能如此厉害。”如今听到白胡子老头说什么棍法,不由再次惊道:“前辈,你说什么”神枪难展无敌棍”,晚辈并没学过啊!你这套剑法是从何处学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