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脸色顿变,惊道:“关老前辈,不知此话从何说起?晚辈刚从河南赶到江南,何谈再次闯庄呢?”
关月听后不由大声骂道:“小畜生,有胆子来没胆子承认吗?”
潘天听后也不由怒道:“在下没有做过,何需承认?兄台如此强词夺理,屡屡出言侮辱,就算你关家庄人再多,在下也未必会怕!”
关清大声怒道:“好大的胆子,如今在老夫的面前还敢如此口出狂言,当真不知死活。”
王偌嫣却拉着潘天道:“天哥哥,我们走,我看这关家庄没有一个好人,小的不讲理,老的更无理!”
关月见她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骂自己和爹爹,不由气的两脸通红道:“臭丫头,有种你不要走。”说完便拿过二弟手中的刀要找王偌嫣算帐。
潘天拦在前面,泠泠的说道:“怎么阁下这把刀难道也不想要了吗?”他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羞的关月是满脸通红,举刀便要砍。
关清见状,大喝一声道:“月儿,住手!”这一声更是响亮,吼得关月连忙退下。
赛西施见此时若是不走,怕再走便来不及了,连忙拉着潘天道:“小天,我们走,不需要跟这些人计较。”
潘天听后,便也转身就走。
哪知“华山四狂”竟手持长剑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潘天转身看了一眼关清质问道:“关老英雄,在下是真心来祝寿,若是嫌弃我等名声低微,我三人大可转身离去,从此不再踏入关家庄半步即可,如今你纵容宾客挡住我的去路,这是何意?”
关清听后,不由脸色微变,面部肌肉稍一轻抖道:“老夫今日有喜事在身,也不再跟你计较过去的事,你可以带着这小姑娘自行离去,至于雌雄双盗赛西施,她作恶多端,结仇太多,老夫也不便插手。”
潘天听后,不由泠笑一声道:“早就听闻关老英雄铁面无私,妒恶如仇,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你就不怕今日会有人血溅关家庄,玷污了您的寿辰吗?”
关清知道“华山四狂“与“雌雄双盗”二人有不共戴天的仇人,也很清楚他四人手中“四仪剑法”的威力,再加上他与华山派掌门清木道长的关系非同一般,今日自然要成全“华山四狂”,卖个面子给清木道人,于是便笑道:“如果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血染关家庄,老夫一生纵横江湖数十年,见得血多了,就只当是为老夫再添些喜庆罢了!”
潘天见他有意偏向“华山四狂”,不由心中很是愤怒,也泠泠的说道:“若是今日有关老先生认为的好人血溅当场,又当如何呢?”
“华山四狂”中的老大丁耀接过话道:“若是今日我“华山四侠”血溅当场,那是谁也不怪,要怪就怪自己学艺不精,日后家师定会亲自来向关老前辈赔罪。”
潘天笑道:“那么说几位今日一定是不会放我们走了?”
丁耀道:“阁下和那位小姑娘随时可以走,只是这位赛西施与我华山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定是走不得了!”
赛西施听后,不由笑道:“哼!我赛西施想呆在哪里,或是不想呆在哪里,好像还没人能拦得住。”她说完之后,便朝潘天嫣然一笑,似乎根本不把华山四狂放在眼里一般。
众群豪见她如此狂妄,不由都倒吸一品泠气,心中对她却多一一丝敬佩。
“华山四狂”中的老三彭扬接着说道:“赛西施,你作恶多端,今日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当真死不足惜!今日我“华山四侠”便要为民除害,杀了你这个女魔头,让你从此再也做不得恶。”
赛西施泠笑一声道:“就凭你?”
“华山四狂”中的老四张唯最为年轻,平时也最易动怒,见赛西施小看他们,不由怒道:“恶婆娘,今日不杀了你亲自为我小师妹报仇,我张唯便誓不为人!”
赛西施笑道:“你不想当人,我也没有办法,可以去当猪、当狗什么的,谁也拦不着你啊!”
王偌嫣不由觉得她们骂的好玩,便也笑道:“林姐姐,我看猪、狗什么的都不好玩,不由当乌龟吧!还是一只母龟呢!”
赛西施也大笑道:“不错,王姑娘这个主意不错。”
众人一听,脸色都变了,心里却有些暗自佩服赛西施和王偌嫣,原本这些人中,有许多人便对华山四狂平里的狂妄很是反感,只是怕他们手中的剑,所以心中有怒却也不敢言,如今听到王林二人骂华山四狂,心中顿时舒服了好多。
“华山四狂”一听王偌嫣竟然敢当面骂自己是“乌龟”不由气得两面通红,举剑便要朝王偌嫣刺去。
潘天抢先一步挡在赛西施面前道:“慢着!早就听闻华山派清木道长独创的“四仪剑法”近年来威震武林,不同凡响,今日在下倒想领教,还请四位不吝指教。
众人见他年纪轻轻竟要领教“四仪剑法”,不由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关清见他小小年纪便不知天高地厚,不由泠笑一声,也不发话。
潘天见今日不打是不成的了,索性便道:“既然如此,我们当找个空旷一些的位置,这里人多,若是伤到了别人,关老英雄怕是面子上也不好过,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华山四狂”自出道以来,从来都没见过比他们更狂的人,不由也泠笑一声道:“悉听尊便!”
这边关清道:“既然如此,我关家庄比武场尚可一用,各位少侠若不是嫌弃,不妨到那里切磋出何?”。
潘天转身恭身谢道:“多谢关老英雄美意!”他这一句话说的顿时让关清面上通红,想要发作,却见他是小辈,又有这么多英雄在,便只好忍了。
众人一行这才到了关家庄的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