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炅见她责怪,连忙伸手接过水盆道:“姐姐说的极是,我下次定然不敢了。”
那小姑娘听他叫自己姐姐,不由一愣,将手中水递给他,轻声说道:“哟,想不到你今日里倒是嘴甜,平日里让你叫声姐姐,死都不愿意,如今倒主动叫起来了,当真是稀罕。既然如此,姐姐我今个就饶你一次,不告诉小姐你又溜出去玩就是了。”
潘炅端着盆清水,看到不远处梳妆台边放着几个架子,想到可能是放盆的地方,于是便走过去放在上面。顺势看了一眼旁边宽大的梳妆台,尽是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便知是耶律南仙小姐所用之物,心道:原来天下女子都是一般爱美,我只道只有汉人女人才喜欢打扮,却不想辽人女子也是如此。回头又见那小姑娘站在一张圆形的大床边,低着头不敢说话,很是恭敬的样子,于是便也跑了过去,站在床的另一头,学着她的样子一动不动。
此时屋里再无人走动,显得极为安静,潘炅站在耶律南仙小姐的床边,虽然隔着纱帐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可是却可以闻到轻轻清香从床上飘出,还有女子睡熟时的均匀的呼吸声,不由感到心中一醉。
又过了片刻,只听帐内传出一阵轻轻的哈欠声,有个人影慢慢坐了起来。那小姑娘连忙跪了下去道:“小姐,您醒了,清水已经准备好,温度正合适,您可以洗把脸了。”
潘炅也连忙学着小姑娘的样子跪了下去,却又不见床上的耶律南仙小姐下床,只好等着。过了片刻,便看到两只洁白的小脚从床上伸了出来,他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看到那小姑娘在朝自己使眼色,又见地上摆着一双靴子顿时明白,连忙拿了起来,心情紧张的轻轻握住耶律南仙小姐的其中一只玉足,顿觉软若无骨,很是光滑,心里便已“扑通,扑通”开始跳个不停,手也抖的厉害,努力控制之后,这才将靴子替她穿好。
这时耶律南仙小姐这才轻轻站了起来,小姑娘连忙也站起来,掀开身边薄薄的紫色纱帐。潘炅见状,也连忙将身边的纱帐也掀了起来,这才看到耶律南仙小姐的模样,不由顿时惊呆了。
只见她此时睡意朦胧,眼帘轻挂,修眉细目,隆鼻小口,面形丰满,身穿一件似纱非纱薄如蝉丝的粉红色衣服,将身体里面完美的胴体暴露的一览无余,由于刚刚睡醒,一脸的淡淡红晕,好似仙女下凡一般,从身体内散发出来的少女体香传出潘炅鼻中,使他不由自主身子一颤,心中顿时狂跳不已,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就在这时那小姑娘已端起清水,递到了耶律南仙的面前。
耶律南仙伸出芊芊玉指在水中轻轻一撩,低下头洗了把脸。
潘炅见状,连忙递上一条干毛巾递与她。
耶律南仙看了潘炅一眼,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不由轻轻一笑道:“今日你竟有了狗胆,竟敢盯着本小姐看这么久,是不是双眼不想要了?”
潘炅听后,不由一惊,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小姐息怒,奴才只是觉得小姐貌美如仙,就好似天空中洁白的云朵一般,洁白无暇,故而一时大胆,多看了一眼,还望饶命。”
耶律南仙听后,半晌不作声,直盯着潘炅去看。
潘炅虽然头在低着,可却能感觉到她的一双美目正盯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错话,直吓的浑身打颤。
过了一会,耶律南仙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好似铜铃一般清脆,悦耳,不由听的潘炅又是痴了,想抬头去看,却也不敢。
耶律南仙笑了许久,这才停了下来说道:“你这个狗奴才,没想到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吧,本小姐今个心情高兴,就暂且饶你一次吧!还不快服侍本小姐沐浴更衣!”
潘炅听耶律南仙说饶过自己一回,不由心中大喜,又听她竟然说要让自己替她沐浴更衣,不由心中又是一阵狂跳,想着现在自己是萧强的身份了,此刻自己就应该是一个从小就被阉割了的太监,不能有什么心思,否则被耶律南仙发现,那便是砍头的罪,于是只好强装镇定的站了起来,也不敢多看,又看到小姑娘手里捧了一套衣服走过来,一时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却见耶律南仙伸直了玉臂,好似在等她除去身上的薄纱,便大胆走上前去,轻轻的用手指将耶律南仙身上那件薄如蚕丝的衣服给除了下来,顿时露出她洁白如玉的酮体来。
潘炅看了一眼耶律南仙的后背,不由心跳的更厉害了,脸也刷的一下红了,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刚想去接小姑娘手中捧着的衣服,却见耶律南仙步伐轻盈的朝帐逢内角落里的一个小帐逢里走去,便也连忙跟上。
此时潘天头也不敢抬,只能看到耶律南仙小腿肚的地方,只觉那一双小腿肚圆滑饱满,走起路来富有弱性,不由轻轻咽了一下口水。
身边的小姑娘见他如此模样,也不知为何,却只是轻笑,直看的潘炅脸更是红了。
不等耶律南仙走到小圆帐前,潘炅便已猜到她可能要进帐逢,连忙快步走到她的前面将帐逢掀起一角,仍然不敢抬头,生怕会看得太多,身体控制不住,露出陷来。
耶律南仙慢慢的走进小帐逢,潘炅这才将那一角轻轻放下,学着小姑娘的样子,呆立在外面。
小姑娘见他呆着不动,连忙给他示意,潘炅不知何意,突然听到里面耶律南仙怒道:“狗奴才,还不进来给本小姐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