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连忙好奇的问道:“是啊!莫非你还末比赛,便已先行认输了?”
这边萧家父子见状,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神情很是得意。
耶律俊同只是低头不敢说话,只觉得两耳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耶律南仙这才亮出手中石子道:“禀太后皇上,微臣生怕双方都使用弓箭,恐怕到时有人会耍赖,不愿服输,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便只好用这石子代替弓箭了。”
众人一听,不由纷纷朝她手中看去,只见她手中果然放着一颗小石子,也都不解她在搞什么鬼。
耶律洪基却觉得很好玩,不由说道:“哎呀,联当了几十年皇上,还从未听说过用这么一颗小小的石子就能狩猎,当真是有创意,既然如此,那联就准你用这个东西狩吧!只是输了你可不能不认帐啊!”
耶律南仙这才跪下道:“请皇上放心,耶律南仙虽是一介女流之辈,可是从小便敬佩太后英勇,视她为楷模,虽有效防之心,却无胆气心胸,总恨自己生为女儿之身,不能上阵杀敌,为大辽国效力,今日能有幸识得太后威严,又岂敢在她老人家面前失信?”
萧太后一生英勇非凡,虽在大辽受万人敬仰,却从未听过有人当面这样赞美她,何况又是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子,不由也是雄心顿起,意气风发,手掌使劲一拍桌子,只听“啪”的一声响,她站了起来,大声赞道:“好!小姑娘年纪轻轻便有此心胸胆识,我大辽他日攻克大宋,吞并九州大好河山,何愁不能成事?”
她此番话一出口,耶律俊同以及萧家父子,还有身后的数千士兵无不士气高昂,都齐齐的大声喊道:“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势振天,很是豪壮。
潘炅在后面听着,也不由觉得耶律南仙巾帼不让须眉,此时对她更是另眼相看。
萧太后见大家士气高昂,连日来沉寂在心中的郁闷之气顿解,不由仰天开怀大笑起来。
耶律洪基见耶律南仙几句话便把太母给逗乐了,不由也很是高兴,大声命令道:“传命下去,南院大王耶律乙辛判国出逃,如今已然伏法,联今日加封耶律俊同为南院大王,更名为楚王,官升三级!”
耶律俊同万没想到刚才自己还是胆战心惊,如今却被加升为南院大王,不由在心中感慨世事难料,一时心中大喜,连忙磕头谢恩。
耶律南仙和她母亲不由也很是高兴,连忙跪下谢恩。
萧革听后,不由心中万般愤慨,想要阻止,又见此时太后和皇上如此高兴,却也不敢,生怕扰了他们的兴致,便连忙上前朝耶律俊同道贺道:“恭喜耶律兄荣升南院大王,还请日后多多提拔!”
耶律俊同知道他此时在心中早已将自己恨的咬牙切齿,只是当着太后和皇上的面却也不好发儿,不由笑道:“多谢萧大人,这些都是托太后和皇上的鸿福,耶律俊同日后定当呕心沥血,尽心尽力打理南院事务,为太后和皇上分忧解愁,日后朝中之事,还望萧大人多多指教!”
萧革抱拳笑道:“不敢!”
这边萧卓也连忙上前道贺道:“小婿恭贺岳父大人荣升南院大王,日后还望岳父大人多多指教!”
耶律俊同见他竟敢当着太后和皇上的面如此放肆叫自己岳父,心中虽怒,却也不好发作,便也抱拳泠笑一声道:“萧将军英勇无比,乃是我大辽国之栋梁,老夫岂敢!”
萧卓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好怏怏的退下,只拿眼去瞪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却也不理他,弄得他很是没有面子。
这时,萧太后便又亲自走下台来,扶起耶律南仙道:“丫头,今日你且好好与萧将军比式一番,为我大辽女子争一口气,哀家定会重重有赏!”
耶律南仙又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后!”
萧太后又扶起了她,盯着她看了她半天,口中啧啧的赞了几声:好一个标志的小丫头,哀家看了都喜欢,又何况萧将军呢?”她说完这才又重返台上大声下旨道:“哀家旨意,狩猎正式开始!”她话音刚落,只听四周号角齐鸣,锣鼓喧天,很是威武,振得满山都在乱颤。
众人这才各自骑了马匹,朝后山奔去,每人只带得一名随从前往。
潘炅见到耶律南仙今日大得彩头,不由很是替她高兴,自然跟在后面去捡她射中的猎物。
耶律俊同知道这后山之上,不仅有鹿,兔子,而且还有凶猛的老虎,豹子,生怕耶律南仙有个闪失,便握着弓箭,紧紧跟在她的后面。
萧家父子还未比式,却先是输了一阵,不由心中很是不服,自然都想挽回一局,急匆匆朝猎物最多的地方跑去。
耶律南仙见爹爹跟着自己,寻思着先要将他支开再说,于是便道:“爹爹,您不用担心女儿,自个去狩猎吧!”
耶律俊同以为她只是年纪小,处处爱出风头,刚才却已吓的全身是汗,如今听她要单独去狩猎,心中哪放得下,刚要说话,突然见到一只肥大的野兔窜了出来,连忙举起弓箭刚要去射,却发现野兔却不知为何突然倒下,这边见萧强已跑过去捡了,抬头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见她举着一颗石子正向自己炫耀,心中着实吃了一大惊,这才相信她果真可以用石子便可杀死猎物,心中虽有猜疑,可是却也放心了,这才朝一边去狩猎。
耶律南仙见自己头一次用石子打死一只野兔,不由高兴的提了起来,看了又看道:“小强子,你说的真没错,这石子就是比弓箭来的快,你看刚才爹爹还没准备好,它就已经毙命了,看来这次我们赢定萧家父子了。”
潘炅趁她高兴,便恭维道:“小姐手法真准,今日定得彩头,赢了那狼崽子,替将军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