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见她二人都如此关心这首诗,便道:“其实这首诗是写在《独孤一剑》剑谱的首页,每次我练习剑法的时候,只要翻开书,便总会看到这首诗,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意思。整首诗是这样写的:悠悠君子谷,徐徐仙子来。步步玉生烟,翩翩似蝶舞。”我总觉得这是在写一个人,可又不像,其它的也就不知道了。”
赛西施听后,想了半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偌嫣想了片刻却道:“我明白了,这首诗定然就是写给这个谷主的,难怪她一听到这首诗,便会如此激动,住手不再攻击天哥哥。”
赛西施听她这么一说,不由问道:“王姑娘,何以见得呢?”
潘天也很是好奇,不知她为何这么说,只是盯着她看。
王偌嫣站了起来,围着牢笼转了一圈,用一根筷子指放在唇边想了一会,这才分析道:“这首诗中有个幽字,而且兰花素有“花中君子”的美誉,因此可见,第一句的意思便是幽兰谷。至于第二句什么“仙子”我就不明白了。”她自幼跟着爹爹,读书甚少,全凭自学,后来遇到潘炅之后,这才学了一些知识,可惜时间不长,所学有限,自然不理解这首诗的意思,纵是如此,也已十分难得,这自然与她自幼喜欢兰花也有必然关系。
潘天听完她的解释之后,顿时也豁然开朗,惊道:“我明白了,这首诗的意思是说在这幽兰谷中,有一个仙子,相貌美丽,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就像蝴蝶一般翩翩起舞,很显然这是一个男子写给情人的情诗。”
赛西施也若有所思道:“可是我见这谷中所有的女子个个都生的貌若天仙,每个人走起路来都像跳舞一般,就连动起手来杀人也是那么好看,却又不知是写给谁的。”
王偌嫣想了一会道:“天哥哥,你说那本书是你爹爹给你的,那八成这首诗就是你爹爹写给哪个女子的,想不到你爹爹竟然如此花心,明明有老婆了,还想着别的女子,你将来可不许学他朝三暮四。”
潘天见她竟然从一首诗上歪扯到了爹爹身上,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嫣儿,爹爹一生光明磊落,对大娘、二娘,娘亲她们都很专一的,又哪会想别的女子?拜托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吧!”
“啊!”潘天此话刚刚说完,王林二人不由大叫一声,惊的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来。
潘天见她二人如此模样,便道:“你们又怎么了?干嘛这样大惊小怪。”
王偌嫣道:“哼,你爹爹取了三个老婆,你竟然还说他专一。我可不许你这样这样花心,只能娶一个就行了。”
赛西施见她竟然如此天真,不由笑道:“那好啊!小天,不如你今天就在我二人之间选一个出来成亲吧!另一个便去削了头发做尼姑好了,省得以后有人天天争风吃醋,就连空气中也带着一股酸味道。”她说完之后便故意看着王偌嫣笑。
潘天见赛西施如此开玩笑,便也开玩笑道:“哎呀,林姑娘,这可不好办了。你们两个一个貌若天仙,一个聪明可爱,无论选哪一个成亲,我将来肯定会想着另外一个,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这样,既然如此难以选择,就干脆不选了,要娶我就两个一起娶了,要不然我就拿起手中的剑,“刷刷刷”将头发都削了,然后到少林寺做和尚算了,省得将来害相思之苦,慢慢受折磨而死。”
王偌嫣听他说要去做和尚,便顿时不舍,又见他放下手中的碗筷,已拿起君子剑,就要割下头上的长发,不由也放下碗筷紧紧的搂着他道:“天哥哥,你千万不能去当和尚,你要是当和尚了,我可怎么办啊!要不这样吧,我就允许你把林姐姐也娶了吧!可咱们先约好,你再也不能娶第三个了。”
赛西施却似偏要逗她玩一样,笑道:“那也说不一定,小天这么漂亮,人生长的风流倜傥,剑法又好,八成外面那四个貌美如花的丫头也都看中了他,争着想要嫁给他也说不一定啊!”
她此话一出口,王偌嫣顿时胀的小脸通红,想要反驳却又无话可说。
哪知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有人轻轻的“呸!”了一声,三人不由一惊,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怒视着他们三人。不知为何看到潘天却突然脸红了起来,想必是刚才听到了赛西施所说的话,如今这才脸红。
王偌嫣见这青衣女子,便是打自己右脸的人,不由吓得连忙捂住了脸道:“好不要脸,竟然偷听人家讲话。”
青衣女子听后不由泠声说道:“不知道谁不要脸,非要死皮赖脸的想找男人。”
王偌嫣听后,不由脸上一红道:“我爱嫁,我喜欢嫁,管你什么屁事,你想嫁还没有人要呢!哼!”说完便故意扑在潘天的怀里气她。
青衣见子见她竟然骂自己没人要,不由脸上一怒,看到王偌嫣捂着双脸,便又笑道:“噢,我当是谁呢?你就不怕自己舌头一不小心没了?还敢乱爵舌头!”
王偌嫣知道她们四人古灵精怪,手段颇高,心中虽然生气,却只好忍着,再也不敢出声。
潘天想到刚才赛西施的话,便笑着对青衣女子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王偌嫣听潘天如此亲热的叫那青衣女子,不由顿时生气“哼”了一声,站了起来,不再看他。
潘天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却也不理会。
青衣女子见潘天喊自己喊的如此亲热,不由脸上一红,随即便又泠声怒道:“谁是你小妹妹!休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