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红院的姑娘初时听到潘炅骂自己是婊子,不由都很生气,纷纷竖起手指骂他,那老鸨见院里的姑娘都向着自己,看到此时又是天亮,谅潘炅也不敢拿她怎么样,便一下子挣脱潘炅的手,大声说道:“小子,别说老娘没见过你满箱的金子,就算是硬夺了它,这青天白日之下你又奈我如何?再说了,老娘这里是怡红院,进来的大爷不就是想花钱图个乐子,你既然把金子已经给了秋月姑娘,那金子自然便是她的了,你断然不能再要回去,像你这般送了东西再来要回去倒真是少见,如此做还算个爷们吗?”
怡红院的姑娘自上次潘天将秋月花重金赎了出去,心中便是醋意横生,如今再次见到潘炅,本想再哄他些钱用,却不想他竟是来要钱的,再看看他浑身上下破破烂烂,不由都很是鄙夷,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方解心头之恨,如今听到老鸨如此嘲笑,便也都笑道:“妈妈,你还别说,这小白脸有钱的时候,老娘还愿意陪他上床高兴高兴,要不然就他那两下,老娘早就一脚把他给踹到床下去了,你们说是不是啊!姐妹们!”
众姑娘一听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老鸨脸色便更是得意了。
潘炅如今满满一箱子金子不见了不说,如今还要遭受这群婊子的嘲笑,不由顿时勃然大怒,伸手提起厅堂里的一条板凳,便朝那老鸨头上重重的砸了下去。
那老鸨眼看着潘炅拿着板凳朝头上砸下来,顿时吓的腿都软了,哪还有力气去躲避,还没反应过来,顿时脑浆都被砸了出来,鲜血直流的满地都是,双目圆睁,竟是死都不瞑目。
怡红院的众姑娘见潘炅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稍稍愣了一下之后,便都四处逃散开来,直吓的口里都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有姑娘更是吓得逃出门外,四处大喊,惹得许多路人都朝这边围来。
潘炅知道再不跑,马上官兵便会闻讯而来,如今心头之气已解,不由撒腿便跑,有姑娘见他要逃,便拼了命上前拉着他,要去报官。
潘炅急于想摆脱她们,手上自然便使上了九层力气,顿时有三两个姑娘身子直直飞了出去,然后重重落在地上,又是脑浆迸裂而死,其它姑娘见状,吓得便再也不敢上前劝拦他了。
潘炅刚出得怡红院门口,便听到有官兵朝吆喝着朝这边跑来,他抢过一匹路人的马匹,飞身一跃而上,沿路飞奔而去。
那路人被抢走了马,连忙叫嚷着去追,这边赶来的官兵见状,便也骑马追了过去。
潘炅毕竟很少骑马,更不善良驭良驹,跑了不远的路,便被那群官兵追了上来,里外三层围了起来。
为首的一个胖官兵见已拦住潘炅,不由狞笑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杀了人竟然还想跑?乖乖的跟官爷回去吃官司,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潘炅见他一行人足有二十几个人,又看了看四周,见地处偏僻,便仗着自己艺高,人也胆大起来,索性也不害怕了,大笑两声道:“小爷我想杀人便杀人,又不是杀了一两个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潘炅杀过多少人?朝廷又有谁能奈何得了小爷?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找死?”
胖官兵见他自报姓名,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这才仔细打量一番潘炅,这时旁边一个官兵小声提醒道:“大人,此人与一年前开封杀人劫银案是同一个名字,莫非……….”他说到这里便不敢再说,只是盯着潘炅看。
潘天见他们已猜到,想到如今已冒着弟弟潘天的样子杀了几个人,恐怕日后朝庭便又会出通缉令,这相貌对自己便也没用了,于是伸手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假面目,露出真面目道:“你们几个狗贼,可看清了,小爷我是何人?今日是你们时运不济,偏偏撞上了小爷,便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便也怪不得小爷我心狠手辣了。”
那群官兵见他露出真实面目,顿时认出了他,不由面色顿变,纷纷抽出身上的刀来。那胖官兵竟似不害怕一般,突然笑道:“小子,你果然便是朝庭的通缉犯,这下老子可要升官发财了。弟兄们,给我拿住这个杀人劫银的通缉犯,日后大家吃香的喝辣的,统统不再话下。”
众官兵见天上白白掉下个馅饼,不由很是高兴,经那胖官兵一鼓动,顿时来了劲,又仗着人多,心中便不再害怕,纷纷挥刀拿朝潘天砍去。
潘天眼见一个官兵的单刀急急砍来,却也不急,只等他刀身近时,一把抓住刀身,往前一拉一带,那官兵手中的刀便脱手而飞,人也被拉下马来,一头栽了下去,还不等站起来,潘炅一刀下去,像砍西瓜一般,已将他的头砍成了两半,顿时倒毙。
其它官兵见状,也纷纷冲了上来,哪曾想三下五去二便被潘炅杀的仅剩下那胖官兵了。
胖官兵刚才还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如今见到自己手下二十好几人,顷刻之间便已全部死在潘炅手下,顿时吓的催马掉头就跑。潘炅泠笑一声道:“见了小爷的真面目,还想跑?”说完便将手中单刀直直的朝那胖官兵后心仍去,不等刀身近那人身,却又大声说道:“小爷送你去阴曹地府升官发财吧!”话还没说完,那单刀便已直直的插入胖官兵的后心,从前至后,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
胖官兵“噗通”一声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地上甩出一滩鲜血来,那马便也头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