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炅想这也不是办法,便决定先制服小师妹再好好跟她解释。于是便使出剑猿剑法,跟她对拆了起来,刚拆了几招,忽然见门外刘军带着很多官兵朝屋子这边围过来,不由大吃一惊,知道今天是跳江黄河洗不清了,只能日后找小师妹解释了,于是便急忙跳窗逃走了。
原来刘军见自己的好事被人破坏,便气急败坏的带了外面的官兵来为自己报仇,哪知刚到门口,却见潘炅跳窗跑了,不由一阵失望。
刘军进屋见小师妹已清醒过来,手里正拿着剑,知道今日再也没机会下手了,便走过去故意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哭丧着脸道:“小师妹,大事不好了!”又见她衣彬不整,便故意又问道:“小师妹,你怎么了?”
王偌嫣经历过刚才的一幕,早已吓的是魂飞魄散,如今见到师哥,不由扑倒在他的怀里,痛哭道:“师哥,我好害怕”
刘军此时抱着王偌嫣几乎半裸的酥体,不由顿时想入非非,知道现在正是俘获她芳心的最好时机,连忙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一边安慰道:“师妹,你不要怕,有师哥在呢?没有人敢欺负你!”
过了片刻,王偌嫣这才想起身上还没穿衣服,而旁边还站着几个官兵正用猥亵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一惊,脸上一红,连忙推开刘军,转身拿起床上的衣服,裹在胸前道:“大师哥,你刚才说什么大事不好了?”
刘军见状,不由突然哭着道:“实话不瞒小师妹,我和师傅他老人家押运灾银走到半路上,突然被一群土匪给拦住了,师傅他老人家拼死保护镖银最终也被杀害了,我担心你便拼了性命这才杀出重围逃了出来给你报信。”
王偌嫣突然听到爹爹遇害的消息,不由惊的差点晕倒,又看到刘军的腿上真受了伤正往下滴血,这才半信半疑含泪问道:“师哥,这是不是真的?爹爹他当真被人杀害了吗?那炅哥哥呢?他也死了吗?”
刘军见小师妹到了此时竟还想着潘炅,心里虽然恨极了,表面却万分悲伤道:“都怪师哥,当时没有力劝师傅不要收留那个臭小子,原来他早就心怀不轨,这次就是他勾结了土匪,半路上劫走了镖银,又怕爹爹日后找他报仇,这才狠心杀了爹爹。真是恩将仇报,最后他劫了那车镖银,也不知所踪了。”
王偌嫣听完这句话,不由更是不信,发了疯一般大声叫道:“我不信,你撒谎!炅哥哥不会害爹爹的,我要去找他们。”说完便拿着剑冲了出去。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刘军还没反应过来,王偌嫣已经冲了出去,此时振远镖局的大门已开,更没有官兵守门,等他带着官兵冲出去时,却已不见了小师妹的身影,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又飞了,不由万分懊悔,刚想去追,却被守门的官兵劝住了,只好作罢。
潘炅见到外面官兵追来,见自己一时半会跟小师妹王偌嫣也说不清楚,便索性逃跑了,生怕刘军再带着官兵追过来,这才一路狂奔跑到城外三公里外的破庙,此时已累的气喘吁吁,见安全了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到这几天一连串的遭遇,又看到自己现在这幅狼狈像,不由想起了爹爹经常教导他的“江湖凶险,”当时自己听了还不屑一顾,如今短短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现在自己还成了全国通缉的劫银要犯,更是不知今后将何去何从,寻思真面目看来是无法再示人了,只能扮成弟弟潘天的样子,到处行走江湖了,不由一时感到万分沮丧,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王偌嫣听大师哥说爹爹被潘炅勾结土匪给杀害了,心中一万个不信,想到潘炅平时连杀只鸡都不敢,而且对自己又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忍心勾结外人来杀害自己的爹爹呢?一气之下,便趁人不备跑了出来,想要去找爹爹和潘炅问个明白,隐约记得爹爹临走之时说过要走哪条路,于是便拿着剑哭着飞奔而去。
到了第二天天亮,却发现一路上到处都是贴着捉拿潘炅的通缉布告,而且布告上还画有他的头像,这才相信大师哥说的果然是真的,不由对潘炅是恨之如骨。
找了几天,王偌嫣果然找到了那条小路,看到路上振远镖局的旗帜还在路上扔着,早已被人撕乱,而押银的车子也已遭到碰坏,车上的十万两镖银已不见,更不见了爹爹和众位镖师的尸体,不由大失所望。又找了一会,这才在树林中发现一个大坑,里面被黄土稍稍掩埋了起来,而一群野狗正在坑里啃着什么,便大吃一惊,挥舞着手中的剑,将那群野狗赶跑,也忘记了害怕,跳进土坑里一看,发现竟然整个坑里都是死人的尸体。此时尸体已经轻度腐烂,她闻着几乎快要吐出来,只好忍着,将尸体一个个翻了过来,发现尽都是镖局里的镖师,这才相信他们都真的遇害了,一个个的翻了一遍,却唯独少了爹爹和潘炅的,这就更加证实了大师哥刘军的话,想着找不到爹爹和潘炅的尸体,便心存侥幸的以为他们还活着,却又四处寻找,却在另外一处发现了一个土堆,土堆旁边的树上有一层皮不知被谁剥了下来,上面刻着“振远镖局总镖头王磊之墓”,这才顿时瘫痪在地,爬在爹爹的坟头,哭的是昏天黑地,几度昏厥过去。
等再度醒来的时候,见一切都如此了,便只好站了起来,仰天长叹一声,大叫道:“潘炅,你这个畜生,我王偌嫣今生不杀了你,为冤死的爹爹报仇,便誓不为人!”说完之后,不由对那个曾对自己千般好万般疼的炅哥哥由爱生恨到了骨头里去,恨不得立马将之找到,剥皮由筋,方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