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听她说的如此无理,不由怒道:“你们又不是官府,我们又没有犯罪,你们凭什么可以关我们,放我们出去,我要找你们谷主讲理。”
春兰站了起来道:“谷主吩咐了,只要你说出你爹爹是谁?我们就放了你,否则你们一辈子休想从这里出去。”
王偌嫣听后,不由又来了气怒道:“哼!你们谷主真不要脸,什么人不打听,非要逼着问人家爹爹的名子,想找男人全天下都是,干嘛非要逼天哥哥?”
春兰见她竟然敢如此辱骂谷主,不由脸上气的煞白,大怒道:“臭丫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骂我们谷主?”
王偌嫣见她发怒,忽又想起自己脸被打的情形,不由伸手捂着脸,生怕她再突然打自己一耳光,却又看到此时木门紧锁,便是她想打也不能,便又故意气她道:“我骂了又怎么样?臭丫头,你们谷主真不要脸,你们也都一个模样,有种你再进来打我啊!”
春兰她越说越难听,气的脸上发白,突然右手一挥,顿时从袖子之中射出一条丝带来,一下子捆住了王偌嫣的细腰。
王偌嫣一个不妨,身子顿时被春兰强拉到了木门边,还没反应过来,顿时左脸之上,便又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不由是又羞又怒。
潘天见王偌嫣吃亏,连忙从缝隙中一撑拍了出去,逼退春兰,再去看王偌嫣时,发现她左脸也肿了起来,不由更是恼怒,大骂道:“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替嫣儿打还回来。”
春兰笑了笑道:“等你有本事出来再说吧!”说完便朝王偌嫣做了一个鬼脸,轻飘飘的走了。
潘天身在牢狱,对她是无可奈何,又见王偌嫣的脸上一边肿未消,另一边又起肿,不由心疼的抚摸道:“嫣儿,痛吗?”
王偌嫣念之差,又被打了一巴掌,此时两只脸又红又肿,一碰就痛,不由扑在潘天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赛西施见她两张俏脸都被打的红肿,心中也有些难过,想笑却又不能笑,只好忍着道:“王姑娘,你这又是何苦来着,明知不是她的对手,何必要去惹她们?现在我们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还是少得罪她们为好,免得再找亏吃。”
王偌嫣此时正在伤心,如今却听到赛西施如此说,不由顿觉委屈道:“我本想气她一怒之下开门进来,然后好趁机制服她,哪想到她竟会突然抛出一个长袖子来将我捆去,早知道我也不去骂她了,如今好心却得不到好报,还要受你的语言挤兑。”
赛西施见她再说便又要哭出来了,便好声安慰道:“王姑娘,这些女子她们的袖子可不是闹的玩的,这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你以后最好少惹她们为好,等出了这个牢门,姐姐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王偌嫣经她一哄,这才消了气,两个脸颊却又痛的厉害,只顾倒吸泠气。
潘天也连忙去哄她,过了半天才好。
赛西施此时肚子已腹中空空,见有饭菜,便连忙一盘盘端了进来,看了一眼道:“真没想到这谷主一幅泠冰冰的样子,对人还挺细心,光看这几样小菜,便不是一般厨师可以做得了的,看来我们今天有口福了。”
王偌嫣听有好吃的,便也顾不得脸痛了,也凑上前去看,只见地上摆着四样小菜,有“翡翠虾仁、太白三湖、松鼠桂鱼“,还有一盘青红白相间,看起来很是清爽,想来味道也美,便好奇的问道:“林姐姐,这道菜叫什么名字?看着真好看。”
潘天见她一看到吃的,便忘记了痛,更忘记此时正生在牢狱之中,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也拿她无可奈何。
赛西施见王偌嫣像一只馋猫一样,不由觉得她着实太过可爱,丝毫没有半点心机,夹起一块茭白塞到了她的嘴里故意问道:“怎么,王姑娘,你的小脸蛋现在不痛了吗?”
王偌嫣咀嚼了一口,顿觉口感酥滑,又香有甜,味道极美,刚想赞美几句,又听赛西施故意笑自己,便道:“人家肚子饿了嘛,饿了自然要吃饭的。”说完便又夹了一口菜吃。
赛西施递给她和潘天各一碗米饭,又给她二人分别夹了些菜,这才说道:“这道菜俗名叫做“耗油茭白”。是用茭白、彩椒、辣椒、黄瓜切成丝,先过水然后再下锅大火爆炒而成,吃起来味道很是鲜美,是江南的三大名小吃,小天你也尝尝。“说完便用筷子夹了一块喂了潘天。
潘天一嚼之后,也顿觉口感舒服,不由连连称赞。
王偌嫣见他二人如此亲密,不知为何醋意又来了,有些生气道:“不就是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一起吵嘛,谁不会,有那么好吃吗?”说完便偏不去夹那道菜,只管吃起了“翡翠虾仁”.却又觉得没有那道菜味好,也只好将就着吃了。
赛西施见她又动了小性,便也不理会,也夹了一块彩椒放进嘴里,边嚼边道:“说是那们说,可是做起来却非常难做,这油可不是一般的油,而是用耗油方才能做出茭白的鲜味来。”
王偌嫣听后故意轻声嘀咕道:“不就是一道菜嘛,有这么多名堂吗?”说完便又不自觉夹了一块茭白,填进了嘴里,迫不急待的吃了起来。
赛西施见她每次生气,总超不过三分钟,便也不点破,笑道:“别的菜我可不敢说,就说这江南三大名菜那可是大有来头的,这里面还有一个很感人的故事呢?”
潘天边吃菜,边“哦”了一声道:“什么?一道菜还能有什么感人的故事?说出来听听。”
王偌嫣心中也想听,却又不好直说,道:“是不是真的,净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