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天见她又跟来,知道躲也躲不开,便寻思道:本来事情就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怕她呢?”他一念至此,便索性等到王偌嫣走过来,也怒气冲冲的指着她大声说道:“喂,臭丫头,你到底想怎么样?都说了事情跟我无关的,你也没有受到别人的凌辱,并没有吃什么亏,干嘛还要紧追不舍?”
王偌嫣见潘天竟然恶人先告状,便也大声反驳道:“你以为你们姐弟两个合起伙来欺骗我,本姑娘就相信你了吗?你既然已经看过本姑娘的身体,这辈子本姑娘就只能杀了你,不然今后还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说完便又举剑朝潘天砍去,她的剑法本就稀松平常,再加上此时心中有怒气,一时便也乱了章法,将剑当刀使,横着朝潘天砍去。
潘天见她如此不讲理,便也来了怒气,见她刺自己的剑法乱七八糟的,也懒得跟她计较,准备拿起君子剑,再将她手中的剑斩断,让她以后没有剑可用,就再也不能找自己麻烦了,一念至此,便准备出剑。
其实潘天哪里知道,王偌嫣家本就是开镖局的,家中的剑又何止一把,两把,本来上午的时候,她的剑就已经被潘天斩断了,如今便又从家里拿出一把来。
潘婷一见弟弟要出剑,生怕伤到王偌嫣,再生误会,连忙上前劝道:“王姑娘,你先住手听我说,大家都是斯文人,不需要一见面就动手动刀的,你说是吧!”
王偌嫣此时只想杀了潘天以洗那晚被羞辱之耻,如今见潘婷挡在面前,便停了下来道:“潘姑娘,大家同为女人,你又何必为难我?这小.淫贼那晚就算没有欺负我,也看光了我的身子,我堂堂一个女儿家,如今尚末出阁,便被他看了,今后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这辈子如果不杀了他,我便誓不为人。刀剑无眼,你最好让开,否见伤到了可别怪我。”说完,便又举剑朝潘天刺来。
潘天见王偌嫣如此固执,不由感到很是冤枉,寻思道:“此时我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我当真看过她的身子还好,就算是被她一剑杀死也不算冤枉,可明明我连看都没看过,就这样死了,岂不很是无辜。哥哥啊!你当真是害死我了,便宜让你占了,责任却让我担。”他一念至此,不由对哥哥又多了一份气,巴不得早点找到他,好将这件事说清。
潘婷见王偌嫣执意要杀潘天,不由笑道:“王姑娘,其实事情很简单,也很好处理的,你也不一定非要杀了我弟弟方才能解心头之恨对吧!”
王偌嫣听后,想想也是,便收起剑道:“好,潘姑娘,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既然你说有别的办法,那我王偌嫣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你说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消除我心头之恨,我也不想杀人。”
潘天见姐姐说出此话,不由双眼瞪着她,不知她此次又要想出什么鬼点子来。果然不出所料,只见潘婷点了点头,回头看了潘天一眼,坏坏的笑了一笑,这才对王偌嫣道:“王姑娘,其实你也知道,你现在守宫纱还在,就说明你尚是处子之身了对吧,你现在生气只不过是因为弟弟看了一眼你的身体对吧,那现在我有二个办法可以圆满化解你心中的委屈,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做呢?”
潘天听到姐姐说自己看过王偌嫣的身体,很是委屈道:“姐姐,我哪看过她的身体?”
潘婷听后却理也不理他,潘天也只好无奈。
王偌嫣此时心中虽有着万分的怒气,可是心里也很清楚,如果论武功自己远远不是他姐弟二人的对手,这仇怕是一时三刻也报不了,如今见潘婷有办法平消自己的怒气,这才说道:“你说,只要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我自然乐意去做,就怕有些人,乃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敢做却又不敢当。”她说完之后,便睁着铜铃大的眼睛,狠狠的蹬了一眼潘天。
潘天此时是又好气又好笑,便道:“喂,臭丫头,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偷看你的人不是我,你偏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潘天行事素来是敢作敢当,如果真是我做的,就算是砍我的头,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可是如果不是我做的,有人要故意栽赃,误陷于我,就算是我答应,我手中这把君子剑却也不会答应的。”
王偌嫣一听,不由顿时气的又是满脸通红,大骂道:“呸,你要是君子,全下人男人就都是君子了,就连那些小偷、强盗,乞丐都比你强一百倍,一万倍!只怕那把君子剑落在你的手中,迟早也要被你玷污了。”
潘天听王偌嫣竟骂自己连小偷、强盗、乞丐都不如,举起手中的君子剑便对潘婷说:“姐姐,你不要拦着我,我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蛮横不讲理的臭丫头,便………”他说到这里,却又说不出来了,只气的脸色煞白,再无话可说。
潘婷见弟弟如此激动,知道他从小到大不善言语,又怕他二人越闹越僵,到最后再也无法和解,成为仇人那便大大不好了,于是便大声阻止道:“天儿,怎么连你也不听姐姐的话了?王姑娘心里有委屈,骂你几句,出出气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本是男子汉,应该有肚量,岂能这点小气都受不了?将来如何能成大事?”
潘天听到姐姐骂,这才不敢再说话,只是生气的看着王偌嫣。而王偌嫣也不示弱,睁大双眼瞪着他道:“怎么?我骂错了吗?像你这种奸亵小人,骂你是小偷、强盗,乞丐,我还怕玷污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