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里的古怪声

许悠坚持古经远是胡思乱想，他们还因此争得不还而散。 “但愿我真是我想错了。你还是那个善良的许悠！” “时间会证明的！其它我不想多说！” 许悠看着古经远有点失落的背影渐行渐远，默默垂下泪水。 刘新扬接许悠出院，刚打开门，看见吉纪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拉着皮箱正要出去。 许悠和她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极点。 刘新扬也怔住，他知道这一幕迟早会发生，但没想过会是在家里。因为吉纪莹早几天就自觉地搬出了这间屋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才出院……”吉纪莹哭道，“我只是回来收拾几件衣服。这是这房间的钥匙。” 吉纪莹看了看在一边尴尬而痛苦的刘新扬，将钥匙放在桌上，低下头要离去。 “姐姐，你要去哪里？”小女孩琴玚天真地看着吉纪莹。 吉纪莹又是一阵尴尬，摸了摸琴玚的头：“琴玚乖，姐姐改天再来看你！” “你要去哪？”许悠突然说道，“谢谢你这几天照顾琴玚，你就先在这住下吧。” 吉纪莹和刘新扬同时感到十分震惊，她双眼睁大：“我？不用了，不想打扰你们一家三口。” 刘新扬又低下了头，对吉纪莹深表愧疚。吉纪莹越是这么体贴大方，他就越不知道该如何提出登记离婚的事。 “你能到哪里去？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没人照顾的痛苦我最清楚，你就先住下，其它问题等生完孩子再说。” “小悠，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善良，什么事情都是先想着别人。纪莹，你就先住下吧，也省得我担心。” 许悠勉强笑了一下：“我累了！我想先休息一下。” 吉纪莹见许悠突然变得那么淡漠木讷，总感觉心里怪怪的，但是她平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只能暂时住下。 问题马上又来了，刘新扬不知道该如何与谁同房。不管跟谁，他都会伤害到另一个女人。尤其是许悠，她再也不能受刺激了。 他知道自己最终肯定会选择许悠，只是觉得这样对吉纪莹太残忍了。还好许悠抱着琴玚睡觉，他一个人可以睡客房。 许悠推开了刘新扬的房门，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走到他床前，抚摸他的身体。 刘新扬惊醒，黑暗中认出了小悠的模样：“小悠？……” 小悠捂住他的双唇，媚笑：“嘘！女儿睡着了。你好久没有好好爱我了……” “啊？”刘新扬愣了一下，从小悠的动作和神态，他会意。 三年的想念有如火山爆发，所有压抑着情绪都化作各式各样热情的动作。 本就难以入睡的吉纪莹听到隔壁房间小悠那高亢的叫声，身子缩在被窝里哭得梨花带雨。她早知道留下来是个错误，是种折磨。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一直在说服自己忍受。 “笃笃笃！” 吉纪莹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厅里传来敲墙的声音。她本就疲惫不堪，这低沉的声音更扎得她心烦意乱。 “新扬！新扬……” 吉纪莹摸了下枕头，才想起刘新扬已经不再睡在她身边。 她打开床头灯，开门颤颤地探出头看个究竟。 她看到黑暗中有个女人站在厅里，用头撞着墙壁，还转身朝她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啊！” 吉纪莹心里剧烈地震了一下，吓得滑倒在地上，大喊“新扬，新扬。” 刘新扬睡梦中惊醒，听到吉纪莹在门外惨叫，连忙冲出去，却看见吉纪莹坐在地上哭。 他紧张地扶起吉纪莹：“怎么啦？怎么啦？” “那！那……” 灯光打开以后，吉纪莹却发现那个用头撞墙的女人不见了。